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 Making Arrangements
原作者：CrownsofLaurels
◇原作地址：传送门
◇ 0~11章 预习/复习链接 译者：梦儿
◇ 12~章 原载于 lofter 译者：（也就是我）ミ●﹏☉ミ
二十一 结束和开始 Ends and Beginnings（五）
他们一路悠闲（相对于忍者的速度来说）地追踪先前失踪小队的踪迹。目前为止并没有其他的木叶忍者试图逮捕他们，卡卡西认为木叶长老会大概等他们返回。
到达雨之国边境后，他们遇到了专业且彬彬有礼的外国忍者，确认了几周前通过这里的木叶小队没有从这里返回村子。
“我们不是该更关心这个？”小樱问道，一面拿着水壶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水。此刻他们刚好停下来稍作休息，毕竟一会就要开始长途跋涉穿越平原。她无视了鸣人讨水的请求，并大骂金发女孩之前在边境处不记得检查自己的水壶。
“没有必要。”卡卡西回答，扫视着平原看是否有任何生命迹象。“他们是一支优秀的追踪团队，可能还在追捕目标。或者，他们可以选择另一条完全不同的路线回村，只是我们错过了。根据目前所知，我们大概无从追踪。”他感觉到鸣人正伸手从自己的背包掏着自己的水壶，毫无挣扎地让她取走。等她喝了几口后，他接过瓶子也喝了起来。
小樱双手叉腰皱起眉。“你们俩这样会感冒的，我可不会给你们当保姆。”
“我才不会生病呢！”鸣人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自己的鼻子。“相信我，我是这儿最健康的人了。”
“说得真有道理，”佐助喃喃，他正坐在一旁任由微风吹乱他的头发，看上去一脸享受。“某人刚刚在医院度过的三周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鸣人深吸一口气，假装自己有被冒犯到。“那可不是因为我生病你这个白痴！”
“话是如此，”天藏插嘴道，从蹲伏的姿势站了起来，交叉起双臂。“但是‘目标’的确很容易就把你击倒了，鸣人。我知道前辈针对那个封印术式制作了一个反封印术，不过这反倒让我担心他们是不是还有其他我们意想不到的封印术。特别是之前的追踪小队在卡卡西前辈研究开展前就离村了。”
“纲手大人派出的小队里都有谁啊？”小樱冲领队问道，绿眸里若有所思。
卡卡西摇摇头。“我想你应该都不认识。天藏和我之前和这个小队的人合作过。但由于我的专长我和他们合作的时间比天藏多。小队有两名犬冢家和一名日向家的成员。他们已经组队很久了。全员大约十年前从暗部退役。现在他们每年只偶尔执行火影发布的特殊追踪任务。”
“听起来你很喜欢他们的说，”鸣人阴沉地低声道，肩膀轻柔蹭着卡卡西的肩膀。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卡卡西挺直了脊梁。“根据我对目标的研究，如果正面遇上目标目标，这应该在该团内的能力范围内。”
“那根据你的研究，你和鸣人应该也可以应付得了，你说是吧？”佐助的语气并没有咄咄逼人，但这阻止不了卡卡西对这话暗藏的信息感到畏缩。
小樱叹了口气倒在地上，然后随时准备跳起来战斗。“我们真的不能随便带你出去，对吧？”
天藏紧张了起来，但鸣人首先站起来进行防守。
“佐助，”鸣人的斥责异常的不容置疑。 “你无权挑战卡卡西的决定。”
佐助站了起来，拍掉裤子上的尘土。“我只是说他的任务记录看着他最近住了好几次医院。他要拿自己的身体冒险是一回事，但如果我们要为此拿自己冒险，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卡卡西感觉到一旁的鸣人怒火中烧，没有反驳佐助的话。他不能。的确，他最近一段时间在任务里更为频繁地冒险，而纲手正是因为这个事实对他大发雷霆——她之前炫耀般地摆出各种文件，统计数据和私人报告来佐证这一指控。但他并不认为这是导致鸣人上次任务受伤的原因。回想起来，鸣人那次任务里一直在抱怨卡卡西过于谨慎。但他不能说佐助的话毫无根据。
“你错了。”鸣人的声音低沉严肃，毫不动摇。蓝色的眼睛阴暗且坚定地望向佐助。“如果我们当中有任何一个人开始那样做，所有人都应该为他担忧才对。我们是一个团队，这就是队友所应该做的。”
小樱点头同意，仿佛鸣人的话就是构筑世间道德准则的真理。
卡卡西的胸膛里有什么东西被这句话点燃了，一阵暖意蔓延开来，温暖着他没有意识到早已冰冷的四肢。他的喉咙哽咽着，遮掩在护额下的带土的眼睛一阵刺痛。
“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是问题了，对吧？”鸣人将问题引向卡卡西，她抬头凝视着他，笑容灿烂，眼中闪烁着喜悦，信任和虔诚。
“没错。”
卡卡西知道是自己在说话，尽管他感觉这像是另一个人在另一个时间空间里说的。
“没错，不再是了。”卡卡西再次承诺道。
是的，他的决定和对自身安全的考虑不会再成为问题。
是的，他们不需要为自己担心。她不需要担心。
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触碰到鸣人的脸颊的时候，清了清喉咙，任由手指离开，尽管意识到这个动作让鸣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我们在这里待的够久了。”他捡起鸣人的背包递了过去，小樱猛地站了起来，佐助也终于移开了视线。显然，男孩对卡卡西的回答很满意，于是没有进一步讨论而是让任务继续进行。
天藏依旧对平时沉默寡言的中忍怒目而视，下定决心要更加密切地监视这个家伙。
卡卡西笑着眯起眼。天藏之前从来没有和佐助这个受伤，愤怒的孩子一起工作过——他只知道两个女孩曾经因为佐助突然的，甚至可以说是叛国的离开而痛苦悲伤。所以对于天藏来说很难信任佐助，也很难了解他做事的动机，更无法将他被动的，挑衅般的用词解释为含蓄的关心。
不过，卡卡西想到，看着他的团队磨蹭着向前走，没关系的。
卡卡西了解佐助的心意——他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心意，甚至包括某个困在木叶也许此刻正在把佐助的警卫队办公室变成艺术家工作室的怪人。
他知道他的狗群要走向何方。
他们都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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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宗介，”妮娜酱抽泣着，胸膛随着串珠头饰以危险的角度倾斜而痛苦地起伏，“我以为你喜欢旅行的自由？每周一个新的城市？体验所有文化，食物还有各种乐趣——”
妮娜用手用力擦去眼泪，揉掉了睫毛膏。她哭的时候变难看了，但这并不能让他更容易下定决心。
“哦妮娜酱，”宗介说道，多么希望他们能在演出之后再进行这场对话。毕竟对着一张覆盖着小丑油彩的脸实在是没法认真起来。“我想我很喜欢马戏团能带给我的生活——”
“你没事对吧，你该不会随便拿自己的命冒险对嘛？”
卡卡西从书本的边缘向外张望，鸣人正坐在他的床沿，阴暗且严肃地望着他。
他从过去的经验中得知，这是任务路线里遇到的最后一个城市，再加上这是旅程中第一次不需要露营，他认为让团队在人类社会中度过一晚，享受个热水澡和干净新鲜的被窝并没有什么坏处。刚好又有充足的房间，于是乎他得以自己睡一间房，鸣人和小樱睡一间，然后佐助和大和共用一间——当队长的好处。
他任由早已卷边的书本软软地落在胸前，手帐朝下冲一脸焦急的金发女孩挥了挥，示意她靠近些。不需要更多的鼓励，鸣人径直爬上来依偎到他身边，将头埋进他的颈窝。
“这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事，你知道的，”她在他的胸口轻声细语，声音无防备地颤抖。“我们一直都需要你回来。要是你回不来的话我们都会很难过的。”
他将下巴搁在她那湿漉漉的头发上。“你们会没事的。”他吻了吻她的头顶，安抚着她的不满。“这可能会很痛，但你们得继续生活。这就是我们生活的方式。不论是什么任务，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回不来。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金发女孩不高兴地扭了扭身子，这样她能抬起头好瞪着他。“我知道。”她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嘛，是砸在他胸前的书上，卡卡西担心起书本的人身安全，赶紧将它移到一边。
鸣人仍对他怒目而视。“我没有要求你换个职业或者退休或者别的什么。我只是要你保证你会努力想办法回来；每次出任务你都要尽最大努力回来。”她靠在他身上，突然爆发的能量消耗殆尽。“你能做到吗？”
卡卡西让手指穿过她的刘海，在头发中停留。“我能做到，只要你能做到。”这话比一周之前更容易说出口。他扯了扯她的耳朵。“话说小樱在等你回去吗？”
“没有。”鸣人更用力地搂着他，手指牢牢地抓着，好像是在看他是否真敢把她赶走。“我告诉过她我第一个值夜班所以不用等我回去。”
卡卡西抗拒地咕哝一声。“那你就应该真的在值班啊我说。”
“我是在值班呀。”鸣人保证道。“恩，至少有三个我守在外面呢。”
卡卡西叹了口气，只好对某个毛绒抱枕要在这待上整晚这件事听天由命。
“读给我听？”鸣人睡眼惺忪道，说出来的话更像是请求而不是命令。
“这可是亲热天堂。”卡卡西警告道。说的好像还有别的书似的。
“没关系。”鸣人打了个哈欠。“我只是喜欢听你的声音。”
嘛，听着真奇怪。但这不会比卡卡西喜欢鸣人洗完澡后身上散发的那股健康，愉快，带有一丝微弱的味增香的清新气味，以及喜欢此刻她正像只晒斑猫午睡一般蜷缩在他身边的事实更令人奇怪了。
他翻开书本，简单地向她介绍了情节概要，期望先回答完鸣人所有对故事线的疑问。他清了清喉咙。“我们还在开头部分，英勇的宗介和聪慧的妮娜十几岁的时候逃到马戏团，现在宗介想要获得更多。但是他们即将要被宗教狂人分子袭击，因为他们很久以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去过一个被卷入内战的国家——”
“噗，”鸣人不耐烦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哼了一声。“我知道那个部分，已经读过了。”
“你——”卡卡西惊讶地低头看她。“你真的已经读过了？”他想起来以前鸣人说自己读过一些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在骗他。
“当然啊，”鸣人凑上去在他那被面罩遮掩的下巴印下一个纯洁的吻。“我和自来也旅行了很久的说，那段时间他写的所有的作品都是我整理的。这本是比较新的之一；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他对续集的计划，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真的？”卡卡西问道，被出乎意料的趣事弄得有些分心。
“不过这应该等到我们没有任务的时候。”鸣人故作神秘地冲他笑了笑。卡卡西冲她调侃的语气眯起眼，手指按在她身侧的曲线轻轻摆动，直到——
她尖叫起来。“不许挠痒痒！不公平的说！”她抓过离自己最近的枕头朝他的头砸去。
卡卡西抓过枕头正准备报复，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连忙把动作改为压制鸣人的笑声。
“前辈，一切还好嘛？”天藏的声音从木门外传来。“我好像听到尖叫声。”
“一切都好，”他回应道，将体重进一步压在枕头上，努力平息鸣人的咯咯笑声。
“哦，那好吧。”天藏的声音只是略带犹豫。“我现在去和鸣人交班。你是最后一个值班对吧？”
“好的，没问题。”卡卡西尽力让自己听上去像往常一样冷漠。这实在是太难做到了，特别是当你女朋友——同伴，同伴这个词比较合适——特别是当你的同伴试图从你身下摆脱你的压制的时候，这实在是很难做到。
天藏的脚步声消失了。 他放开手，摊倒在床上松了口气。
鸣人跳了起来大吸一口气。“我要被你憋死你这个笨蛋！”尽管她这么说着，仍然大笑了起来。
这是一周内他第二次被称作笨蛋了。打自己二十岁起他就不记得有谁这么叫过自己。除了红豆有一次发现他除了上忍制服以外没有任何别的衣服。
他的回忆被打断了，鸣人正重新坐到他的身上，双手交叠在他的胸前，将头靠在手上。
“但是说真的，”她突然柔声说道，眼睛密切地研究着他衬衫的编织，“我们要告诉他们关于我们事情嘛？关于我们在一起的事？”
“嗯，”卡卡西思索着这个问题，双手抚摸着她双臂裸露出来的光滑的皮肤，向上勾勒着那熟悉的肩膀的线条，再回到原点。“我想他们迟早会自己发现的。我不会试图隐瞒事实，如果这是你要的问的。”毕竟，让别人对自己的个人生活得出自己的结论总是更为有趣。
鸣人脸颊泛起一阵红晕。“你不会尴尬嘛？”
“因为我们？”卡卡西惊讶地挑起眉毛。他花了一分钟来确定问题的关键。“因为你？”当他从鸣人不愿和他对视读到问题的真相，以及意识到她的肌肉紧张起来的时候，他的心不悦地沉了下去。
好吧，这行不通。他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重新转向自己。“我永远不会，”他说道，一如曾经做过的所有承诺那样坚定，“永远不会。”
鸣人拉下他的面罩，他闭上眼任由她俯身来了一个炽热的吻。在推开她之前，他让自己享受了一分钟的亲密接触——时间刚好足够让她确信自己的认真，只几乎足以他采取进一步行动，他能感受到某股冲动正让自己在她身下不舒服地移动。他真的不应该在任务进行时让自己陷入这种情况，尽管他们俩眼下都没有值班。
“任务。”鸣人故作沉痛般理解地说道，失落地垂下肩膀。然后她重新调整好他的面罩，抬起身从他身上离开。
卡卡西注视着她，瞪大眼无声地抗议。我没有让她走——
她把书掉在他胸口处，然后滑进被子里，然后如同在三周前从封印术中醒来之后大多数的夜晚里所习惯那样，让自己蜷缩在他的身边。
“给我读书。”她要求道，闭上眼睛，冰凉的脚趾在他的小腿上摩擦。
卡卡西假心假意地抱怨着她该穿双袜子，但仍然乖乖地找到在本章停下来的段落。他左手拿着书，右手环住鸣人。他将手伸到她的背心下摆处，这样他的手指就可以在她的臀部上方安抚般地画着圈圈。他清了清喉咙：“‘但是宗介，’妮娜抽泣着，胸膛随着串珠头饰以危险的角度倾斜而痛苦地起伏，‘我以为你喜欢旅行的自由？每周一个新的城市？体验所有文化，食物还有各种乐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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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 你不是一个人 ”
信息终于被传达到了 啊 治愈了嗷
于是预告：
震惊！佐助君被允许出任务的真正原因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