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 Making Arrangements
原作者：CrownsofLaurels
◇原作地址：传送门
◇ 0~11章 预习/复习链接 译者：梦儿
◇ 12~章 原载于 lofter 译者：（也就是我）ミ●﹏☉ミ
第十九章 你做错了 （四）
两人终于走上了木叶中心大道，尴尬的沉默始终笼罩着两人。
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最终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挠了挠脑袋冥思苦想了一番。『也许我们应该想把你的东西放回公寓里。』在被其他人看到并做出错误结论之前，他如此想道，单眼的眼皮跳了一小下。
『好主意，』他的金发同伴嘀咕道，脸颊的红晕开始逐渐褪去，手指终于放开了对肩带的束缚。她将一条辫子扫到脑后，揉了揉眼睛。两人在街角转了个弯，拐进一条小巷，从这里他们可以从屋顶上抄近道，又不会让过多的村民察觉。
起码这本是他们原先的计划，直到鸣人认住了某张熟悉的脸，她眼睛一亮。
『哦，』她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嘿，嘿，伊鲁卡先生！』
卡卡西望着女孩朝来者开心地挥手，心不由的噌噌往下沉。她跳回到地面，朝那人走去。
上忍渴望地瞥了一眼屋顶，耸搭着肩膀不情不愿地跟在金发女孩后面。
当他刚好走过去时，两人正好寒暄完毕。
『旗木桑，』深发男人打了个招呼，『也很高心见到你。』
『啊，』卡卡西侧过头简短地回答。
『伊鲁卡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鸣人身体前倾作抱歉状，着急地说道，『我一直没空去帮你买生日礼物的说。但是我今年真的有记得这件事的说，我发誓，你可以问卡卡西！』
中忍大笑起来，抬手抓了抓后脑勺，『我当然相信你鸣人酱，我保证！礼物什么的我不需要啦；不过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我还是很开心的。』
『这是你应得的，』鸣人咕哝，『对不起。』
『真的不用，』男人微笑道，单手揽过鸣人拥抱了她一下，熟练地将她的头发揉乱。
卡卡西沉着脸看着他俩，内心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我现在刚好有空，而且快到午饭时间了，要跟我吃饭么？』伊鲁卡放开了女孩，期待地看着她。
『好哇，』鸣人两人放着光，『老样子我们去吃拉面对吧？还有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请客的说！』
伊鲁卡幽默地哼了一声，『那我今天就勉为其难吃拉面好了，特别是有你作陪的话。』
鸣人开心地踮着脚尖蹦蹦跳跳，就差没当街起舞了。她突然停下舞步，窜到卡卡西身边扯住他的胳膊，露出令人眩目的笑容，『卡卡西也可以来对吧？』
卡卡西警觉地眨眼，『呃我不想打扰——』
『好啊，人越多越好，』伊鲁卡无所谓地耸耸肩。
『耶！』鸣人放开了她的俘虏，开心地蹦蹦跳跳向前走。
伊鲁卡的注意力这才第一次真正转向卡卡西，在他意识到那名男人手里拿着的东西的那一瞬间，他睁大了眼睛，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
卡卡西警惕地后退一步。
『卡卡西桑，』伊鲁卡和蔼地拉长声调，『为什么你会拿着鸣人酱的被子？』
『我在帮她搬家，』上忍生硬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另一个男人看上去仿佛想要掏出苦无把他的唯一完好无损的眼睛挖掉。
『搬家？搬到哪里？』伊鲁卡说，强迫般的假笑让他的脸看上去十分痛苦。
『你们两只蜗牛怎么还站在那里的说，太慢啦，』鸣人突然出现在两人中间打断道，一手一个推着两名男人向前走。『前面就是拉面店的说没时间在这里磨磨唧唧在这么下去我的头发都得变成和卡卡西一样颜色了的说！』
『我可没有那么老，』上忍抗议道。
『他就有那么老，』伊鲁卡严肃地说道，眼角如同评估对手一般打量着另一名男人，似乎生平第一次把他当作某种威胁。『卡卡西桑说你在搬家，鸣人酱，』中忍老师提醒女孩道，声音十分悦耳，忽略一旁卡卡西那不爽的眼神正越过女孩头顶看向他。
『啊对——不过只是今天而已啦，』鸣人含糊地说道，她以为伊鲁卡是想要替她搬家。啊伊鲁卡先生人一直那么好的说。她继续心无旁骛地拉着两个大男人向前进。『我大多数东西都已经在卡卡西那里了。』
卡卡西觉得另一个男人的想法从此刻就开始跑偏了，鸣人的解释根本没有用处。『这只是临时的安排，直到我们找到更好的地方。』卡卡西试图安抚中忍。
令他惊讶的是，学园老师的脸色只是变得更加难看了。
『我们到啦！』
卡卡西随着鸣人的宣布抬起头，这才意识到他们的确站在鸣人最喜欢的拉面店门口。鸣人撩起门帘，低头走了进去，兴高采烈地和手打大叔打招呼，把两个男人扔在外面互瞪。
好吧，目前的情况更像是，中忍企图用比平常更凶狠的眼神谋杀掉对面的上忍，而上忍正拼命忍住想要把被子丢到另一个男人头上然后瞬身逃跑的冲动。
实际上，卡卡西想，我真的不用留在这里，我应该离开—--
伊鲁卡的教师之魂开始燃烧起来，他上前一把抓住卡卡西的胳膊防止男人逃跑。『我希望你给我——』
伊鲁卡的嘶嘶声被鸣人愉快的惊喜声打断了，两个男人随着女孩拖着她那无力挣扎的猎物跳出来而猛地分开。
『看看我发现了谁在这里的说，』鸣人低声唱着，抓着俘虏的后背，兴奋地如同一只抓到猎物前来求赞的小狗。
『你们好，』佐井说，朝两名年长男人眨了眨眼。然后他意识到深发中忍释放出的杀气，『我们打扰你们了么？』他礼貌地问道，轻蹙的眉毛破坏了天然冷漠精致的脸庞。
『才没有咧，』鸣人没有给另两个男人机会说话，『不过今天是伊鲁卡先生的生日的说，所以你既然遇上了就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可是我刚吃完——』
鸣人狠狠地摇晃着那个不听话的男孩的手。『快跟我说，生日快乐伊鲁卡先生。』
佐井立刻屈服了。
聪明的孩子，卡卡西内心畏惧着想道。
『生日快乐，伊鲁卡先生，』佐井彬彬有礼地说，脸上又露出伪装的笑容，这让第一次见到他的伊鲁卡，如同其他人第一次见到这男孩一样放下了戒备。
『啊，』伊鲁卡说道，『谢谢，嗯，忍者桑——』
『哦，』鸣人瞪大了双眼，『你居然从来没有见过佐井？』她拍拍额头，『我可真是的，这是佐井君，伊鲁卡先生，他是我的一个队友。佐井，这是伊鲁卡先生。』鸣人忽然眯起眼，拉过高个男孩的耳朵威胁般地看着他。『他不需要绰号，懂了没？』
『好的，』佐井顺从地说，因为自己的耳朵被她牢牢捏住而战战兢兢。『很高兴见到你，伊鲁卡先生。』
鸣人开心地笑了起来，松开了乖乖听话的男孩。
卡卡西看准了这个逃跑的机会，赶忙插了一句，『我真的该回去把东西放好，鸣人，我们不该这样堆在门口——』
『不不，你不准走，』鸣人转头看着银发上忍，一把将被子从他手里抢了过去。『我还不知道你嘛，你一跑了就不会回来了。而且我们下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可不要花掉一半的时间到处找你。我把东西搬回家马上就回来。佐井，先生，给我看住他，别让他跑了。』不等其他人回话，她便随着一阵烟雾消失了。
『哦，我觉得这正好。』伊鲁卡撅着嘴打量着拷贝忍者。『卡卡西桑，我们该谈谈。』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式让卡卡西先进去，强硬的姿态表明这邀请卡卡西必须接受。
佐井的黑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我真的吃过饭了啊，也许这些事你们该私下里——』
『佐井，坐下，』卡卡西微笑道。
佐井坐下了。
卡卡西和伊鲁卡分坐在他的两边。
伊鲁卡替自己和鸣人点了餐，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鸣人在你那里住了多久了，卡卡西桑？』
上忍懒洋洋地垂着眼角替自己点完餐，朝服务员眨了眨眼。他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对伊鲁卡的探究做出过多的表情，然而心里却开始对中忍想要插手他的私事感到厌烦起来。
『我想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伊鲁卡桑。』
伊鲁卡瞬间炸毛。
佐井盯着面前的空碗大气不敢出，暗自决定在两人拔出苦无短兵相接的那一瞬间逃离此地。
『那可是我的妹妹，你这个不顾别人的混——』
『拉面！拉面！』鸣人哼着调子突然出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卡卡西和伊鲁卡立刻转换成放松的姿势，假装神马也木有发生。
『马上就好，鸣人酱，』菖蒲递上一杯饮料。
『过去点卡卡西，我要坐中间的说，』鸣人半开玩笑地推了推上忍的肩膀。他默默地滑坐到隔壁一张凳子上，鸣人则开心地坐到一脸阴沉的男人和她那社交能力欠缺的队友之间，这样她就能控制聊天的分寸（顺便把佐井弄死，如果需要的话）。
『我错过了什么？』她左右看了看她的同伴。
『没什么，』伊鲁卡赶忙摇头，喝了一口酒。
卡卡西赞同地哼了一声，假装自己正忙着看菜单。
佐井并紧膝盖，继续注视着空碗。『什么都没发生。』
鸣人顿了顿，哪里不对。『所以，你们就这么盯着墙壁看了老半天？』
三名男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鸣人眯起了双眼，交叉双臂怀疑地朝他们每一个人挨个看了一遍。九喇嘛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窃笑，享受般地秀着优越感，对如何解释这场景没有丝毫贡献。
『我不知道你和，伊鲁卡先生有关系，蠢女人。』佐井温和地说道，看着菖蒲将碗筷摆在桌上。
『你说什么？』金发女孩冲她隔壁的男孩眨了眨眼。
『不好意思，』伊鲁卡冷冰冰地说，『你刚才管她叫什么？』
一股陌生的、令人不安的寒意从佐井的脊椎底下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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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总算装着一肚子拉面从拉面馆逃了出来，关于如何正确待人接物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的演讲仍不停在他的耳朵里回荡。外头阳光灿烂，他轻叹一声，巧妙地朝后转动着肩膀放松。起码鸣人替他们买了单。
鸣人从小馆中钻了出来，紧紧地抱着伊鲁卡先生的手臂，卡卡西用尽全身力气不让自己看她。那男人可真够疯狂的。不过话说回来，考虑到那男人因为工作原因和小孩子经常呆在一块儿，难免会喜欢说教。他将手插进裤兜，等待鸣人结束聊天。
佐井无精打采地站在复制忍者一旁，想要搞明白卡卡西为何对专横的中忍这般厌恶——这可不像他。他还是不太懂刚才这堂课有何深意。也许是在说根据性别特征给人起绰号是不礼貌的—--不对，佐井暗自摇头，不是这个原因。伊鲁卡一定是在警告他不许在陌生人面前喊其他人绰号，特别是他不知道另外两人是什么关系的时候。而且，佐井当然没有对伊鲁卡的人际关系做过调查。不过他马上就可以补救。
『谢谢你，伊鲁卡老师，谢谢你指出我社交训练的不足之处，』佐井鞠了一躬。
『呃，好吧——』伊鲁卡探究地看着男孩，然后他的注意力便被女孩开心的喋喋不休给打断了。
他们看上去不像是兄妹啊，苍白的男孩想道，暗自比较两人的外表。也许卡卡西前辈可以提供点线索。『他们关系很亲近么？』佐井好奇地问复制忍者。
卡卡西瞥了男孩一眼，没有说话，然后清了清喉咙吸引他的目标的注意力，他询问般地扬起一条眉毛。
『我以为你今天你还想去买菜？』卡卡西慢吞吞地说。鸣人的脸亮了起来，立刻从伊鲁卡身边离开，当她的胳膊环住他的的时候，卡卡西感觉自己仿佛受到奖赏一般。
『买菜？』伊鲁卡朝两个人面前跨了一步。
卡卡西眯起了单眼，但伊鲁卡没有领会到这是叫自己「立刻赶紧马上滚蛋」的意思。
佐井对那个眼神简直不能够更了解，他放下了心，总算明白过来这是一场争夺统治权的争斗，而那个胸大没脑的蠢女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那块引起纷争的领地。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鸣人冲她的前任忍者学校老师露出了甜蜜的微笑，金发在午后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卡卡西打算教我怎么做饭。』
『呵呵，是嘛？』伊鲁卡怀疑地看着上忍，模仿着对方的站姿。
『这可真是令人倾佩的努力，』佐井对自己现在能加入谈话感觉良好，『在这方面你的确有足够的改进空间。』
『喂，』金发女孩撅着嘴说道，『我不算是个完全没救的厨师好嘛。』
『那我可就不清楚了，』卡卡西愉快地拉长声调，灰色的眼神软化了些，『不过上一次你做饭的时候，确实把我的厨房烧了。』
伊鲁卡抿紧了嘴唇。『鸣人，为什么你会在卡卡西的厨房里做饭？』
『因为我现在住在那儿啊，先生我才告诉过你的说。』女孩转头对伊鲁卡耐心地解释道，卡卡西领着她开始朝市场方向走去。
伊鲁卡坚定地跟上他们的步伐。
佐井也跟在后面，一半是出于似有似无的好奇心，一半是想看看这场领土争夺战将如何收场。这种情况明显不能用纯谈判或者武力解决，否则这个伊鲁卡老师也就不会如此执着地对抗。而佐井十分想学习处理类似纷争的适当审讯方法。
深发中忍继续发问，『为什么你会呆在——』
卡卡西索性将连珠炮似的问题留给鸣人回答，自己则如往常一样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寻找附近潜在的威胁以及猜测路人们会把武器都藏在什么地方。
啊，佐井恍然大悟般地揉着下巴，卡卡西前辈和蠢女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很大变化，所以伊鲁卡桑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她的监护人。
『嘿，佐井君，』鸣人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你没事吧？』
佐井回过神，蠢女人正好奇地看着他，似乎正期待他加入聊天。他朝旁边瞥了一眼，注意到伊鲁卡又一次冲着沉默寡言的银发上忍怒目而视。
『我为你和卡卡西前辈最近转变成恋爱关系感到高兴，』佐井说道，他想起那天和其他两名队友的对话，『叛徒和丑女也特别为你们开心。尽管我不太确定我理解这种关系的发展，』佐井继续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同伴们正脸色从「你特么到底在说啥」逐渐转变成「如果你还不闭嘴的话我就用苦无废了你这个煞笔」。
『恋爱关系？』伊鲁卡艰难地吐字，感觉自己快要摔倒不省人事。
『没错，』佐井点点头，『丑女之前说，卡卡西前辈和大胸女最近在分享的那些时光对于师生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十分重要，但是当我告诉她根据「亲热系列：教师诱惑」所描述的，我认为这种关系自然而然会发生，她不同意我的说法，不过她却没有办法解释他们的行为和小说内容到底有哪里不符合。』佐井朝身边女孩高兴地转过身，『我很高兴我的理解是正确的。』果然没有靠别人帮忙就能正确判断人际关系发展真是太棒了，佐井成就感十足地想道。
鸣人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至于卡卡西，他早就知道对付佐井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理他，假装他是个正常人，然后只需点头偶尔说句「没错」就能打发掉他。于是乎当鸣人抓紧他的衣袖，以及一向温和的学园老师突然放出的杀意的时候，他才感到自己大祸临头。
卡卡西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转向另一名男人。
伊鲁卡的脚牢牢地钉在地上，双臂交叉，眼睛里燃烧着控告的怒火。他当然期待复制忍者会对此有什么反应，然而除了对佐井含糊地附和，卡卡西完全没在意那男孩嘴巴刚才到底冒出了多么离谱的话来。
『怎么了？』卡卡西犹豫了一下。
『鸣人，』伊鲁卡的脸更黑了，『先带你的朋友去买东西。我们一会跟上。』
呃，卡卡西想，明显不是正确答案。
佐井看着鸣人，期待女孩会拽着他的胳膊去「买东西」，但鸣人意外地没有动。唯一移动的是她那双明亮的蓝眼睛，正在两名男人间飞快地来回扫视。
伊鲁卡花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他的话没有被自动响应。他朝女孩皱起了眉头。『鸣人，』他的语气急躁起来。
鸣人站直了些，又朝卡卡西看了一眼。她深吸一口气，『为什么？』
『什么？』伊鲁卡眨了眨眼，被她的问题吓了一小跳。
『我是说，』鸣人解释道，『为什么你要我走？』她不自觉地抓过垂在肩上的辫子，指尖在发梢绕老绕去。她对伊鲁卡和卡卡西这样的状况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这两人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他们不能这样随意把她从谈话中赶走。
『我——』伊鲁卡看上去十分困惑，鸣人居然会这样对他说话。然而，「你应该服从上级的命令」这样反驳的话他却说不出来。伊鲁卡倒退了一步，他的脸扭曲起来，艰难的意识到鸣人已经长大了的事实。
『对不起，』鸣人垂下了目光，轻声说道，『只是，你听上去像是在生卡卡西的气，可是他没有做错什么啊。』
佐井入迷地看着剧情的神展开。
卡卡西清了清喉咙，他意识到伊鲁卡和鸣人都不大可能找到解决麻烦的方式。
鸣人的蓝眼睛飞快地对上了他的灰色单眼，他朝马路扬了一下头。『没关系的，鸣人酱，如果你能先去买菜就算帮我大忙了。如果伊鲁卡先生有什么话不吐不快的话，我保证会没事的。』
蓝眼睛真诚地看着他，『你会来找我的对吧？我不需要跑到训练场抓你？』
某种程度来说，卡卡西发现在这一点上自己绝望得毫无退路。『我会来找你，』他保证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痛苦。
鸣人满足地点点头，抓着佐井的后颈沿着马路向前走去。『来吧，你可以帮我弄清楚晚餐需要什么材料。』
『除了灭火器之外？』佐井好奇地问。
『闭嘴吧你！』鸣人慌乱地尖叫一声，狠狠拍了一下他脑门。
伊鲁卡和卡卡西注视这两个吵嘴的家伙越走越远。
卡卡西率先回过头。他立刻就后悔这样做了，他对伊鲁卡那毫无掩饰的渴望目光感到非常不舒服。
一秒钟后，中忍眨了眨眼睛，那个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块脸。
卡卡西暗自祷告了一声谢谢，他可没有受过在这种情况下提供情感支持的训练，他也没有这种天赋。
『她什么时候长大的？』伊鲁卡叹了口气，揉着额头试图整理自己的思路。他的目光滑向复制忍者，『她的确可能已经成年了，但这不是你做出这种行为的藉口。』伊鲁卡将身体转向年长男人，声音更坚定有力了些，『你到底哪根筋搭错线了？』
卡卡西惊异于那名男人的怒火，不由睁大了眼睛。『我恐怕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海野桑。』
中忍眯起双眼，他可不会买上忍的帐。『哦你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本来以为我只是听到了些夸大的八卦，结果我今天却看到你和鸣人在市场而且——』
卡卡西举起一只手拒绝男人的指控。『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复制忍者生硬地说。
『什么都没有发生，』伊鲁卡平淡地重复，不满地抿紧嘴唇。
『啊，』卡卡西点点头。
伊鲁卡的姿势足以表达自己的怀疑态度，但他的冲天马尾动了动，目光被卡卡西身后的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
卡卡西没有动，他完全清楚是什么引起了教师的注意力。
伊鲁卡的眼睛抽搐了一下。『为什么木叶丸和他的朋友会装成模特躲在你背后的商店橱窗里？』
卡卡西耸耸肩，『不知道，不过他们已经跟踪鸣人酱一整天了。』
伊鲁卡疲惫地把手捂在脸上。『我来处理他们。』于是中忍离开了，一面咕哝着「青春期」、「荷尔蒙」之类的词语。
卡卡西抑制住自己告诉那名男人没有人需要他去「处理他们」的冲动。他老早就知道那男人多少有些严肃。只是他怎么没有想过伊鲁卡和鸣人的关系有这么亲密，也许他该找机会问问。
复制忍者继续往前走追赶鸣人，试图忽略自己的不情愿。他实在是不想参与女孩邀请他加入的烹饪节目。并不是说他很懒不想教她做饭，只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件事情了，觉得有些陌生罢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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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帝.佐井我爱你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预告：
- 记木叶鸡飞狗跳的一天 第五集
各路人马市场大乱斗！！
- 弄坏鸣人公寓的始作俑者居然是.....?!! (猜对没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