原名： Making Arrangements
原作者：CrownsofLaurels
◇原作地址：传送门
◇ 0~11章 预习/复习链接 译者：梦儿
◇ 12~章 原载于 lofter 译者：（也就是我）ミ●﹏☉ミ
第十二章 问题根源 (The Root of the Problem) 2
鸣人没好气地踢着地面，抱着双手，不耐烦地等待她的队友在训练中露面。「我真的要发飙了」，她想，「我能理解小樱可能在医院里有什么麻烦事要做，但那个混蛋上哪儿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九喇嘛低沉地说，有些心不在焉。
鸣人的脑袋猛地转向右边，只见佐助慢慢地走近，顺着树干滑下去坐在树根之间，脑袋靠在树干上开始闭目养神。
『你出什么毛病了？』鸣人警觉地大叫，铺开她的感官，想试着找出任何可能袭击她队友的查克拉痕迹。
佐助除了退缩了一下外没有任何反应。
『混蛋！』鸣人的声音尖锐而响亮，准备跳起来开始检查这家伙是否因为发烧了还是出了什么别的可怕的毛病会使得宇智波最近几周一直在发表讥讽的言论。
他抬起一只手，又畏缩了一下，双眼仍然保持紧闭，喃喃念叨着什么，鸣人没法听清。
『你说啥？』鸣人叫了起来，起身走进，弯下腰凝视他的脸。
『我说，』佐助的声音和头一次一样小，迫使鸣人为了能听清他的话靠得更近，他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别那么大声，白痴。』
鸣人怒气冲冲地直起身，『看我以后还会担心你不？』她厉声说道，丝毫没有降低音量。
『鸣人，』小樱因为难受而拉长的声音响起，医疗忍者带着一大杯热气腾腾奇臭无比的不明物体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拜托。别。说。了。就今天一天。我只要求这么多。』
鸣人张口结舌地看着女孩，试图理解自己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的女性队友，嗯，井野经常用的那个词跳进鸣人的脑海里。鸣人从没有理解过那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觉得那个词语可能很适合描述现在的状况。『你真是一团糟，』她手指指着小樱脱口而出。
小樱只是哼了一声，挨着佐助和警觉的金发女性之间的树根坐下。
医疗忍者的头发乱糟糟地朝着各个方向乱翘卷曲着，在脑勺后扎成一个邋遢凌乱的马尾。她面色苍白，甚至没有平日最基本的化妆。她瘫坐着，衣服皱巴巴的，没了以往过分强迫的气势。她试探着从手中散发着臭味的杯子里抿了一口。
鸣人有些结巴，『你戴的那个...那个是太阳眼镜？』
鸣人有种小樱在眼镜后面朝她翻了个白眼的感觉。
『遮着我眼睛的当然是太阳镜，不然还能是什么，鸣人？』小樱挖苦地回嘴。
鸣人对自己的观察进行描述还没有完成，『而且你闻上去像是...』鸣人又深深地嗅了一下。
「像是你们的火影刚度过了一个糟糕的假期，」九喇嘛补充道，胡须愉快地颤动着。
『你该不会，』鸣人好奇地朝小樱走近一步然后停了下来，眼睛睁大了，『真的，没错！』鸣人再一次说道，『没错！没错！你绝对是喝大了！』她开始大声嘲笑另一名女孩,小樱暗暗地抱怨，而佐助则开始咕哝着大概是些死亡威胁之类的东西。
鸣人擦去眼角的眼泪，『那你干嘛还来这里？为什么不接着睡一觉呢？』
小樱安静得啜饮着她的饮料，沉默的尴尬笼罩着他们。
鸣人的眼睛开始睁大，脑海中灵光一闪。她慢慢转向佐助并看着他，在他的咆哮声冲着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退后。
『我 的 天，』鸣人说，来回扫视着两人，『佐助也喝大了！』
『我勒个去！』转向小樱冲她大喊，『为什么你们两个都喝醉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没有人邀请我？你们闻上去不像是去乱//搞，所以那不—--』
『鸣人，』小樱恳求道，用空着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脑袋，『拜托了，安静点。求你了。』
『才不呢！』鸣人站着冲那一对人咆哮开了，『不，我偏不！今天可是团队训练日！而你们两个为了逃避练习想出了个绝佳的主意所以昨晚偷偷背着我开趴体然后你们俩现在都没法进行对打了—--』
『我对打完全没有问题，白痴，』佐助阴暗地反刺了一句，仍然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
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一会，『你是在逗我呢吧？』
佐助张开口继续为自己辩护但鸣人立马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话的时候给我闭嘴混蛋！』鸣人恼怒地用手指梳着头发，『说真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小樱—--你们两个在干吗？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我们是有进行‘谁的那双球最大’之类的比赛吗？还是你们想看看昨晚谁喝得多然后现在你们在比谁恢复得快或者—--』
『蠢材，』佐助高声说，『我完全有能力训练。』
『还有我！』小樱的声音盖过的男孩的，『我是说我训练，』她打了个嗝，『我是说，我也能训练。就今天。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鸣人怒视着眼前这一对，脸颊染上可爱的紫色阴影。
『啊，』卡卡西走到空地中，说道，『听到你们俩对今天的训练很兴奋的样子真是令人高兴。』
小樱倒吸了一口气，而佐助的脑袋仍然埋在交错在膝盖上的手臂里没有抬起来。
『那可真是太好了，因为，』卡卡西继续用一种唱歌似的声音愉快地继续道，『我知道今天得帮鸣人做一个新的训练，所以我找了帮手。』
灌木丛中传出一阵剧烈地碰撞声提醒了鸣人和她的队友另一名忍者的到来。
『』哟西！』当他停止滑动站定后，那男人便嚷开了，迷人的笑容下一口白牙闪闪发亮，双手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个明亮又美丽的早晨！』上忍高声冲他们打招呼。
几滴眼泪开始从小樱被太阳眼镜遮着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别害怕，我永远的对手那无所畏惧的学生们！』苍蓝野兽抓住小樱的肩膀把她拉了起来，走到佐助面前做了同样的事，『你们亲爱的老师已经把你们的训练交给能干的我了！』
佐助很好地展示了神马叫做变色龙，他变化着的脸色和那件声名狼藉的氨纶连体衣显得相当匹配。
『我们可以先从围绕闹市区跑75圈开始！』
鸣人好奇地看着他们训练，人生中头一次发现，那个混蛋对自己来说实际上没有任何吸引力。
『如果这还不能给你们带来平时的青春活力，我们可以再做75个后退跑！』
『我觉得我快要吐了，』小樱有气无力地喃喃。
凯拍了拍她的背。非常大力的那种。『你需要补水，我美丽的小花儿。来吧，让我们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到李的家去。你可以喝点东西之后他可以加入我们青春的训练。』凯拉着他们朝村子方向走去，『你很快就会像春天的荷花那样绽放了！』
鸣人眼看着凯粗暴地拖着佐助往前走，佐助的鞋跟在森林的泥地上拖出一条深深的痕迹。『真是不幸。』她最后说道。
然后她想起了昨晚佐助和小樱出去在村里瞎逛没有带上她的事情。
『我喜欢,』鸣人满脸笑容，她转向卡卡西，『所以我们今天要做什么？』
卡卡耸耸肩，漫不经心地伸出一只手抓了抓后脑勺，『我想我们该到村子里去，坐在集市的屋顶上，每次当佐助和小樱经过的时候，你得向我展示查克拉练习的进度，控制查克拉让他们停留在原地，』卡卡西看上去对自己说的话思考了一阵，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开始朝村子走去。『让我们看看你做的怎么样，还有他们得花多长时间才能赶上。』
鸣人跟着他身后，『你是怎么想出这些东西的？』她的语气混杂对卡卡西高明计划的敬畏以及对她的队友悲惨遭遇的同情。
上忍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金发女性怀疑地眯起眼，『你该不会刚刚现编出来的对吧？』
XXX
卡卡西把书掏了出来开始埋头苦干，他让鸣人挑了个视野最佳的屋顶，然后他们便将自己安置在闹市区一周中最繁忙的一天中巨大的噪音里。鸣人画了一个全新的，能隐藏查克拉的封印。这个封印是在卡卡西的监督下完成的，他给封印设计提了许多有用的意见。
鸣人试着好几次才开始能用自己的查克拉『抓住』佐助和小樱，但在第一次成功后，她便可以更快更准确地抓获目标。好处在于，在早期过程中，鸣人的『抓捕』并没有强烈到让小樱和佐助有异样的感觉。在经过鸣人所在地这段有限的时间里，除了肌肉感受到更多的阻力之外，他们没找到任何踪迹能让他们返向追踪释放查克拉的人。
『我也许应该对此怀有愧疚感才对。』金发中忍最后承认道，从自己的水瓶中抿了一口，看着佐助和小樱懊恼地气喘着，为了通过从鸣人所在的楼房，他们得使出比通过路径的其他部分多上双倍的力气。
『别。』卡卡西不屑一顾地翻页，在女孩身后斜靠着，头枕在惬意的阿基诺上，『你得这样想，你是在帮他们训练，他们也在帮你训练。今天本来就是团队训练日，有什么好内疚的？』
阿基诺低吠了一声表示同意。
『偶尔来点小小的恶作剧也不错。』 帕克说，在女孩膝盖上享受着按摩服务，女孩的手指打着圈温柔地摩擦它的脖子。
鸣人嗤笑：『你变得大方了卡卡西， 居然让我加入你的恶作剧。』
『也许只是我加入了你的。』男人建议道，意外地健谈。
鸣人咯咯地笑着，『哟西！』她同意地叫了一声，朝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
卡卡西从小说中抬起头看着他，惊愕的表情写在永远戴着面具的脸上。
鸣人抓了抓后脑勺，有点羞怯地问：『太过火了？』
『啊，』上忍同意道。凯和李在他们下面吼叫着，搞不懂为什么卡卡西的学生每次经过肉铺的时候都会减慢速度。
鸣人安分下来，享受着春日和熙的阳光温暖着她的背，微风吹拂着带走了太阳直射而产生过多的热量。她用一只手抚摸着帕克，另一只手仍然需要引导她的查克拉。她没有结印，也许那样会让事情变得更简单，但她还不太确信该结哪几种印。当她使用九喇嘛的查克拉，她只需用精神控制就可以了。但当使用自己的查克拉的时候，她还做不到用精神控制，所以用一只手控制算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当樱和佐助再一次出现在街角的时候，她伸手握拳将他们紧紧拖住。
小樱绊倒了，李在后面伸手绕过她的胸部抱住她，防止她摔到地上，紧接着在樱的咒骂声中被一拳打飞摔进了栅栏里。佐助咕哝了一声继续向前跑。
鸣人嗤笑着，然后停了下来，被一阵被注视的奇异感分散了注意力。她朝后看去，发现卡卡西正盯着她。
『怎么啦？』她好奇地问。
卡卡西清了清喉咙，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小说里，『没什么。』
鸣人又看了他一会，对他奇怪的举动感到有些疑惑，随后她将注意力重新转向她的目标。
『你应该试试用没那么明显的动作。』上忍在女孩身后说道，他仍旧懒散地靠在阿基诺身上，声音听上去他无聊到快要睡着。
鸣人做了个鬼脸，『我不确定该怎么做。』
『这个嘛，』拷贝忍者终于说，『如果你被卡住了，我想红大概知道该怎么帮你。』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奇怪。鸣人眨了眨眼。
帕克在她脚边嘟嚷，『真是小狗，两个都是。』
『等下，』鸣人说，她猛地拧头看向卡卡西，马尾辫飞了起来，『你该不会，』她眯起眼，『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和红老师一起工作觉得不高兴吧？』
『没有。』卡卡西快速地说，粗暴地翻到下一页。
『你就有！』鸣人手指着男人，控告道。
『不，我没有。』他冷静地回答，拒绝看向女孩。
阿基诺烦躁地吠了一声。
『小狗，』帕克叹了口气，声音大得足以将卡卡西的注意力从小说中扯开，单眼警告地看了它一眼。
『哼，』鸣人转回头看着街道，『随你怎么说，』她低声含糊地说道，搞不明白自己该对卡卡西因为自己和另外一名老师学习感到不高兴这件事做出什么反应。「等会儿，」鸣人想，「他是因为其他老师存在不高兴，还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他我在和其他老师学习这件事感到不高兴？」
「这有什么差别，」九喇嘛不情愿地回答，它正在屋顶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因为从奢侈的午睡被打扰感到十分不爽。
看着鸣人的脑子越绕越糊涂，九尾终于开始阐述，「不过是雄性的那些事罢了，狗啊狐狸啊还是人类也好，这看起来好像是跨种族的—--」
「跨—--什么？」鸣人茫然地问道。
「闭嘴，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你的长者们在说话。」
「别用『们』这个字，」鸣人在脑海里蔑视它道。「不论你对你的尾巴有多自豪，你的尾巴可不是分别独立的实体。」
「还要不要我继续了？」九尾发出威胁的嘶声。「我向你保证，要不是看着你在人类求爱的过程中倒霉地不停犯错，我的午觉会舒服得多！」
「唉？求爱？」鸣人在脑海里大声尖叫。
九喇嘛继续讲课，声音充满了优越感，「没错，求爱。在你们人类交配生出更多可怕的两条腿的瘦弱的小牙签之前，所有被坚持是必须的然而无关紧要的步骤—--」
「这跟卡卡西和红有什么关系？」鸣人慌忙地打断，想起自己曾经遭受太多责骂（虽然比较短暂）的生活。
九尾哼了一声，「你得这样想。他和那些讨厌的毛茸茸的家伙们在一块—--」
鸣人通过九喇嘛提到『毛茸茸的家伙』时那种轻蔑的语气,假设它指的是狗，因为当九喇嘛形容猫的时候总会用一长串丰富多彩的形容词。
「所以让我们用适当的术语解释一下。狗们都有自己的群体。你和那名粉红色脑袋，还有那个有写轮眼的家伙，你们三个都是这个群体的一部分。」九尾的眼睛在鸣人黑暗的潜意识里闪烁着，唯有正漫不经心抽动的尾巴显示出尾兽认为这整件事十分有趣。
「至少在他看来，他才是狗群里面领头的那个，但你不是。然而你做了一个领头的才能做的决定—--去找其他不属于这个群体的人帮忙，而且你没有和他分享你的问题。你顺毛的方式错了，可以这么说。」
「领头的，」鸣人惊讶地想，「那又怎样，他认为他是我的老大？」
「除非你纠正那个错误的假设。」
「这没道理，」鸣人继续道，试图理顺逻辑，必须得承认，这不是她的强项。「可是为什么小樱和佐助离开并且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他并没有不高兴啊？」
「他没有吗？」九喇嘛自信十足地回答，「给我举一个当他的两条腿走路的成员违抗他的权威而他什么都没有说就接受的例子。」
「嗯，之前...」鸣人坐着思考了好一会。「啊，纲手曾经教过小樱！那可没经过他的允许！好色仙人也是。」
九喇嘛一动不动，「这个场景里谁才是领头的，是那呢还是你那可怜的小领队？」
「呃，」鸣人不情愿的同意，他们的确地位比他高而红老师并不。
「没错，」九喇嘛轻声细语，「在群体里一切都是关于等级，而你现在把他建立好的群体等级从根本上改变了，这会让他那可怜的，弱小的，毫无价值的凡人大脑坏掉的。」
『哦，回你的獾洞去吧你，』 鸣人粗声粗气，不经意地把脑海里的话说了出来。
她站了起来，把练习丢在了一边，原地转身面向卡卡西，帕克笨拙地从她膝盖上掉了下来。被遗忘的小狗抬头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还有你，』她冲着年长男人埋怨道，『真的，你更应该清楚！你说「让我们一起谈谈对这件任务的感受」的时候，可并不像开卷考试那么坦诚。』
她的声音里充满鄙视，『有时候女孩子只是需要其他女孩子的建议，好好想一下，这没什么好让你觉得会受到威胁或者觉得不高兴的，相信我！』
卡卡西惊讶地朝她眨了眨眼，不太跟得上她到底在说什么。他以为他们早些时候的交流已经随着她的沉默而结束了，于是回去继续读巨乳米娜在珊瑚岛遭遇沉船后的冒险故事。情节刚好进行到她正要被海盗们再一次救出的高潮片段，因此可以理解为何卡卡西如此专注。
而现在他的金发学生正架势十足地对其他有的没的唠叨个不停，以至于帕克和阿基诺都趴在屋顶上，耸搭着耳朵夹紧尾巴一声不敢出。
『而且说真的，』鸣人继续声讨，『我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你只来一句「去问牙好了」，好像这能有什么帮助一样！多亏了你，我那一整天都斯巴达了！我觉得我再也没法正视牙还有他母亲了，如果我还听到他老妈说她知道怎样—--』
卡卡西逐渐明白过来，鸣人感到不爽因为她认为他对关于红的存在感到『不高兴』。不幸的是，她似乎没有对他真正不高兴的原因得出正确的结论。
『鸣人！』卡卡西站了起来，打断了女孩盛怒的长篇大论。
她吃惊地停下了。
『不是那样的，』卡卡西举起手安抚道，『我不是因为那个不高兴。』
『哦，』鸣人小声地说，睁大着双眼，『不是吗？』
『不是的。』卡卡西肯定地说。
帕克咳嗽了一声，听上去疑似在说『骗子』，但卡卡西不理它。
『那...』鸣人犹豫地问，『先前提到红的时候你的声音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
『那个...』卡卡西向前回忆着，「自己之前为什么那么说来着，快点给我动脑子！千万别说因为她太年轻了，你已经知道那是个错误答案！」
哈巴狗从鸣人的视线中，从结果来说是火线上悄悄走开，在中忍的腿边朝上忍使了个眼色。
『我只是，』卡卡西清了清喉咙，『希望你之前会主动告诉我，而不是从红那里听说关于任务的事情。』
鸣人畏缩了一下，『真的？』
『真的，』卡卡西感觉自己在不停点头，『是的，我知道我不是最能帮上你忙的那个人，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和我讨论任何的任务。』
『你是说，』鸣人的声音变得非常安静，她看上去把自己缩得更小，『你对我很失望？』
他发现眼泪开始在人柱力的眼角聚集。「糟糕，」卡卡西想，露在外面的单眼开始抽搐。帕克在女孩身后快速地来回摇头，暗示卡卡西不论在做什么都应该马上停止，趁现在还不算晚。
『不！』卡卡西尝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且舒缓，『不是对你失望！我只是希望我能让我的学生对我有足够信任并会愿意带着他们的问题来找我。我是对自己很失望，因为我没能让你对我产生那种信任。』
卡卡西庆贺自己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编出令人信服的鬼话，帕克转了转眼珠。
『哦，拜托，』小狗咕哝着，似乎很幸运地没有被中忍听见。中忍突然打破了自己亲密准则并冲向年长的男人，张开给了他一个紧紧地拥抱。
卡卡西早被整个情况弄得措手不及，以至于没来得及躲过这个拥抱。现在他只能因为肺部的空气都被挤光了而轻微喘息，一面难为情而笨拙地拍着金发少女的脑袋。
『哦，我当然信任你，真的！』鸣人冲他露出只有当对她很重要的人为她做了些出乎意料的好事时才会出现的巨大的笑脸。卡卡西不知道这次自己做了什么能得到这样的笑容，但是他努力不再尝试脱身，屈服于鸣人放手前再一次拥挤的拥抱（他的肋骨估计要断了—--那女孩从来搞不清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我下次还会来找你的，相信我！』她咧嘴一笑，竖起大拇指，然后跳下了屋顶，兴奋将训练抛在脑后。
卡卡西看着她离开，心不在焉地挥挥手，疲惫地沉向地面。
『刚刚这是怎么回事？』阿基诺问，仍旧趴着，但耳朵开始振作着回到原先的位置。
卡卡西看着他的两只忍犬。『小狗。』他说，声音夹杂着困惑和宠溺。
帕克喷着鼻子，挠了挠耳朵看向拷贝忍者。『不，老大，』那只狗悲哀地说道，『那可不是关于什么小狗。那只是，』它摇了摇头，『女人。』
卡卡西哆嗦了一下。
『我不明白。』阿基诺哼唧道。
『我也是。』卡卡西说，轻拍着和他同病相怜的忍犬的脑袋，看着小樱和佐助第63次从楼下经过，高兴地发现一阵风刮过，帮他们加快了速度。
End of Chapter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