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 Making Arrangements
原作者：CrownsofLaurels
◇原作地址：传送门
◇ 0~11章 预习/复习链接 译者：梦儿
◇ 12~章 原载于 lofter 译者：（也就是我）ミ●﹏☉ミ
二十一 结束和开始 Ends and Beginnings（一）
『好啦快放开我。』
『不———--要，』鸣人缩在被单里睡意正浓地喃喃念道，抱着怀里的胳膊蹭了蹭，享受着另一个躯体的温度。
『鸣人，我真的得起来了。我得出去一趟。』
鸣人在脑海中对这句话狠狠鄙视了一番，但她无法集中足够的精力表达她的嘲笑。于是她只收紧了搂在枕边人身上的双臂。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必须早起出去了？
『鸣人。』
『我不嘛—--』她用脚趾头蹭了蹭卡卡西的小腿。
『你的脚好冷。』
『骗子，』她向上凑了凑，冲着他脖子下的发根呢喃。
『我得撒尿。』
『就十分钟。』她很确信自己要赢得这场争论。
她感受到卡卡西的肌肉投降般放松了下来， 伸展双臂以便能更舒服地躺在床上。她鼓励地哼哼着享受这一刻，尽管知道自己应该早点醒过来—--
随着半空中响起的噗嗤声，她尖叫了起来。此时她怀里的人体突然被一只近八十磅的斗牛犬所取代。
『汪！』公牛犬打了声招呼，并给她来了一个满是口水的「早安吻」。
XXXXXXXXXX
『纲手大人，纲手—--』
『晚点再说行嘛，静音。』年长女人一面从她那烦躁，慌里慌张的助手旁掠过，一面嘟嚷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现在可是早上七点呢， 起码先让我来一杯咖—--』
话音还没落，她注意到里边早已有人正静静地靠在办公桌旁等着了。
『—--啡。』纲手眨了好几回眼，后退几步回到她的助理边上。
『静音酱。』纲手沉闷地低头注视着自己手上的咖啡杯。『静音酱，我觉着你该检查一下咖啡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敢发誓我刚在办公室里看到旗木了。』
『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纲手大人。』黑发女人警觉地低声说。『他在那呆了快四十五分钟了。』
纲手不悦地皱起脸，握紧了拳头。『好—--嘛，』她慢吞吞地说道，毫无热情。她转身背对门赶紧把手里的咖啡喝完。
『要不我告诉他晚点再来？』静音翻着日程表一面建议道，看是否能把上忍的会面挤到白天晚些时候。
纲手喝掉最后一口咖啡，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挺起胸膛，一把将空杯子塞进静音早已满满当当的怀中。
『时间不等人呐，』她喃喃念着，弹掉手里的灰尘，傲慢地滑进了办公室。她一本正经地坐下，朝复制忍者的方向看都没有看一眼。静音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堆纸笔以及刚喝完的陶瓷杯子。
『静音，我的日程安排，』纲手吸了吸鼻子，然后立即埋头翻阅起离她最近的一摞文件。
卡卡西似乎正检查着指甲缝里是否有污垢。看得跟真的似得，如果他没戴手套的话。
『啊， 好吧—--』静音迟疑着望着蒙面的不速之客，如同看着一只随时要赶出门的不受欢迎的流浪猫一般。『一小时后您有一个和草忍代表团的会议，讨论草药贸易的禁运问题。在那之前您应该—--』
『和我见面，』卡卡西圆滑地接话，露在外面的眼睛弯弯地微笑。
『额—--，』静音的目光在火影及精英上忍之间紧张地来回扫射。
火影眯起她那双棕色的双眼望着眼前的男人，用刚刚修剪好的指甲敲了敲桌面。『我不记得有召你过来。』
『啊，』卡卡西耸了耸肩膀，又挠了挠脖子。『您有，我想是在两天前。我这会才有时间过来回答您，不好意思。』
金发女人恼怒地绷紧身体，冲着男人怒气冲冲地压低声音：『我之前在医院里找过你了，我不需要再和谈话直到—--』
『没错，没错。』卡卡西不耐烦地应道，伸手搭到静音的后背上，多少有点粗暴地将她推出了房间。『咱还有挺多话题要谈的。既然我已经迟到了不如我们马上开始这次谈话吧，你觉得呢？』
『等等！』静音尖叫一声，试图改变现状。『你不能就这样—--』
卡卡西一把将门关到她脸上。『一小时之后再回来，』他假装欢呼道，声音大得几乎能穿越树林。
纲手疑惑地看着复制忍者。『这和根的任务有关系嘛？我告诉过你我已经派了一只小队过去了，一旦有什么新的状况我就会告诉你—--』
卡卡西做了一个表示不爽的手势。
蛞蝓忍者将她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用不为所动的目光盯着复制忍者。 『如果你愿意冒犯在你昏迷期间决定照顾你的人，我想这一定很重要。』
卡卡西仍然一头雾水。 『我想这取决于诱惑我的任务在你的任务分配名单上的等级有多高。』
『我了个去。』纲手气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那女孩要是自己的嘴巴都管不住以后要怎么管一个忍者村啊我的天？！』金发女人对复制忍者怒目而视。『我猜你是处于道德的理由而生气？』她做好了为此打持久战的准备，毕竟她能预料男孩肯定会因此大惊小怪然后—--
『我没有这么想—--』复制忍者可见地松弛了下来，出乎意料地投降。『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男人低着头，声音低沉道。『起初我是很生气，但现在我只想确定这种事不能再次发生。作为她的上司， 不过还能作为她的上司还有多久，我希望在她的正式档案里注明一下，她非常并不适合执行诱惑任务。』
纲手眨了眨眼，无视了男人试图展现的糟糕的幽默。『就这样？没有尖叫也没有咬牙切齿？』她疑惑地眯起眼，『你确定你没病嘛？』他最近一直在替那个女孩操心—--果然她应该让他在医院多住一晚。『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体温—--』
『我没事。』卡卡西幼稚地哼了一声，小心地朝后移动。『我理解这次任务背后的理由。』他顿了顿， 双臂背在身后。『我对此可没有很感激。但是我也不是白痴。老实说，我对于您和夕日红的参与比其他的更生气。但是我想问你一句， 这实际上是您的指示还是和政治有关？』
纲手叹了口气，靠回到椅背上，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开。『这些事总归是与政治挂钩的，但我一般都会参与这种类型的任务。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你知道的。』真希望现在来一杯酒不算太早，她厌恶地做了个鬼脸你，弹掉桌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长老会曾经也对我做过好几次你经历的事情，但最后三代目都会站出来支持我，他们才会偃旗息鼓。』
她给了点时间让旗木自己吸收信息， 让他明白她打心底了解他的感受。嘛，大部分感受。并不是说静音没有试着—--啊那可真是个可怕的想法。静音几乎都能当自己的女儿了。几乎是她的女儿。
她清了清嗓子，把刚才那个噩梦般的想法抛到脑后，但愿它再也见不到曙光。『现在轮到我担任先生当年的角色了， 我一直希望当事人了解他们在是否接受任务上有选择权；他们可以随时退出，并且他们不会被强迫诱惑任何目标。』如果她认为可能性几乎为零的话，她绝对不不会分配这一类任务。毕竟她会容忍村子对自己的手下造成这种性质的伤害。『我理解长老会的立场，但我个人认为，在这些问题上很容易做得越界了。每次这种事发生的时候都很难做出平衡。』
『所以命令我的学生勾引我并且生下我的小孩就不算越界了是么？』卡卡西直勾勾地盯着火影。
纲手握紧了笔，感受到塑料在握力的重压下快要变形时放松下来。『我没有命令她做任何事情。她有选择。』她睁开眼，怒视着复制忍者。
『鸣人她不傻，也不是个天真的小孩。她明白如果她不接受，总会有其他人被要求做同样的事情。很明显，会有某个并不在乎你并带着这种意图接近你的人令她更加不安。』有时候她真心认为应该让这个男人坐到她的位置感受一下她的重担，哪怕就一个月也行。『我给了她最好的人帮她完成任务，或者是放弃任务。』
卡卡西凝视着地板，陷入了暴躁的沉默，寂静如雷霆一般。
『但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对嘛？』他终于若有所思地问道。
火影粗鲁的吸了吸鼻子。『是说你作为目标还是鸣人被要求完成类似的任务？』
『哪一种都是不可接受。』
『这我可没法保证，』金发女人叹了口气。『我能和长老会能争取的就这么多。』她多希望自己如同部下所期望的那样无所不能。『不过，』她清了清嗓子，『我可以保证任何接近你的女性都可以选择是否接受任务—--而你也同样能可以选择是否接受。鸣人也是同样。』她试着把声音放软。『这件事上我只能提供这么多被保护，但这只是我个人的保证。』
纲手看着眼前默不作声男人正艰难地消化着她的话语。
『但无论我做什么选择，您都不会干涉，』卡卡西漆黑的眼睛向上滑动，迎上她的视线。『对么？』他的思绪再一次被锁在他那小心翼翼维持的昏昏欲睡和漠不关心的面具之后。无论周遭的环境如何对待他，他的情绪再一次被安全地控制住。
『没错。』她望着卡卡西，猜想他对答案放松了下来。他是害怕我强迫他答应那个女孩吗？还是害怕我强迫他拒绝？
复制忍者转身走向门口，显然是对他的询问换回的任何信息感到满意。
『当然，我希望，』纲手喊道，仅仅是为了确保他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我更希望你能做一个让你开心的选择。无论村子或者鸣人还是夕日红给你的建议是什么。』
卡卡西停了下来，大度地让她把话说完。
『记住，』她随意将离自己最近的一沓文件拖了过来，这样她就假装自己将要开始做一些非常十分相当重要的事情，『在你能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之前你还处于休假状态，旗木。』她若有所思地啧了一声。『关于你的目标—--』
『我明白。』他突兀地打断 了她的话，双手插在口袋里，坚定地朝出口走去。
静音在卡卡西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溜了进来，然后停在门口好奇地打量着匆匆离开的男人的背景。『刚才这是怎么回事?』黑发女人小声地问道，眼睛睁的大大的。『您对他做了啥啊他居然会从正门出去了唉!』
纲手希望自己能对谈话的结束感觉好一点，但事实上她仍像开始谈话的时候对男人的心态感到一丝不确定。『我想这说明他还在思考中。』也许她该召唤鸣人或者红过来开个小会，以便更好地了解那个男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她干脆就远离痛苦听天由命—--
『思考什么—--』眼看着纲手心不在焉地准备在纸上签名，静音倒吸一口凉气。『哦不，不要签那个文件！签这个！』
『好吧如果不想让我签字就别把它放我桌子上！』纲手中气十足地抱怨道，静音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文件重新按照类别分类。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的助手心烦意乱，手指翻飞着。『我昨晚离开的时候这些都是整理好的！』
『那就不知道了，』纲手冲着这堆杂乱无章地纸堆干瞪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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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预告：
甜。
撒糖。
齁死人。
粉红泡泡都要溢出来了你们看不见嘛？？？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