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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迷失在人生路上（二） ​ 卡卡西刻意避免和鸣人的眼神交流。两人已经雨之国的西北边境上旅行了三天，一路沿途拜访鸣人那群古怪的『笔友』。鸣人一向是负责说话的那个，而卡卡西则默默跟在她身后扮演着沉默寡言的『保镖』。两人仍然没有找到什么明显的线索，但前几次的拜访更多的是为了确认鸣人的情报网仍然正常运转。他们并不认为一开始就能能找到任何具体的线索来解开他们的谜团。 眼下和鸣人一起旅行的感觉十分，嗯，奇怪。每当他们停下来和平民聊天的时候，她总是显得很友善，但当他们赶路的时候，她不再像往常一样唠唠叨叨，反而变得异常沉默寡言。这让卡卡西感到很不自在。

第二十章 迷失在人生路上 Lost on the Journey of Life（一） 『现在可是凌晨三点钟，而你居然在我的厨房里，』佐助身穿睡裤和匆匆套上的衬衫，不爽地看着厨房里的入侵者。 『话说桌子上这些都是些东西啊？』鸣人搪塞道，没有解释自己出现的理由。她随意地翻了翻四散在房间各处的文件。塞满报告，卷轴还有文件夹的纸箱占据了所有的空着的表面。 一枚手里剑猛地钉在她身边的桌子上，她讪讪缩了手，转过脸怒视脾气暴躁的屋主。『我又没有弄坏什么东西的说。』 『别碰，』宇智波咕哝，拒绝往房间内再走一步。『樱和我花了好几个小时整理这些东西，还没弄完呢。』 『哦，』鸣人明白了过来，『所以是警备队的东西？』队友的沉默证实了她的猜测。『我靠，』她赞赏般地吹个声口哨，纲手的惩罚简直了。佐助可真够倒霉的。她咧嘴一笑，『找到我的档案了嘛？据说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的档案已经塞满了两个抽屉。』 『现在是凌晨三点，而你却在我的厨房里，』佐助再次说道，眼睛不耐烦地眯起。他看上去对自己为当前任务做出的重大贡献丝毫不关心。 『啊那个嘛，』鸣人开始道，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桌上被明令禁止触碰的文件。『嘛有什么问题嘛因为我不觉得——』 『鸣人，』佐助低声威胁道，语气暗示她如果她再不说正事就会有更多手里剑冲她飞过去。 『好吧，好吧，』鸣人夸张地倒在一张椅子上，长叹了一声，『是这样的，那个，嗯，有个男的，我挺喜欢他的，我知道他也喜欢我，不过我很确定他正在各种纠结，觉得自己不够好什么的——』 『你是在，』佐助尖锐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听上去嫌恶地像是有人冲进他的厨房告诉他纲手决定把他的惩罚改成照顾宠物猪似的，『你是想要和我讨论恋爱问题？』 『大概吧？』她回答，不懂为什么这个答案让他看上去像是被毛球呛住了。鸣人小心翼翼得嗅了一口空气，因为佐助似乎闻到了难闻的味道。一定是和狗有关系。毕竟宇智波都是猫科动物，而我最近跟狗群们呆的时间也太特么长了些。 『不要，』佐助抬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但在最后一秒时放弃了。他大概是想使用某种可以将鸣人赶出去的忍术，然后随后又想起这可能会触发警报，然后一堆暗部就会冲进来拿他的脑袋当球踢。 佐助转身准备离开。

第十九章 你错了 （六） 『总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没法好好相处的原因，』鸣人总结道，果断地点点头。 纲手双手捂着脸，整整一分钟没有说话。鸣人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我们可以回家了嘛？』鸣人皱了皱鼻子，『说真的他非常需要洗个澡。』她毫不客气地指着气得脑门冒出无数个井字的日向警官说道。 纲手显然认为自己才是这房间里唯一有权利发火的人。她双手交叉着靠回到椅背上。『你们全部被解雇啦。』她斩钉截铁地宣布道。 『别开玩笑了，』静音回击道，她早就习惯年长女人一向不切实际的解决方案了。 『啊，好吧，』火影恶声恶气地说，『那全部都给我留职察看。』 『我已经是留职察看了，』佐助无聊地说。 『准确的说，那个是不对外公开的处分，』小樱若有所思道。军队处分一般来说是不对民众公开的。 『那你就给我特么的双重秘密处分，』火影朝桌子砸了一拳，将羽毛扬到了半空中。她不耐烦地将羽毛挥开。『妈的。谁快点对这些该死的鸡做点什么！』 乌冬匆忙领命，解开了召唤术。 『你在说什么呢？』纲手眯起双眼问道，她发现佐助正轻声嘟嚷什么。 伊鲁卡从宇智波身边退开了一步，他可不想待会被什么东西砸到。小樱则咬着嘴唇勇敢地继续站在原地。 佐助立正道，『我说，这整件事太荒唐了。』 『这个嘛，我想我们都同意，』纲手吸了吸鼻子。『那么这种情况下，你认为这是谁的错，佐助君？』 佐助防卫般地紧绷起来，但还是回应了诱饵提问。『警备队队长的错。他的无能导致了问题的加剧，增加而不是遏制损害，还浪费了军队资源。』 『你等一下——』警备队队长噌地跳起来，他感觉自己被逼近小角落里了。 『闭嘴，』纲手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目光没有离开佐助。『你觉得你能做得比他好吗，佐助君？』 『我知道我可以，』佐助说，语气带着一贯的傲气。 小樱垂下了肩膀，卡卡西给了她一个理解且同情的眼神。这是男孩自找的。 『很好，』纲手眉开眼笑道。『恭喜你，你现在就是新一任的警备队队长了。』 佐助眨了眨眼，生命中头一次感到什么叫大吃一惊。『哈？』他的脸垮了下来。 纲手若有所思地皱眉道，『我也许不该道贺，毕竟准确来说，这算是对今天这个事件的惩罚。』 『那是我的工作，』日向抗议道，『您不能把我的工作给他！他还只是个孩子，我可是通过选举上来的。』 纲手轻蔑地哼了一声，『你看，这就是你为什么不适合继续做这份工作的原因。一名警备队队长应该明白，他会由于失职而被火影撤掉。你被警备队推举上来的理由是你能够帮助火影有效监督村内的秩序。而你却没有做到这一点。』 『我是通过选举上来的。』男人尖声道。 『你是警备队的头，』纲手一字一顿地说道，如同在对一个特别智障的孩子说话一般。或者是对村子顾问。 『静音桑，』纲手继续道，『替佐助君准备些他上手时需要的文件。既然他觉得目前整个部门如此无能，他大概需要彻底大干一场。』 『来吧，佐助君，』静音欢快地说，拽着宇智波的衣袖将男孩拖出了房间。

​第十九章 你错了 （五） 九尾袭击之后，他几乎是靠着外卖活下来的。他不能做饭，因为这样会想起曾经教他做饭的人。出任务也是同样的状况，他曾试着使用其他未成型的攻击方式。然而如果他不使用水门老师教他的战斗技巧的话，他便无法成功地完成任务。忘记玖辛奈的事情，将所有有关她回忆埋在心底相比起来则容易得多——直到她的女儿莽莽撞撞闯入他的生活。而且他不能对年轻的女孩说『不』，因为她值得拥有那些回忆，即便他能告诉她的，仅仅是关于玖辛奈对料理的热情的模糊回忆。 做饭是玖辛奈其中一种向其他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不论别人怎么认为，卡卡西一般没办法享受某件让自己痛苦的事情。而教鸣人做饭会令他回忆起许多往事，想到这里他的心脏便有些发紧。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总算找到了他的两名队友，两人正狐疑地盯着女孩手上的香瓜。 『它做错什么了？』卡卡西无聊地问了一句。 鸣人抬起头，蓝眼睛冲他眨了眨，『什么？』 『香瓜，』卡卡西歪着头，『你看上去好像它特别不听话似的。』 鸣人皱眉，『我想买一个来着，可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判断它熟没熟的说。』 佐井和鸣人一脸认真地看着卡卡西，仿佛在等待他的指示。 复制忍者犹豫了一下。『上面有长霉么？』 鸣人将瓜翻转过来。『没有…..吧？』 『我家的瓜才不会长霉呢！』一位正在照料水果摊的中年大叔讥讽地说道，撩起围裙一角擦着手朝三人走去。 鸣人冲他打了个招呼，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那你能告诉我们哪个瓜最好嘛，店长大叔？』

第十九章 你做错了 （四） 两人终于走上了木叶中心大道，尴尬的沉默始终笼罩着两人。 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最终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挠了挠脑袋冥思苦想了一番。『也许我们应该想把你的东西放回公寓里。』在被其他人看到并做出错误结论之前，他如此想道，单眼的眼皮跳了一小下。 『好主意，』他的金发同伴嘀咕道，脸颊的红晕开始逐渐褪去，手指终于放开了对肩带的束缚。她将一条辫子扫到脑后，揉了揉眼睛。两人在街角转了个弯，拐进一条小巷，从这里他们可以从屋顶上抄近道，又不会让过多的村民察觉。 起码这本是他们原先的计划，直到鸣人认住了某张熟悉的脸，她眼睛一亮。 『哦，』她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嘿，嘿，伊鲁卡先生！』 卡卡西望着女孩朝来者开心地挥手，心不由的噌噌往下沉。她跳回到地面，朝那人走去。 上忍渴望地瞥了一眼屋顶，耸搭着肩膀不情不愿地跟在金发女孩后面。 当他刚好走过去时，两人正好寒暄完毕。 『旗木桑，』深发男人打了个招呼，『也很高心见到你。』 『啊，』卡卡西侧过头简短地回答。 『伊鲁卡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鸣人身体前倾作抱歉状，着急地说道，『我一直没空去帮你买生日礼物的说。但是我今年真的有记得这件事的说，我发誓，你可以问卡卡西！』 中忍大笑起来，抬手抓了抓后脑勺，『我当然相信你鸣人酱，我保证！礼物什么的我不需要啦；不过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我还是很开心的。』 『这是你应得的，』鸣人咕哝，『对不起。』 『真的不用，』男人微笑道，单手揽过鸣人拥抱了她一下，熟练地将她的头发揉乱。 卡卡西沉着脸看着他俩，内心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我现在刚好有空，而且快到午饭时间了，要跟我吃饭么？』伊鲁卡放开了女孩，期待地看着她。 『好哇，』鸣人两人放着光，『老样子我们去吃拉面对吧？还有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请客的说！』 伊鲁卡幽默地哼了一声，『那我今天就勉为其难吃拉面好了，特别是有你作陪的话。』 鸣人开心地踮着脚尖蹦蹦跳跳，就差没当街起舞了。她突然停下舞步，窜到卡卡西身边扯住他的胳膊，露出令人眩目的笑容，『卡卡西也可以来对吧？』 卡卡西警觉地眨眼，『呃我不想打扰——』 『好啊，人越多越好，』伊鲁卡无所谓地耸耸肩。 『耶！』鸣人放开了她的俘虏，开心地蹦蹦跳跳向前走。 伊鲁卡的注意力这才第一次真正转向卡卡西，在他意识到那名男人手里拿着的东西的那一瞬间，他睁大了眼睛，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 卡卡西警惕地后退一步。 『卡卡西桑，』伊鲁卡和蔼地拉长声调，『为什么你会拿着鸣人酱的被子？』

第十九章 你做错了 （三） 『她不该让你付房租的，』卡卡西对鸣人说道。两人正从拥挤的住宅区中穿行而过，朝女孩的公寓楼走去。 鸣人耸耸肩，『我跟她说过了啊，可是她说我违反了合约所以她决定找新的租客。那个地方倒是挺不错，你懂的，至少对一个人来说空间足够大了。而且是整层顶楼，对忍者来说再合适不过，只是她不喜欢我们这种人。而且三代目爷爷很久很久以前就把我的房租定死了，所以只要我还住在这里她就没法涨价。所以如果我搬出去的话她会炒鸡高兴的，这样她就能提高租金了。』 『嘛，严格来说，』复制忍者说道，『是你的房东违反合约在先，她没有确保公寓的居住条件。她应该替你支付这段时间除去每月租金所有额外的居住费用。』 鸣人歪着头微扁着嘴，湛蓝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好吧，』她说，然而简单的回答意味着她没听明白年长男人的话。『还好你没有收我房租，不然她就欠你钱了。』 鸣人冲他笑了起来，但卡卡西正分心地看着别处。 『怎么啦？』鸣人皱起眉。 『等下，』卡卡西咕哝了声，停住了脚步。但很快他便放松了身体，继续向前走。 鸣人停下来朝后看了看，看看自己是否能找到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她随后便放弃了，冲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怎么回事嘛？』 卡卡西的脸放松下来，他冲她微笑了一下，『你的粉丝团正在跟踪我们。』 『我的粉——』鸣人喃喃，准备转身，但卡卡西抓住了她的肩膀。 『别去看，』他轻柔地责备道，『得试着去感知他们的存在。』 鸣人生气了，但仍按照指示，和九喇嘛的查克拉融合以提高她的查克拉识别能力，她的精神能量在人群中搜索着，直到她发现—– 『那三个臭家伙！』她转过身，皱着眉叉着腰。 卡卡西翻了翻白眼，但还是随她一起转了过来。教了她多少次了，身为忍者行事要低调低调再低调，他惆怅地想。他不得不承认，对鸣人来说，这一课算是全部浪费了。 『我以为你让他们在档案室里找什么东西？』 木叶丸和他的朋友们隐去了身形。他们早已经能使用比躲在箱子后面更为复杂的隐身技术，但这不能阻止鸣人从几十米开外面色阴沉地瞪着他们所在的方向。 『他们大概是需要出来遛遛狗吧，』上忍若有所思地说。 『他们根本就没养狗。』鸣人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转身一把抓过卡卡西的手。她拖着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他跟上她的步伐将她重新拖回走向原先的目的地。

第十九章 你做错了 （二） 当他总算设法让鸣人跟随他一起前往医院档案室的时候，卡卡西仍不能觉得他到底应该为自己先前的行为感到开心还是沮丧。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鸣人吸引了，但这不意味着他应该有这样的表现？他比鸣人大了十四岁，这可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差距——无论玄间怎么说。另一方面，鸣人已经是成年人了。据红说鸣人并不完全反对要和他在一起的想法，而且他们能在一起的话这对女孩来说或许还有好处。而当他现在重新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女孩最近的行动越来越，嗯，表明她想要和他形成那种关系。 但仍然，这对女孩来说能有什么好处？或者说，他能给女孩带来什么好处？很明显，红不单单指卡卡西能够给鸣人提供些啪啪啪的经验。毕竟，还有其他情绪更为稳定平衡的人能让女孩获得这些经验。倒不是说卡卡西能立刻想到某个特别的人。 红想必是指的是，和卡卡西在一起对女孩是有利的，否则的话红也不会特别说出来。红是那种总是明智选择用词的女忍。但卡卡西完全搞不懂他到底能给女孩带来什么，特别是他认为她需要长期的、有可能发展为家庭的恋爱关系。 的确，他那群亲爱的笨狗已经将她纳入狗群，而且明确告知了它们的期待，但卡卡西并不完全是由忍犬扶养大的。他仍保留了足够的人类社会意识告诉自己不能习惯性地让所谓的「狗群思维」主宰自己的生活选择。只是大多数的选择。至于某些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选择，或者令他感到不舒服的那类选择——无论怎样。 卡卡西清了清喉咙，紧张地瞥了一眼他的同伴。幸运的是，她一如既往地忽略了卡卡西脑子里正不停对话，她正好奇地看着他们走过的摊位，小贩们正在为营业做准备。 在确定没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后，卡卡西继续回到了思考中。现实的情况是，目前来看卡卡西的寿命可能会很短，特别是他不打算缩减高风险任务的数量，或者降低任务的难度。他不能给她她应得的东西：某个爱她，尊敬她，并能够承诺她一段长期关系的人。最好是某个强大到能照顾她、觉察她身边的危险的人，特别是关系到血继限界力量的危险，卡卡西至今都没能找到充分的解释。 卡卡西活动了下肩膀，抬起头，扫视街道两侧的建筑物屋顶，检查有没有潜在的威胁和危险，最后得出结论一切正常，但他仍旧感到很不安。 他关心她，这是当然的，但鸣人不需要一个看管人。她大概也不会想要。鸣人需要某个能够爱她的人。卡卡西不大确定自己的心绪能不能做到这点。他足够聪明地了解自己的弱点，而且确切地知道自己的内心早已麻木，孤寂冷漠，也许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的人。 还有，他其他几个学生会说什么呢，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队友处于这种情况，他们还会有什么反应？鸣人非常依赖与同伴的关系。如果她和他真的在一起了，即使是很短的一段时间，这些关系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真是头大。

第十九章 你做错了 （一） 纲手正在惬意地享受着宁静的一天，今天买的刮刮乐不赚不赔——通常情况下，这表明只会出现些小问题，比如其他影的信件不小心和忍者学校的报告单混在了一起，而不是正确寄往纲手的收件箱。这绝对不是一个预示她需要考虑提前退休的灾难即将来临的警告信号。 她暗自盘算着今天大概能够早点离开办公室，机会难得，所以她故意忽略她的秘书报告有一群慌张不安的平民涌进了火影塔，向忍者不正当行为调查员提出正式抗议。 纲手翻了个白眼。我可不相信这群平民最后能成功游说忍者不正当行为「调查员」。那不过是个华而不实的秘书职位罢了，一般都交由某个处于休假式治疗的蠢才或者最近不幸惹毛纲手的家伙担任。 之所以设立这个职位的原因，是因为平民认为向木叶警备队报告忍者的「不端举动」没有任何卵用。于是乎他们现在跑到火影塔来向某位被支付报酬专门聆听抱怨的专人抗议，能得到的只是某人不停冲他们点头并不停充满同情地说，『当然我能够理解您的愤怒』，然后此人会把抗议向木叶警备队报告——所以仍旧，并没有什么卵用。 纲手会在私下里承认，至少她会很想念宇智波的存在。在宇智波掌管木叶警备队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们没有收到过一起来自平民的抱怨。倒不是他们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但至少宇智波的威名足够让这些平民陷入沉默和满足中去。典型一副无为而治的管理风格。 纲手叹了口气，替今天扔到她桌上的第四百三十七份文件盖上个「通过」的印章。 这里可是个忍村，平民们当然会抱怨着抱怨那的。平民们喜欢增加贸易往来和各种保护措施，以及当他们活在隐村高墙内那种『处于万物的中心』的兴奋感。 至于平民们不喜欢的，想必就是不得不接受忍村之内忍者优先的规则。 纲手想不通这个概念为什么没有被他们刻进心里，弄得好像他们真诚地认为众生平等还是什么的。 火影哼了声，在我的村子里可行不通。 并不是说她打算不保护他们在意外中丧生，或者类似的事情，但有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忍者在医院有优先治疗权，忍者能够在村子担任级别更高的「政府」工作，忍者学校会获得比普通学校更多的资金，还有，没错，忍者的某些古怪行为会得到允许，而平民有同样的行为可能会导致他们被关进精神病院。 如果平民不喜欢？ 管他咧。

十八 给狗狗一根骨头 （四） 『这就是那个女孩，』古鲁克大叫着在地上翻滚。鸣人正弯着腰跟他打招呼，对忍犬如此的热情感到十分意外。 『古鲁克，』卡卡西严厉地命令道，但他的命令似乎并没有像本该的那样立马见效，也许是因为卡卡西还没有完全从亲热系列事件中恢复过来。 鸣人只是大笑着回应古鲁克热情接待，『你好，真高兴见到你的说！』她咯咯笑着抬手给身形巨大的狗狗一个拥抱，拍了拍他的背。 比斯克和乌黑克制地摇着尾巴凑到她的身边，友好地蹭了蹭她的胡须脸。 阿基诺在一旁打着哈欠伸展了下身体，用爪子刨了刨地，然后小跑起来开始确认场地周围是否绝对安全，就像卡卡西要求的那样。帕克跟在卡卡西后面，对此翻了个白眼。 乌鲁西冲着三只后辈低声怒叫，『他没和你们提过那女孩的事情，你们可以咬死她的，真一群蠢才。』 鸣人在山坡上坐好，一面将精力旺盛的古鲁克也拉过来。 『她有饼干嘛？』比斯克说，冲她的短裤口袋闻了闻。 冰冷的鼻子从口袋移动到她的肋部，使得鸣人尖叫了一声，『没耶。』她随即笑开了，将比斯克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挠了挠他的耳朵。『下一次，』她笑着保证道，低头在他的头顶轻轻一吻。

十八 给狗狗一根骨头 （三） 『所以，』鸣人开始道， 坐在公园走道旁的金属栏杆上，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关于男生——』鸣人停下来吞了一大口冰淇淋，小心确保不会滴到衣服上。在这期间，她的几个简单的词语已经足以让坐在一旁的井野和小樱停下了愉快的闲聊，雏田也凑了过来。人柱力对突然吸引了众多目光感到有点紧张，但她仍旧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提问道：『呃那个，和一个比你大的男人约会，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小樱突然把冰欺凌呛进了气管，雏田温柔地用适宜的力道替她拍着背部。『谢了。』医忍感激地喃喃。 井野凝视着她的金发友人，然后将勺子从嘴里拿出来一把插在自己的那份冰淇淋上。『那得看情况，不过一般来说，答案是否定的。』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小樱勉强喘着气道，她总算把口中的冰冻巧克力咽了下去。 鸣人耸了耸肩，愁眉苦脸地看着她的冰淇淋，搅拌着撒在上面的彩虹糖。『我母鸡啊，』她吃了一小口，『只是最近和某些人聊了会天，然后他们觉得我们和比年龄大很多的人谈恋爱很大件事的说，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 一向乐观向上的金发女孩从没有想过其他人可能会认为她目前的任务是不道德的，更确切的说是从年龄的角度来说，鸣人和卡卡西在一起是不道德的。她认为自己是个成年人，卡卡西也是个成年人，而且红似乎也不觉得这是个问题。红老师看上去更像是那种如果有问题就会说出来的那种人，但卡卡西的反应则是不带任何感情就事论事一般，好像是在阐述天空是蓝色的事实或者别的什么。并不是说鸣人如果从小被父母扶养大，他们就会和她讨论这种破事，或者在男人或者其他方面给她点建议。当她和自来也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忽然就恐慌症发作把她丢进当地的一家艺伎屋然后消失了足足一个星期。那里的女人十分慷慨而且见多识广，她们当然不关心和多大年纪的男人交往。 小樱和井野因为她们的朋友非比寻常的沮丧行为交换了个焦虑的眼神，但没有一个人知道真正的问题是什么以及如何解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