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 Making Arrangements
原作者：CrownsofLaurels
◇原作地址：传送门
◇ 0~11章 预习/复习链接 译者：梦儿
◇ 12~章 原载于 lofter 译者：（也就是我）ミ●﹏☉ミ
第十九章 你错了 （六）
『总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没法好好相处的原因，』鸣人总结道，果断地点点头。
纲手双手捂着脸，整整一分钟没有说话。鸣人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我们可以回家了嘛？』鸣人皱了皱鼻子，『说真的他非常需要洗个澡。』她毫不客气地指着气得脑门冒出无数个井字的日向警官说道。
纲手显然认为自己才是这房间里唯一有权利发火的人。她双手交叉着靠回到椅背上。『你们全部被解雇啦。』她斩钉截铁地宣布道。
『别开玩笑了，』静音回击道，她早就习惯年长女人一向不切实际的解决方案了。
『啊，好吧，』火影恶声恶气地说，『那全部都给我留职察看。』
『我已经是留职察看了，』佐助无聊地说。
『准确的说，那个是不对外公开的处分，』小樱若有所思道。军队处分一般来说是不对民众公开的。
『那你就给我特么的双重秘密处分，』火影朝桌子砸了一拳，将羽毛扬到了半空中。她不耐烦地将羽毛挥开。『妈的。谁快点对这些该死的鸡做点什么！』
乌冬匆忙领命，解开了召唤术。
『你在说什么呢？』纲手眯起双眼问道，她发现佐助正轻声嘟嚷什么。
伊鲁卡从宇智波身边退开了一步，他可不想待会被什么东西砸到。小樱则咬着嘴唇勇敢地继续站在原地。
佐助立正道，『我说，这整件事太荒唐了。』
『这个嘛，我想我们都同意，』纲手吸了吸鼻子。『那么这种情况下，你认为这是谁的错，佐助君？』
佐助防卫般地紧绷起来，但还是回应了诱饵提问。『警备队队长的错。他的无能导致了问题的加剧，增加而不是遏制损害，还浪费了军队资源。』
『你等一下——』警备队队长噌地跳起来，他感觉自己被逼近小角落里了。
『闭嘴，』纲手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目光没有离开佐助。『你觉得你能做得比他好吗，佐助君？』
『我知道我可以，』佐助说，语气带着一贯的傲气。
小樱垂下了肩膀，卡卡西给了她一个理解且同情的眼神。这是男孩自找的。
『很好，』纲手眉开眼笑道。『恭喜你，你现在就是新一任的警备队队长了。』
佐助眨了眨眼，生命中头一次感到什么叫大吃一惊。『哈？』他的脸垮了下来。
纲手若有所思地皱眉道，『我也许不该道贺，毕竟准确来说，这算是对今天这个事件的惩罚。』
『那是我的工作，』日向抗议道，『您不能把我的工作给他！他还只是个孩子，我可是通过选举上来的。』
纲手轻蔑地哼了一声，『你看，这就是你为什么不适合继续做这份工作的原因。一名警备队队长应该明白，他会由于失职而被火影撤掉。你被警备队推举上来的理由是你能够帮助火影有效监督村内的秩序。而你却没有做到这一点。』
『我是通过选举上来的。』男人尖声道。
『你是警备队的头，』纲手一字一顿地说道，如同在对一个特别智障的孩子说话一般。或者是对村子顾问。
『静音桑，』纲手继续道，『替佐助君准备些他上手时需要的文件。既然他觉得目前整个部门如此无能，他大概需要彻底大干一场。』
『来吧，佐助君，』静音欢快地说，拽着宇智波的衣袖将男孩拖出了房间。
纲手看上去似乎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
『嗯，师傅，』小樱不安地看了看两人消失的方向，犹豫地开口。
『啊当然了，』纲手夸张地一拍额头，『一位行政助理在这种情况下将会是很有用的。你也顺便增长点在这方面的经验，小樱酱，机会难得。』火影朝门外挥挥手，『你去吧。』
小樱礼貌地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
纲手得意地哼着小调，直到她意识到办公室里仍站满了忍者，或期待或疑惑（恐惧）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在这？』金发女人瞪了一眼前警备队队长。『快去洗个澡。真的。你身上的翔味把办公室都熏臭了，赶紧出去。』
男人恍惚地离开了。
卡卡西头一次对那名男人起了一丝怜悯之情。他也经常那样离开纲手的办公室。实际上，反过来想想，他经常把鸣人扔下，让她陷入那样的情绪中。也许只是火影对下属施加的影响罢了。他思索了一会。
纲手不爽地看着木叶丸和他的队友们，『我该拿你们三个怎么办？谁带的头？』
木叶丸勇敢地站了出来。『我们在执行神明的任——咦啊！』
萌黄用了扯了扯他脖子上的围巾。
『是嘛，』纲手怀疑地喃喃自语。『那么好吧，既然你们仍表现地和小学僧没声两样，我希望伊鲁卡桑送你们回忍者学校去，然后监督你们写100次「唯一能够给我下达任务的神明是纲手大人」，听懂了没？』
『才怪咧，』木叶丸咕哝道，用凉鞋踢着地板之间的缝隙。
『说什么呢？』纲手压低了声音。
『我说「遵命大人」！』木叶丸飞快地自我纠正道。伊鲁卡抓过他的肩膀，连同其他两名少年一起赶出门外。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纲手得意道。
忍校教师在门框前踌躇了一阵，『那我个人的惩罚呢，火影大人？』伊鲁卡勇敢地问道，他可不想当名伪君子。如果他教导自己的学生应该勇于对自己行为的后果，那么他也应该以身作则，哪怕他是无意中制造的伤害。
『好好看着他们，』纲手翻了个白眼。
伊鲁卡畏缩了一下。『好吧。』他忘记听上去挺简单的一件事做起来其实有多么困难。
纲手拧着眉毛将注意力转向苍蓝野兽和他最最珍视的学生。还没有等她开口，凯便忏悔了起来。
『请原谅我们如此鲁莽的行为，火影大人，』凯真诚地说道，『我和我的学生会亲自在明天黎明之前让市场恢复昔日的辉煌，或者我们可以买100框水果亲自送给村里的孤儿。』
『那就这么做吧，』纲手客气地说。
『我们接受您的判断，最敬爱的火影大人，』凯朝年长女性鞠了一躬，李也模仿着鞠躬，然后两人从窗口跳了出去。
纲手冲着自己几乎被清空的办公室叹了口气，『你们俩要不直接回家好了，』她耸了耸肩，听上去累坏了。
『真的？』鸣人满怀希望地抬起头。
纲手扯了扯嘴角，『听起来头一次你没有做错什么，我自然会奖励良好的行为，我说过的。』她朝那一对挥挥手让他们离开，然后开始将桌上的文件重新弄整齐。这些文件上已经被踩上了无数个鸡爪印，她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她敢打赌水影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桌子被忍鸡弄得乱七八糟。
房间角落里，一阵轻声咳嗽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佐井仍站在原地，身上被一层厚厚的——呃，她觉得大概是土豆淀粉——盖住了。『哦，』纲手叫道，她忘记这还有一个人。
『您有什么吩咐，火影大人，』男孩礼貌地问。
纲手本想开口让他也回家算了，下一秒她忽然意识到静音不知去了哪里，加上她刚刚把警备队队长炒了鱿鱼，于是乎她给自己制造了一堆需要立刻处理的书面文件。又是一个加班夜。
她倾身向前扳着手指数自己需要的东西，佐井聚精会神地不停点头。她绝对不会承认团藏训练部下有一套，但她的确希望自己的下属能够像这个孩子一样回应自己的命令。『我需要六瓶清酒。啊不要便宜货。你可能得偷偷带进来，我建议你把瓶子藏在盆栽里面——』
XXXXXX XXXXXX XXXXXX XXXXXX XXXXXX
两人终于回到了公寓。鸣人开心地发现所有的购物袋已经整整齐齐地码在门边。
『今天真够忙的。』卡卡西疲惫地喃喃道，总算可以远离人群回到自己家中，这让他感觉放松了些。
鸣人哼了声，『不过想想看，你一次都没有把书掏出来的说。』
卡卡西的上忍马甲拉链拉了一半停了下来。哈？
鸣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将他们晚餐需要的食材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餐桌和厨房操作台上。
『志乃君能帮忙把这些提回来真是帮大忙了呐，』卡卡西翻动着塞得满满当当的水果篮。
『是啊，』鸣人欢快地启动了电饭煲。『他今天炒鸡耐思的说，我想他对我说的话比以前要多得多。』
卡卡西思索着这条信息。『为什么他突然变得多嘴了？』
鸣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将大米提进厨房。『什么？』
『健谈。』卡卡西换了个用词。
『哦，』鸣人转了转眼珠，『干嘛不早说嘛真是的。我不知道啊，我猜应该是红告诉了他关于我公寓的事情，他可能觉得难过还是什么的呗。』
脑海里一阵灵光闪过，忽然一个理论正开始形成—--
鸣人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呐，卡卡西，我现在该对这只鸡干嘛？』
卡卡西任由满脸期待的金发女孩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不情不愿地走进厨房。令他意外的是，当他开始引导女孩进行熟悉的操作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比预想的要更加放松，甚至乐在其中了。她站在悲伤的对立面，当她能和卡卡西在一起学会做一些新的事情的时候，她的快乐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卡卡西无暇沉浸在悔恨自责的情感中。
『所以接下来做什么？』鸣人问，在度过混乱的一天后她仍然精力充沛。
『我们得把鸡肉腌一会，』卡卡西说道，在鸣人取块姜的时候侧身拿过一只碗。她把姜丝和料酒一同倒入碗里，等待卡卡西将酱油加进去，然后他越过她的肩膀看着鸣人将小块鸡肉放入碗中。
等做完一切后，她后退了一步，却没有察觉到在狭小的厨房里卡卡西和她挨的很近，以至于撞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她道歉道。
『没事，』他随意地说道，自动用手扶住她的腰帮助她保持平衡。
『为什么你抓着我的头发？』她问，总算意识到卡卡西的右手拉着她的发尾一直没有松开。
『这样你的头发就不会掉进腌肉里了，』他干巴巴地说。
鸣人笑了起来，尽可能地扭头看向他，灿烂地笑道，『然后呢？』
并没有很痛苦。真的没有。卡卡西惊讶地觉得这一切十分的——嗯，他搜肠刮肚一番——好。和某个人一起做饭带来的安心感，是他独自一人做饭时从未有过的。他感到自己紧绷的肌肉正逐渐放松，表情也变得更加柔和。于是他也冲女孩露出了笑容。
两人终于坐下享受他们一起准备的晚饭。卡卡西发现夜晚正慢慢从他原先以为的灾难变成某种值得他回忆的愉快时光。
鸣人并没有要求他分享如何学会烹饪的痛苦记忆。她没有问关于带土的问题，也没有要他谈论他的感想，尽管他在聊天中倾注了许多想法。她只是开心地描述她的一天，她的生活，她在菜市场和不同的人聊天所学到的一切。令他意外的是，她居然了解到许多重要的信息，比如哪个家族有很强的政治影响力，平民们因为家人生病需要照顾而没法好好干活，或是有的人在投资中摇摆不定。
卡卡西一向对她与人交流的技能赞赏不已。如果这是某种通过修炼所能达成的技巧，卡卡西相信自己绝对不可能成功。
『怎么了？』鸣人问道。两人正肩并肩地站在水槽前，鸣人正在刷碗，卡卡西则负责把它们弄干放进碗柜。
『什么？』复制忍者闻声抬头，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你的表情很奇怪的说，就刚才，』鸣人说，嘴角露出笑意。『怎么啦？』
卡卡西冲她笑了笑，尽管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发紧。他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直视那一双他早已深深爱上的双眼，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我只是在想，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火影。』
卡卡西看着她震惊地屏住呼吸，双眼因为受伤而睁大，就像她认为他是在开玩笑一般。她的表情是如此脆弱，以至于卡卡西摇摇头，本能地靠近，试图抚平她的心情。她的脸总是如此富有表现力——卡卡西注视着她，当她意识到他是认真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丝自信，或是还有别的什么——于是她的嘴唇压在了他的嘴唇上。也许是他的压在她的上面？他能透过面罩感觉到温和的压力，她那柔软的脸颊正温暖着他的。
五秒钟，也许十秒？
他猛地站直，将放在她脑后的手缩了回来。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的？『鸣人，』他嘶哑地叫道，后退一步不停地摇头，『我们不能——』
然后那双湛蓝的眼睛喷射出一股火焰，『什么意思？我们为什么不能？』
复制忍者被问得张口结舌，只能悲伤地看着她。
『为什么不能？』鸣人重复道，向前跨了一步，但当他后退时停下了。她看上去似乎又再一次受到伤害，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刺痛了卡卡西的心脏。
『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卡卡西，』女孩大胆地说道，只是紧紧抓住裙摆的手指出卖了她的紧张。『我知道你想要我，』见到卡卡西无法反驳这个说法的时候她更自信了些，于是她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我也想要你，这哪里不对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他不能。
她一定是读懂了他的表情，因为那双蓝眼睛忽然间便充满了泪水。她转身冲进卧室嘭地摔上了门。
卡卡西撑着柜台弯腰时听见门被锁上的声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他将额头靠在冰冷的台面上了好一会，才感到力量重新灌入他的双腿。他从水槽接了点水泼在脸上。下一秒他意识到鸣人把他的床偷走了。
『鸣人，』他大喊，他知道她能听得见。『那是我的房间，』他说，觉得这算一个充满逻辑的抗议。
『现在是我的了！』一阵哽咽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他意识到女孩正在哭泣。内疚感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非常好，我能不能有哪次不把事情搞砸嗯，卡卡西想。他抓耳挠腮了一番，决定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方法能够解决。毕竟他们还得替明早的任务做好准备。
他咬破大拇指召唤帕克。
哈巴狗出现在了厨房柜台上。
『哟，』小狗举起粉色小爪。『有什么大事搞？』
卡卡西靠在另一边的柜台，冲卧室扬了扬头。
哈巴狗的耳朵竖了起来嗅了嗅鼻子，留给卡卡西一个同情的眼神。『从狗窝里被赶出来了？嗯？』
卡卡西假设这是个反问句。『她不会让我进去的，』复制忍者低声道，『我得去洗个澡，你能进去让她冷静下来么？告诉她我在浴室里的时候她可以出来换身衣服，然后帮我留套睡衣在沙发上。今晚床可以归她。』卡卡西避免和哈巴狗进行眼神接触。『让她觉得是她自己的主意。』
『看来你彻底把事情搞砸了哈，』哈巴狗的语气没那么同情了。
『我没有，』卡卡西说，恢复了一些力量。『我们只是沟通上有些小误会。』
『啊没错，』哈巴狗说道。『小误会。这就是为什么你被流放到沙发上的原因。』
卡卡西交叉着双臂嘟哝了一声。
『你知道，』小狗试图给出点建议，『或许有更好的方法。比如你带着你的忍者D进房间和她好好聊聊——』
『帕克，』卡卡西怒目道，语气表明小狗应该闭嘴。
『我只是说说嘛，』帕克说道，一面从柜台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你懂的，只要稍给个几分钟安抚一下正确的位置——』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卡卡西打断道，感觉这句话自己已经说第一百次了。
『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小狗的口吻很可疑。『那么我得告诉你，你搞错了。我知道作为人类来说你有点开倒车，但一般来说她不能把你从狗窝里踢出来，除非你先带她进去。』
卡卡西揉了揉眼睛，他实在疲惫得不想解读小狗奇怪的建议。
帕克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换了个简单明了的说法：『我的意思是，她不能把你从床上赶下去，除非你一开始邀请了她上床，懂了没笨蛋？』
卡卡西朝小狗挥挥手。『我得去洗个澡。』
『干嘛那么急？』小狗问。
『我们必须做好明天执行任务的准备，』卡卡西一面承认，一面走进客厅。他看了紧锁的门一眼。『我们需要能够进行有效的沟通。』
帕克叹了口气，转身朝卧室方向小跑，爪子哒哒哒地轻敲木头地板。『那赶紧去吧人类，看我替你的小婊砸施点魔法。』
卡卡西做了个很不文雅的手式，不过这并不会冒犯帕克，因为它是一只狗。
废话。
直到听见卡卡西在浴室里放水的声音传出后，帕克才挠了挠卧室门。鸣人让哈巴狗进去了。她早就听到了一人一狗进入客厅后的对话。
女孩重新在床上躺下后，帕克也跳了上去蜷缩在她身边。她有节奏地轻抚小狗背上的皮毛。
『我很抱歉，小狐狸，』帕克小声说，冰冷的鼻头朝女孩手心里钻了钻。『他最后会明白的，』小狗保证道。鸣人裹在被子里，将脸埋进枕头。
帕克扭动着身子钻入她的臂弯，这样他的脑袋可以轻轻靠在她的下巴下面和她聊天。『别放弃他，ok？』
『嗯？』鸣人充满睡意地喃喃。
『他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蠢，』哈巴狗打了个哈欠，『他的脑子一旦转过弯来了，他就会知道你在狗群里处在什么位置。只要他停止和自己作斗争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安定下来，等着瞧吧。』
鸣人颤抖地呼吸着，从小狗的应许中得到一些安慰，尽管她的内心正逐渐崩塌。她试着闭上眼睛，但她看到只有卡卡西脸上清清楚楚写满了的拒绝。
『别想那些了，』帕克说，舔了舔女孩的鼻尖。『话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老大曾经为了改进苦无，结果在厨房里把蜡熔得到处都是，然后想用吹风机清理的故事嘛？』
『没有，』鸣人说道，金色的头发滑落到她的脸颊上。于是小狗开始津津有味地聊起卡卡西小时候的糗事。
客厅里，卡卡西在沙发上找到了些睡衣。他穿上松松垮垮的衣物，滑入了被窝，试图让自己在旧沙发床上更舒服些。
他在床上转辗反侧，一部分是因为弹簧不舒服地戳着他的背部，更多的是因为沙发床里闻着全是鸣人的味道。
可她不在那儿。
End of Chapter 19.
-------------------------------------------------------------------------------
卡卡西桑你的狗都比你强！！！
- 下一章预告：
试探再次遭遇拒绝 鸣人是否仍坚持到底？
双人任务突发意外 卡卡西能否看清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