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 Making Arrangements
原作者：CrownsofLaurels
◇原作地址：传送门
◇ 0~11章 预习/复习链接 译者：梦儿
◇ 12~章 原载于 lofter 译者：（也就是我）ミ●﹏☉ミ
第十九章 你做错了 （三）
『她不该让你付房租的，』卡卡西对鸣人说道。两人正从拥挤的住宅区中穿行而过，朝女孩的公寓楼走去。
鸣人耸耸肩，『我跟她说过了啊，可是她说我违反了合约所以她决定找新的租客。那个地方倒是挺不错，你懂的，至少对一个人来说空间足够大了。而且是整层顶楼，对忍者来说再合适不过，只是她不喜欢我们这种人。而且三代目爷爷很久很久以前就把我的房租定死了，所以只要我还住在这里她就没法涨价。所以如果我搬出去的话她会炒鸡高兴的，这样她就能提高租金了。』
『嘛，严格来说，』复制忍者说道，『是你的房东违反合约在先，她没有确保公寓的居住条件。她应该替你支付这段时间除去每月租金所有额外的居住费用。』
鸣人歪着头微扁着嘴，湛蓝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好吧，』她说，然而简单的回答意味着她没听明白年长男人的话。『还好你没有收我房租，不然她就欠你钱了。』
鸣人冲他笑了起来，但卡卡西正分心地看着别处。
『怎么啦？』鸣人皱起眉。
『等下，』卡卡西咕哝了声，停住了脚步。但很快他便放松了身体，继续向前走。
鸣人停下来朝后看了看，看看自己是否能找到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她随后便放弃了，冲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怎么回事嘛？』
卡卡西的脸放松下来，他冲她微笑了一下，『你的粉丝团正在跟踪我们。』
『我的粉——』鸣人喃喃，准备转身，但卡卡西抓住了她的肩膀。
『别去看，』他轻柔地责备道，『得试着去感知他们的存在。』
鸣人生气了，但仍按照指示，和九喇嘛的查克拉融合以提高她的查克拉识别能力，她的精神能量在人群中搜索着，直到她发现—--
『那三个臭家伙！』她转过身，皱着眉叉着腰。
卡卡西翻了翻白眼，但还是随她一起转了过来。教了她多少次了，身为忍者行事要低调低调再低调，他惆怅地想。他不得不承认，对鸣人来说，这一课算是全部浪费了。
『我以为你让他们在档案室里找什么东西？』
木叶丸和他的朋友们隐去了身形。他们早已经能使用比躲在箱子后面更为复杂的隐身技术，但这不能阻止鸣人从几十米开外面色阴沉地瞪着他们所在的方向。
『他们大概是需要出来遛遛狗吧，』上忍若有所思地说。
『他们根本就没养狗。』鸣人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转身一把抓过卡卡西的手。她拖着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他跟上她的步伐将她重新拖回走向原先的目的地。
九喇嘛因为她的此前的窘境大笑起来，「我早就告诉你了那小子认为你住在他的领地里。你现在就是那条带其他公狗进来的雌狐狸。最好准备好面对结果吧。」
他对我不是那种喜欢，你这个变态。鸣人在脑海里厉声说道，不停思考该怎么解释为什么木叶丸宁愿跟踪她而不是好好做自己的工作。他可能只是觉得无聊所以想来个恶作剧或者别的什么。
或者别的什么。九尾慢吞吞地赞同。
好啦他又不会来抓我的说，鸣人想，在脑海里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忽略掉查克拉怪兽的嘲笑。
鸣人越来越使劲地拽着她那看上去迷惑不解的同伴的手，扯着他拾阶而上进入公寓入口，最后停在女房东那扇掉漆的绿色大门面前。
卡卡西从眼角偷偷将鸣人打量了一番，无论因什么原因而起的怒气似乎消退了些—--好吧也许没有，他想道，眼看着女孩暴力地一巴掌拍在门上。
敲了十次门都没有人前来开门，鸣人立刻失去了耐心，『喂！老太婆！』她大喊道，『我们需要谈谈！』
嘛，卡卡西想道，一边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不懂为什么有人居然不懂鸣人还没有替他们发明某种人生复位键，可以让他们为了避开潜在的危机倒退到十秒钟前重新做选择。嘛嘛，不得不说这是得到关注的一种方式。尽管，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她的女房东宁可通过写信而不是面对面地和她沟通。
门终于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约十一岁的小男孩探出了蓬乱的棕色脑袋。『干什么？』那小孩不耐烦地看着鸣人，撅着嘴，一副受到冒犯的表情。
『你妈呢？』鸣人问，将马尾辫甩到肩后。『我需要和她谈谈我的房子。』
『她在洗澡，』小孩臭屁地闷哼了声，『她现在没法和你说话。』
鸣人翻了个白眼，『那好吧，你告诉她我得上去拿点东西——』
小孩睁大了眼睛，『你不该那样做！』
鸣人沉下了脸，『为什么不行？我已经交过租金了。』
『卫生督察员说上面很危险，』男孩坚持道，『你不能去。』
鸣人眯起了双眼，『你看我敢不敢。』她蹬着高跟鞋噌噌地冲上楼梯，不去理会那个男孩在她后面大吼大叫。
大惊小怪的男孩回头，见卡卡西仍站在门口，双手插着口袋。
那小孩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番，厌恶地哼了一声，『忍者，』紧接着嘭地把门摔在了卡卡西脸上。
卡卡西在门前站了几秒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他想了想，最后决定上楼前去找鸣人。他以前去
她的公寓拜访过；只是，他通常都是从屋顶的入口进来，以免见到她的邻居。
当他终于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戳着天花板上的一根木制横梁。卡卡西环顾四周。曾经舒适的家现在看上去破败不堪。很明显为了把霉菌去除干净他们把墙壁拆掉了，露出了里面看上去开始腐烂的柱子。
『这就是闹白蚁的样子？』鸣人好奇地问道，伸手碰了碰横梁。
卡卡西抓了抓脑袋。『我不知道。我没有研究过白蚁。不过看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吃木头。』他深深洗了一口气，『有股虫子的味道。』他说，但无法准确地说出那股熟悉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他听说过狗可以区分不同虫子的味道，不过他以前从未对他的忍犬做过相关的训练。
『咦呀，』鸣人做了个鬼脸，不再试着推动横梁。她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有些难过地环顾四周。她摇了摇头，似乎要摆脱掉充斥大脑的悲凉感。这种感觉很陌生，她走进厨房，洗了洗手。『好吧，起码还有水有电。』
『你的房东总是那么友好么？』卡卡西说道，一面坐到鸣人的沙发上，他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戳他的屁股于是急忙跳了起来。他快速检查了一下沙发垫，发现自己刚好坐在了遥控器上。
『对啊，』鸣人慢吞吞地说，转悠进卧室收拾剩余的衣物。『好吧公平地说，我觉得她之所以那么恨我是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三代目爷爷命令她替我做饭，我不肯吃还不停玩食物，这样我就可以吃拉面了。然后，当然啦很久以前这栋楼挺漂亮的，结果我住进来了，于是她的房客啊邻居都搬走了，你懂的。』
卡卡西将她的喋喋不休抛到脑后，忽略掉墙壁骨架外露的阴森感。此时他正集中精神希望解决某个迫切的问题：搞明白怎么使用鸣人的电视遥控器。
似乎不起作用。
他查看了下电池——不对，电池还在。于是他试了试鸣人最喜欢的补救办法：如同她曾经对咖啡机所做的那样狠狠地朝电视机砸了一拳。屏幕闪烁了几下，紧接着机器开始嗡嗡地活了过来，熟悉的背景噪声为家中阴郁的气氛带来了一些活力。卡卡西将脚搭在满是苦无坑的茶几上，随意转换着屏道，直到一床被子砸中了他的脑袋。
他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窗外洒入的阳光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纺织物被过滤成橙色印在他的视网膜上。紧接着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令人熟悉又安心的味道，里面夹杂着淡淡的拉面和青草味，以及她最喜欢的柑橘洗发水的味道。
他把被子从头上扒下来。『这是干嘛？』
『你那地方晚上很冷的说，』鸣人说，吐着舌头将塞得鼓鼓囊囊的行李包甩到肩上。
正当卡卡西准备开口反驳的时候（在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亲热战术》第36页的不恰当引用咽下肚后），大门忽的被粗暴地踢开了，某个恼羞成怒的女人酿酿跄跄地冲了进来，身上穿着毛茸茸的粉红浴衣和拖鞋，头上还裹着颜色匹配的毛巾，一个穿着老土的男人跟在她身后。
『你在这么干什么？！』女人双手往腰上一叉，怒气冲冲地大吼起来。『卫生督察说了不许任何人进来，除非他确定房屋的结构足够稳定。你会把整栋楼弄塌的！』
卡卡西和鸣人交换了一个玩味的眼神。他们可是忍者，他们知道哪根横梁足以支撑他们的重量。不过她的体重，另一方面，嘛——卡卡西无情地扫了一眼女人的身材，突然想起就是这个女人粗鲁地把鸣人赶到暴风雨中还建议鸣人用她的『小把戏』寻找住的地方。
在意识到她歇斯底里的咆哮没有任何用处后，女人转向唯一一个对她唯命是从的人。『快告诉他们不能呆在这儿！』
她那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的丈夫站直了些，挺了挺胸膛。他试图满足妻子的要求，同时想要避免一场他知道自己赢不了的战斗。『你们真的该离开。这里不安全。』他坚持说道，手摸了摸胡须。
卡卡西暗自觉得男人那糟糕的动作让他看上去活像一只他曾经在某次任务中见到的海象。不过，他的想法大概不会让人喜欢，或者被人理解——特别是考虑这对夫妇对世界的了解貌似一无所知。
『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走了，』鸣人耸耸肩，朝复制忍者挥挥手，一面走向门口。
『你还要这个么？』卡卡西指了指被子。鸣人点点头，于是卡卡西站了起来，试图将它叠成一个便于携带的豆腐块。
鸣人扛着大包走了出去，把他留在屋内继续和丝毫不愿合作的巨型橙色物体作战。然后他在第一个楼梯平台那追上那三人，两个女人正停在楼梯间里进行激烈的辩论。
『在卫生督察员说这里可以住人之前我是不会付房租的！我不必这么做！你不能这样欺负人！』鸣人站在那儿大吼道。
卡卡西的心里闪过一阵对女孩的骄傲，他走过去站到她的身旁。这是她最让他喜欢的地方之一：一但她被指明了正确方向，她就不会害怕为之战斗，无论她的对手是谁，或者她对手的声音有多大。卡卡西揉了揉因尖叫发痛的耳朵。
女人语无伦次地手舞足蹈，绝望地哀嚎一声，指示她的丈夫继续替她说话。男人看上去和他的妻子一样愤怒，不过，尽管他急于说服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掏钱出来，他可不想当着一名上忍的面这样做。
男人试探着说话，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卡卡西蹙起嘴角，他们到底利用鸣人的天真还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这样自责？
『你起码得支付定金，』男人说，『这样我们才知道你不会放弃租约。你回来完成租约的时候可以拿回四分之一的定金。』
『这太过分了，』卡卡西插嘴道，试图结束这堆瞎扯，这样他们可以做更重要的事情。毕竟他们昨天就该面见火影了。『是你们没有保持房屋的居住条件在先，这已经违背了租约协议。在你们修好房子之前她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女人恶狠狠地说，伸手一下下戳着卡卡西的背心，声音从牙缝里露出来，『你们忍者觉得你们可以在这里跳华尔兹，总是觉得所有事情都得按照你们的意愿做，还不是因为你们杀人为生！』
卡卡西扬起一条眉毛，但他让女人继续发飙。本来以为她会对那些为了家园战斗流血牺牲的人更尊重些的。卡卡西必须得提醒自己控制好脾气，毕竟无论他说什么这女人也听不进去。而且很明显她认为自己受到了忍者对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侵害。鸣人的手指正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他强迫自己放松了些，好鼓励她保持冷静。
愤怒的女人仍冲着假装冷漠的卡卡西继续攻击，声音也越来越大，『他觉得你可以忽略世界是怎么运作的然后半夜三更打破窗户吵醒正在睡觉的人，在公共区域弄得到处都是破洞和学籍，总是把武器丢在小孩子能找到的地方，命令我们不许把租客赶出去，无论他们制造了多少麻烦。你们这种人破坏了多少好人的生活你造嘛，还有你们的女人既散漫又——』
『走了。』卡卡西已经受够了，暗压下去内心腾起一股想要放火烧掉这破房子的冲动，这样鸣人搬回去的日子就得往后再推了。然后他想起最近对火影许下的承诺。还有鸣人，毕竟她还乐意住在这个「垃圾堆」里，对这里还存有很深的感情，如果他真的这样做她一定会恨死他的。
银发忍者企图绕过女人准备下楼，但她也同时向前跨了一步，在如此狭小的楼梯空间里四人同时想要移动，不可避免的会出现混乱，果不其然，平民女人最后失去了平衡,尖叫着滚下了楼梯。
卡卡西前倾身体本想着抓住她（尽管不算非常情愿，但他还是做了努力），然而他手里抱着被子还是让他慢了一步。女人及时抓住了被子的一角，这至少造成了一定缓冲，但她还是摔了下去，最后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长袍凌乱地散开，露出里面毫无吸引力的、褪色的蓝色内衣裤。
尴尬的沉默四散开来，没有人知道在这种诡异的场景下该做什么出什么反应。
然后，一阵窃笑声打破了沉默，大堂的盆栽植物随着烟雾嘭地变成熟悉的三人组。
木叶丸捂着肚子笑翻在地。『你居然穿了条老太婆款的内裤耶我说，』他得意地大叫道。乌冬看上去有些忍俊不禁，尽管他和萌黄至少还会替女人的难堪处境感到脸红，但他们仍因为那女人所付出的代价感到一阵好笑。
女人愤怒的尖叫了一声，连忙用鸣人的被子盖住自己。
『哎呀，』卡卡西说，挠了挠后脑勺。
『抚子！！』秃顶的房东戏剧般地大喊一声，喘着粗气步跑下楼赶到妻子的身边。
『嗯，』鸣人喃喃道，调整了一下背包的肩带，『起码她没有受伤吧？』试着呼唤楼梯底部的那对夫妇，期望那女人能够松开死死抱着被子的手。她真的很喜欢那条被子。
卡卡西看了看鸣人，她正紧紧咬着嘴唇拉着辫子，或许正在不停自责没有及时抓住那名女人。『走吧，』他说，上前轻轻推了推她。『如果她真的受伤了就不会力气发那么大脾气了，她会在地上不停打滚抱怨你对她造成了永久伤害顺便要求赔偿的。』
鸣人似乎并没有从他的话里得到安慰，但还是随着他走下楼梯。
木叶丸仍在那笑个不停，卡卡西揪着木叶丸的后衣领将他扯到一边，在他头顶上重重拍了一下，差点把他拍倒在地。
『任务做完了？』卡卡西轻描淡写道，看着深发男孩的脸色逐渐变得僵硬。
『报告，』萌黄跳了起来，一手抓过一个队友拖着他们朝门外走去，『我们只是出来吃午饭。』
『今个儿的饭点非常早，』乌冬添了一句。
『我们每天的饭点都很早啊我说，』木叶丸一面说一面咯咯坏笑。
值得庆幸的是，在卡卡西识破他们的小谎之前，萌黄把木叶村最糟糕的谎话连篇小组赶出了大堂门口。
于是卡卡西将注意力转回鸣人的房东，暗自挖苦鉴于他们惊为天人的演技想必他们日后在晨间剧剧组必定大有作为；女人因为大失脸面坐在那几乎快要昏厥。
卡卡西也觉得，如果被人们在公共场合看到自己穿着那种底裤的话，想必自己也会崩溃的。每个人都会这样崩溃吧，他想道。
『卫生督察员过来清理公寓的时候我再回来谈谈租约的事情，』鸣人虚假地咧了下嘴，慢慢失去耐心。她不耐烦地想要扯回自己的被子，女房东仍把它当做人质。
女人终于被迫放开了被子，『啊啊啊啊啊！你个神经病，你觉得在这之后你还能在这儿住嘛？！』女人大吼道，重新整理身上的长袍，她打掉丈夫伸过来的手，男人只好替她整理头上的毛巾。
鸣人匆忙地抱着被子退回到卡卡西一旁，那名丈夫仍小心翼翼地想要靠近。
『你就等着吧臭婆娘！』女人冲着两名忍者的背影大吼，『以后有你受的！』
卡卡西随手关上身后的大门，转头看了一眼他的同伴，这才注意到她正耸搭着肩膀抿着嘴，一副丢魂失魄的表情。
他伸手搭在她的肩上。
她停下脚步抬起头，疲惫而又期待地看着他。
『别听她胡说，』卡卡西轻声道，安慰般地捏了一下她的肩膀。『有的人只能生活在过去不肯走出来。他们任由伤口溃烂，成长，不论伤口有多小，直到他们失去一切，只剩下痛苦的时候，这是他们唯一能发泄的东西。』他的喉咙突然哽住了，说不出话来。他只好将遮住她眼睛的刘海替她拨到耳后，然后垂下手。
鸣人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向地面。她尴尬地拖着脚向前走，扬起地面的尘土。红会对此说什么呢？嗯，想必她会嗤之以鼻吧，因为，真的，谁知道。不过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于是她的脸瞬间明亮起来。她回头看着卡卡西，他的灰色眼睛因为她的情绪突然变化略微惊讶地睁大。
她咧嘴一笑，将被子一把塞进卡卡西的手里。『该你拿着这个了，你这个懒虫！别把事情都让我一个人干完的说。』
卡卡西笨拙着整理好被子，想把它团成一团以免让一角拖在地上，鸣人趁他手忙脚乱的时候环住他的手臂拖着他向前走去。复制忍者连忙跟上她的步伐，拽着她走向某条通往村子中心最终到达火影塔的正确道路。
当他们穿过一条空荡的小路，鸣人将脸转向卡卡西的肩膀靠了上去。『谢谢。』她真诚地说。
『谢我做什么？』卡卡西问，仍注视着笔直的前方。
『谢谢你今天和我一起过来，』鸣人平静地说，『谢谢你站在我这一边。』鸣人直视前方，假装这只是一次平常的聊天而不是某个表达情感脆弱的时刻，毕竟他们两个都对处理感情不太在行。『还有，』鸣人继续道，『谢谢你的坚定，你没有变成像她那样，那样——』
『鸣人——』卡卡西的声音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别，』鸣人否定地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论你怎么说。因为你从没有像那样伤害过我，从来没有。你本来可以那样做的。』鸣人的声音颤抖了一下，想起卡卡西曾经和她的父母有多么亲近，他本可以完完全全躲开她，不关心她，本可以指责她将他所珍视的人带走了——『所以，谢谢你，』她坚定地说道，继续向前走。
卡卡西没说什么。两人继续朝火影办公室走去，一路无话。
不过他也没有将她推开。
这样便足够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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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期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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