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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8-2(英文同人翻译)

十八 给狗狗一根骨头 (二) 『再来,』卡卡西倚在树上,一面替他的《亲热天堂》翻页。他本该对眼下发生的事情更专注些,然额呵呵;恰恰相反,他只是在听见木头因被施加巨大的力量而崩裂的声音的时候条件反射般重复相同的词。 『前辈—–』大和突然尖叫了一声,被鸣人的「链条」小小调皮了一下吓地往后跳去。 『抱歉!』鸣人赶紧对仓皇撤退的男人道歉,然而掌握了新技能的兴奋劲盖过了对失去准头的懊恼。 大和狠狠瞪了她一眼想说些什么,但他只是叹了口气,他可没办法对过剩的热情一直保持自己的阴森脸。于是他双手合十,替她「长出」另外十根木桩,好让她继续练习新技能。 鸣人的查克拉「链」更像是拧成了一条鞭子,而不是像他们先前命名的链条。然而如果更加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黄色的绳子实际上仍是一条漂亮的链条。 坦率地说,这让每一个人都感到很困惑,因为他们三个人都同意创造一条小巧且紧紧凝集的查克拉链比大型的查克拉链更难,比如鸣人母亲在战斗中使用的那种。而且这种查克拉链的强度和卡卡西所熟知的漩涡绝技似乎相差无几。但是卡卡西和他们说得很清楚,他自己绝对不会为了测试这个想法而当实验鼠,于是乎他们决定将查克拉链和尾兽力量的关联性的讨论暂时搁置到了一边,留到以后再做讨论。 鸣人的说法是,她的查克拉链之所以这么小巧,是因为她是从基础层面开始着手的,再加上通过卡卡西的训练方式让她在使用新忍术时能更加精准地控制查克拉。大和和卡卡西怀疑地对看了一眼,但他们并没有更好的理论来反对她,于是他们只好保留自己的想法。 人柱力皱着眉头集中精神,小心地构建了一条新的链子,凭空将它从自己的查克拉中扯出, 缠绕在大和制造的其中一根柱子上(这是他被拖进训练场的唯一目的,再加上,鸣人坚持说如果他好好配合,她将会『永远爱他』。) 本来卡卡西让鸣人用树木当练习靶,但是在她五分钟之内摧毁了大概十棵树后,他们决定绕过纲手关于训练后补种树木的命令,寻找某个可以替鸣人制造可再生靶的人。大和只是耸耸肩,然后后被稀里糊涂地绑架到了训练场。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8-1 (英文同人翻译)

十八 给狗狗一根骨头 Give the Dog a Bone (一) 『然后你就走了?』红插着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对面的金发女孩。 『对啊,』鸣人玩弄着肩上的马尾,『我是说,我还没来得及换睡衣,也没想着他会那样睡着,而且九喇嘛一直在不停说「凡人,可别问我没毛的两条腿突变生物该怎么交配」,炒鸡尴尬的说。』 红花了一分钟时间搞清楚她最后一句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鸣人从沙发滑到地板上,加入小松一起玩起了蜡笔。 上忍叹了口气,利用不用照看小盆友的短暂几分钟将厨房桌子上烘干完毕的衣服叠好。『他早上起来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没有,』鸣人说道,趴在地上,双脚在空中踢踏着。小松见状也模仿起金发女孩的动作。『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的说,就和平时一样。』 『呃,』红若有所思道,瞪着怎么叠也叠不好的外套,『你什么时候还会再见到他?』 『嗯,』女孩伸着舌头,专注于自己眼前的画作,『我想今天晚些时候。我们应该有团队训练。』 『无论做什么都不是个好时机,』红轻声念叨,她沉思了片刻,试图从怪人卡卡西的角度分析目前的情况。『他大概是觉得很不自在,不过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你只要试着推动他和他进行一次谈话,而且你还得想个办法别让他从尴尬的局面里逃走。我想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被你吸引住了,只是他有意不肯承认这一点。』 鸣人叹了口气,用橙色的蜡笔和小松交换了一只绿色的。『你确定嘛?我还是觉得他仍然把我看作他需要照顾的小妹妹,而不是成熟的女人。』 『那你仍然像对待一个老师一样对待他吗?还是对待一个男人一样?』红揶揄道,一面看着桌上剩下的不成对的袜子,她不知道剩下的都跑到哪里去了。我发誓这个月开始的时候我有相同数量的袜子然额过了四个星期有一半的袜子都不见了。 『哦,当然是男人,』鸣人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尴尬地尖叫了一声,将脑袋埋进涂色书里,小松不高兴地看着她。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7-5 (英文同人翻译)

十七 盥洗用品 (五) ​ 『你们俩这是怎么啦?』纲手依次看着两名前来办公室报道的忍者,打进入房间开始他们就立马各自以防守的姿势站在办公室的两边。这两个以前没试过这样的啊。 『卡卡西就是个混蛋。』鸣人站在窗户边上,抿紧嘴唇。 卡卡西仍然保持着惯常的姿势,沉闷地一声不吭,身体尽可能地远离某个正在发飙的金发女性。 鸣人不太习惯没有人做出回应。『还有我说他是个混蛋的时候,我的意思是他是个傲慢该死的混蛋。』她感觉自己是在被迫说明她对卡卡西的行为感到有多么十分不爽。 静音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表达方式可真是烂到家了,纲手想,迅速提醒自己并祈祷并没有发生很荒唐的事情。『好吧,』纲手说道,试图做一个一石三鸟的决定,『那你只好花点时间面对他是个混蛋的事实了,因为你们两个目前的单人任务可能会有交集。』不过她又想了想,愤怒也许是件好事情。鸣人需要有某种强烈的情感刺激她行动,然后影响卡卡西重新审视自己对女孩的感觉。他目前对待处于盛怒中的女人的唯一方式就是用替身术逃跑,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玩躲猫猫的游戏。鸣人不会让他这样做,于是乎卡卡西必须得学习怎么处理女孩的情绪。这可能反而是一件好事情,她这么认为。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7-4 (英文同人翻译)

十七 盥洗用品 (四) 他顺着蜿蜒小路来到了训练场,然而却发现这儿已经被人占领了。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玄间高兴地挥了挥手,嘴里叼着的千本随着微笑上扬。 卡卡西皱了皱眉,『你在找我?』 『玄间桑,』大和打了个招呼,『你今天要和我们对练么?』 玄间眨了眨眼睛,『这个嘛,行啊,没问题,不过我得先澄清一个小小的误会——』 卡卡西的态度强硬起来,『没那个必要。』他真的不想再回顾几个晚上前的那场对话。 『哦,』玄间看上去松了口气。『你和你女人聊过啦?』 『她不是我的女人,』卡卡西重复道,手塞在裤兜里。 『前辈说那只是暂时的,』大和帮助性地插了一句,很高兴自己总算找到其他人可以一起聊他偶像的新的同居关系。 『什么暂时的?』玄间皱起眉,『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并没有在追她。』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7-3 (英文同人翻译)

十七 盥洗用品 (三) 卡卡西回到公寓的时候,鸣人并不在家。他松了口气,他仍然没有完全习惯和他的临时室友同处一室,尽管他多多少少能适应她的存在。他还是希望能为自己偷来几个的独处时光,这种时候他便不需要担心别人。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而不是像这样和某个异性队友分享空间。 他不满地意识到,自己居然调整了自己的习惯以适应那女孩的存在。刚开始的那几个晚上(在他不情愿的回到公寓后)他很难入睡——尽管他是在自己的家里。但最近,他发现自己在从惯常的噩梦中醒来后,必须得检查她的查克拉确保她很安全后才能继续回去睡觉。她正在变成某种能让他安心的事物。当她回到自己家时,这就会变成一件麻烦事了。有那么一两个星期他可能得变成个恶心的跟踪狂,在半夜的时候跑到她窗户边检查她在自己的公寓内是否安全——如果他想获得足够的睡眠的话。 他脱去马甲打算洗个澡,把刚才从档案室里带出的灰尘冲洗掉。他感觉那些灰尘粘在他的皮肤上粘结成厚厚的一坨,尤其是他的头发,简直跟磁铁似的。 他从卧室慢慢踱步进入客厅。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有种很微妙的——不管那是什么——但所有东西散发着一股——卡卡西在浴室前停住,倒退了几步。是花香。所有东西散发着一股花香的味道。味道也许是从他厨房桌子上那一盆茂盛的橙色盆栽植物散发出来的。以及其他各种五颜六色的植物现在被塞满在厨房的各个角落,为原先简约男性风格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活泼的女性气质。 他叉着腰,思考房间里有这些变化。他并没有讨厌花。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对这些变化该做什么感想。他感觉就像是,他的空间已经不再完整地属于他了。这里仍然是旗木卡卡西的公寓,但现在也是她的了。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7-2 (英文同人翻译)

十七 盥洗用品 (二) 鸣人谨慎地环顾公寓四周,眼睛里充满了疲惫。这会不会太狡猾了? 所以你到底做好了没?九喇嘛反问道。 『别那么刻薄嘛,』鸣人大声说,伸手摆弄着沙发上的靠垫。『红说我得在公寓里留下些显眼的东西。这样就能提醒他我曾经在这里住过,哪怕以后我不住在——』 我上次检查他的时候,他还没到失去嗅觉的地步。我不觉得他一时半会儿就能把你在这里住过的事情忘掉。 『话是这么说,』鸣人将一件橘色的卫衣搭在厨房的椅子上,然后开始整理刚刚从她公寓里拯救出来的植物(她三更半夜溜回以前的公寓里只为避开那名急躁的卫生督察员),『红说了,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让卡卡西完全没办法否定我的存在,也就是说,我得耍点小花招让他时时刻刻都想着我。』鸣人停顿了一下,她替那盆格外无精打采的勒杜鹃浇了些水,她还没想好该把它放哪里好。如果能放在他房间的大窗户上就再好不过了,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先问问他。你有其他想法嘛狐狸? 与此同时,她决定好把另一盆花放在厨房的桌子上,她轻轻将花盆高放在破旧的木头表面。这里并没有太多的自然光,所以她得晚点在试着移动它。 你总可以在什么东西上撒泡尿留气味的。九喇嘛勉强地提议。 鸣人因为这热心的建议而惊讶地猛地回头,结果不小心撞到了椅子,连人带椅嘭地摔倒在地上。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7-1 (英文同人翻译)

十七 盥洗用品 (一) ​我们真的该停止这些会面了,卡卡西心想,无精打采地坐在纲手对面的椅子里,认真思考着如果纲手在命令暗部把卡卡西从他常去的地方抓过来后,而她仅仅是继续批阅文件而已的话,他是否真的把亲热系列掏出来。当他的手指伸向马甲的时候,一脸疲惫的领袖把文件往桌上一顿。 蜜色的眼睛探究地看着复制忍者,但是火影其余的表情里并没有显露出此刻他被召唤的原因。 终于,她慢悠悠地开口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了吗?因为在我开始思考你最近的行为之后,我觉得应该在我办公室的角落里放把椅子再贴上个「隔离」的标志,然后你每天都进来在那里坐上三十分钟。』 『我不太确定那样做的理由。』卡卡西吸了吸鼻子,有些不高兴,他不清楚自己这次又做了什么而得到如此殊荣。 火影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警备部队的报告书,今天早上第一件放在我办公桌上的东西,说是有一位平民提交了一份针对你的正式投诉,理由是他们昨晚在某家餐馆里受到了粗暴的对待。』 哦,那件事。『那不全然不是他罪有应得。』上忍咕哝道。 『你把他的手腕掰断了。』 那是他活该,卡卡西有些恶毒地想,他戴着手套的双手放在大腿上。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6-2(英文同人翻译)

十六. 意外的双重约会 (二) 五轮过后,叼着千本的男人总算明白了为什么。 『我又赢了的说!』鸣人大叫,把手里的牌胡乱扔在桌上,同花大顺里的红桃Q飞到卡卡西面前。 玄间眨眼,『还真的是,』他说道,脸上挂着惨淡的笑容。他摊开手中的牌,他的牌确实不错,三个J,差一点就四条了,他缺的那张牌在鸣人手里。『运气真好。』他慢吞吞地说道。 鸣人只是开心地笑着,嘴里叼着第八根串烧。 天天攥紧了手,看上去不可置信。『概率上来说你不可能赢这么多!』她的笑容僵硬,左眼角边上的神经快要跳了出来。 『嗯,』玄间同意道,他看金发女孩的眼神让卡卡西从他的第二杯酒里又抿了一口。『我本来想说你是不是往衣袖里藏牌了,但你的衣服没有衣袖。』 『才没有呢,』鸣人说,『我才不需要作弊的说。』 玄间大笑,仿佛这是他今晚听到的最搞笑的笑话。也许是因为,考虑到忍者打牌的时候每个人都会作弊。这是忍者玩游戏的规矩。 卡卡西把背靠在卡座上。他早就知道鸣人有种奇异的能力可以将好运气运用到这种机率游戏里,所以在第一把之前他便知道今晚的赢家是谁了。 天天前倾着身子抓过鸣人拿牌的手,认真的观察她手里的牌想从之中看出些端倪。 『我就是这么厉害的说,』鸣人沾沾自喜道,看上去开心极了。 天天不满地抱怨着,充满怀疑地看着中忍。 『你必须承认,』玄间慢悠悠地说,『穿着那种裙子她可没那么多地方可以藏牌。』 『没错,』鸣人点头同意道,『这衣服里的确很难塞东西进去。』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6-1(英文同人翻译)

十六. 意外的双重约会(一) 鸣人深呼吸了一口,猛地吐气,看着浴室镜子中自己的脸颊陷了下去。她正微怒地试着将发饰在卡卡西浴室内狭小的台面上。她小心地将头上乱七八糟的发卡弄下来扔进水池里,准备再一次尝试井野之前展示给她看过的那种发型。 幸运的是,鸣人在那个男人慢悠悠地荡回家之前还有两三个小时,毕竟她了解卡卡西。她有大把的时间把头发弄好,然后搞明白该怎么穿她和井野小樱上个月一起买的那些女孩子的服装。 今天晚上她将要和卡卡西约会。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件事,这是当然的。 她拿起梳子,迅速梳着她的长发。然后她往手心里挤了点井野推荐的防毛躁的护发素,双手揉开然后均匀地抹在头发上。脸上一副全神贯注的表情。 红相信卡卡西已经适应了「鸣人是个有吸引力的年轻女人」这个想法,但他目前纠结的是承认鸣人对于他来说很有吸引力。金发女性不是太确定作为她新任导师的上忍那怪异的理论,不过在这方面她很乐意相信她。 中忍把最后一枚发夹别在头发上,眯着眼审视镜中的自己。看上去应该不会掉下来。她只需要保持一个晚上就行。目前的计划是让卡卡西被迫公开承认鸣人很有魅力,这样他就会开始思考这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何意义。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5-4(英文同人翻译)

前方老司机恋爱教学现场 ——————————————————————————- ​十五 顿悟 (四) 鸣人在一阵金属碰撞声中苏醒过来,随后传来低沉的声响,她昏昏沉沉地确认壁橱门是否被合上。 她困倦地眨了眨眼,注视着天花板上那熟悉的电风扇正以最低速度旋转着。她并没有起来,仅仅满足地赖在床上,享受着上午的阳光和食物的香味。等会,上午的阳光? 鸣人腾地从沙发床上坐起,『练习迟到了!!』她挣扎从毯子里爬出来,结果不小心绊倒,差一点脸朝下地摔在地板上,终于最后一秒平衡住了身体,她身后意外地响起了女人的笑声。 金发女孩转身走进厨房,一面揉着眼睛,直到她看见她最新的导师正舒适地呆在卡卡西的厨房里。 红随意地朝她挥了挥手里的锅铲,示意年轻女孩走进厨房并坐下。 鸣人再三确认自己仍然还在卡卡西的公寓里,但周围的一切还是老样子,从布满灰尘古老的电视机,到微波炉上的灼痕——那是鸣人弄上去的。唯一不对劲的是,公寓的主人明显消失了。她拖着脚步走进厨房,拉开破旧的金属椅子坐下,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红在她们俩面前分别放了一盘薄煎饼,然后自己也坐到桌子前。 鸣人拼命阻止自己流口水,啊这闻上去好香。 『小松酱呢?』鸣人问道,在吃掉自己那三片蓬松金色的煎饼前,她仍然记得得讲礼貌。她给自己弄了点煎饼,蘸上糖浆。 『和木叶丸在一起,』红回答,优雅地将一块煎饼切成小块。『他说他能在一个月内教会小松用正确的方式扔苦无。』 鸣人只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根据上一次观察到那孩子的协调性来说,她想,这个计划对于那俩家伙来说都有些过于野心勃勃了。不过呢,木叶丸君并不是羞于设定远大目标的人。她专注地咀嚼一大口香甜的煎饼,在想起询问她失踪的室友前将它吞了下去。 『他以为你生病了,』红别扭地微笑了一下,『于是他决定让你继续睡多会,然后请我来看看你。』 鸣人气恼地睁大眼,『我才不会生病呢。』 『卡卡西看上去也有点不太明白的样子。』红愉快地用叉子敲了敲自己碟子的边缘。『我不认为他觉得你是真的生病了,他是在担心你似乎有——按照他的说法——「女性问题」要解决。』 『女性问——?』鸣人慢慢地重复那几个字,然后她的脑袋突然宕机了,叉子从手上掉下,她张大嘴, 『你是认真的?』她把脸埋进手心,『拜托你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 红大笑。『恐怕不是。你能想出别的什么理由能让他大清早地把我从家里拽出来替他解决他下属的问题?』红笑容显得有些玩味且沾沾自喜,『而且在这之后还自作主张替你今天的训练准了假?』 鸣人无奈地呻吟,拒绝把头从手里抬起来,食物早被忘到了一边。 『好了,好了,』红说道,一边精致地咬着煎饼。『卡卡西过来的时候,他说你昨晚明显因为什么事情感到很困扰,而且不肯告诉他,然后在厕所里躲了两个半消失。』上忍的语调表明她从目前的状况获得了很多乐趣。『先不要说卡卡西没办法解决任何比一般社交更复杂的情感问题,如果实际上那是你通常的行为,我会更加担心,所以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昨晚到底发什么什么呢。』 中忍任由自己的手臂重重地摔在桌面上。『他就不能问我出了什么问题嘛,像个正常人那样?』她暂停了一下,伸手摸过一杯橙汁一饮而尽。 红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是个男人,』她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膀,好像这个答案能解决一切问题似的。 『所以那就是他连一个简单的问题都不问的理由?』鸣人抓狂地用手指梳着蓬松的头发,在把它弄成鸡窝后才停了下来。 『这说明,』红解决了最后几口食物,慢吞吞地说道,『他想要解决问题。但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会觉得有点无助还会感到自己很没用。』 『可是这根本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解决的说。』金发女孩说到,试图把睡觉时就被弄得跟个老鼠窝似的头发理顺。 『没错,』红将她的空盘子向前推了点好自己的手臂腾出点空间。『我想你会发现这对男人女人之间的相处是个很常见的问题。男人喜欢立刻解决问题,是说任何问题,包括感情类的。他们会立刻行动,但如果问题没法解决,他们得花上点时间思考该怎么办。』 鸣人专心地听着,红继续解释道,『当然,这是一般的情况,但女人不会把所有问题都当成必须立刻解决的事情,或者通过具体行动解决的事情。女人更多地倾向于考虑这些问题,而且,仅仅是和某个人愿意倾听问题的人聊天就足以令她们开心了。对于女人来说,谈论问题和真正解决问题同样能令她们满足。』红愉快地看着她的学生,『所以你能够想象,对付一个心烦意乱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借她肩膀让她哭个够然后花上三十分钟听她发表演说,而能意识到这一点的人得有足够的智慧和很高的情商。』红喝了一口咖啡。『真是残念,卡卡西不是这样的人。』 鸣人哼了一声,开始试着把头发结打开直到她有时间再重新理顺绑好。 红举着咖啡杯,在杯子边缘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我不会让你从卡卡西这方面有多蠢转移话题的,所以,说吧。』 鸣人咬着唇,玩弄着发尾。『嘛,』她深吸一口气,好像她准备分享她最为黑暗的一个秘密一般,『我昨天在和井野酱还有小樱酱聊天。』 『哦,』红毫不意外地说,『你们三个都说了些什么?』 金发女孩努力不让自己融化在尴尬中,她不情愿地承认道,『男生。』 『男生?』红慢悠悠地说,『还是男人?』 鸣人倒吸一口气,脸红了,『男人。』 红小了一下,啜了一小口咖啡,享受地看着自己的导生不安地扭动身体,『是哪个特别的男人吗?』 鸣人拉下脸,『你懂的。』 『抱歉,』红说,『我不懂啊?』 『不不,』鸣人低声咕哝,暴力地将她仅剩一块的煎饼戳成小块,『就…你知道的那个谁。』 『她们知道你在追卡卡西?』红看上去很惊讶。 『哦没有,』鸣人摇头,『我们只是在聊我们喜欢的男生类型然后她们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我的——』鸣人紧急刹车,然后匆忙地含糊不清地澄清,『不是说他是我的,不是说我拥有他还是别的什么,但他们只是想知道我喜欢那个男人什么地方,因为之前我告诉她们我喜欢上某个人的说,然后她们不停地问我根本停不下来,「他的腹肌有多漂亮?」还有什么「1到10你给他的屁股打多少分」还有,啊啊啊啊——』鸣人把头埋进臂弯里。 红检查着她的指甲,『所以,从1到10你给卡卡西的屁股打多少分?』 『红桑!』鸣人闷声闷气地大叫,恳求的语气清晰地穿过整个厨房。 『哦放松点鸣人,』红笑了,她放下马克杯,起身收拾碟子。『对你来说这些是十分正常而且健康的对话。』她走到水槽边上,用水将碟子上的面包屑冲干净然后放入洗碗机。『现在,我要你诚实地回答我,』她回头看着正在生闷气的金发女性,『在这次聊天之后,你对卡卡西是什么感觉?』 鸣人恼火地叹了口气,站起身舒展了下身体。她在狭小的公寓里暴走着,苦苦思索了几分钟。红决定给她足够的时间想清楚,自己则去洗盘子,然后把剩余的煎饼糊放入冰箱。她用抹布擦了擦手,转向女孩,『怎么样?』 鸣人靠在沙发背面,抱着手,看上去有点苦恼。『我,』她犹豫着,由于在过去的二十四个小时比再之前的全部人生中脸红的次数还要多这个事实而懊恼。『我想…我…可能…大概…也许有点…你懂的,喜欢他。』 『鸣人酱,』红叹息道,揉了揉太阳穴,『你是个成熟的女人。我相信你正在经历某种我们女人称为「恋爱」的事情。这是一种对某个人的迷恋,当你突然开始更多地注意他们,开始思考和他们经历一段实际上的浪漫关系是怎样的感觉。』 鸣人只是点点头。 『以前你从来没有像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吗鸣人?』红怀疑地抬了抬眼皮。 中忍摇摇头,『不算有。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想着如何变强然后打倒晓。我并不是真有时间去想——』她停下来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我没有时间真的去注意或者喜欢某个人。直到最近。』她歪着头,蓝眼睛若有所思地闪烁,『嗯,有那么一阵子我以为自己有点喜欢佐助君。』她凄惨地看着红,『好吧他真的挺帅的。』她抱歉地承认道。 红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忍住了,她简单装作严肃地点点头表示同意。『的确。苍白的皮肤,黑色的头发。还有他的眼睫毛。』 鸣人的嘴唇扭曲着。『还有腹肌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