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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5-3(英文同人翻译)

十五 顿悟(三) 鸣人突然非常希望自己的指甲已经干了,这就她就可以打开门逃出去的时候避免弄脏门框。她饥渴地计划着逃跑路线,但紧接着就在小樱了然的注视和她咔咔作响摆弄着的指关节下作罢。 『好了,告诉我,』井野说,将双腿搭在鸣人的膝盖上压着她坐下,不让紧张发抖的人柱力逃跑。井野优雅地斜靠着沙发,看上去十分放松。『你喜欢他的眼睛吗?』 鸣人抽搐了一下。哪一只眼睛?他每天都使用的那只灰色眼睛?还是那只能够记忆一切并偶尔因为他曾经失去的人流泪的那只红色眼睛?『喜欢。』她僵硬地回答。她觉得自己应该两个都喜欢。 『我们已经确定了他身材不错,那他一定有一身漂亮的肌肉咯,对吧?』 井野把鸣人的沉默当做同意。『这样的话,』吵闹的金发女人说道,『小樱很喜欢手臂健壮的男人——』 『那说明抱抱的时候很舒服!』小樱怒气冲冲地抗议。 『——也就是说,我们得需要知道小樱会不会嫉妒。你男人的手臂漂亮吗?』 呃。鸣人紧张的把手指搅在一起。现在她想起来了,她曾经偶尔见过卡卡西穿短袖的样子,他手臂的肌肉线条的确很漂亮。他的手臂必须十分强壮,这样当他使用最厉害的忍术的时候才能有足够的力量穿透敌人的胸膛。好吧着并不是一个很浪漫的想法,但是,『我想是的,』她尖声说,避免和其他两位有眼神接触。『他的手臂很漂亮。』 「还有他的肩膀也是。还有紧绷的腹肌。」鸣人任由自己的思绪神游,最后得出了一个让她的大脑停止运作的结论。 「我勒个去,」鸣人想,顺面的顿悟让她之前抽搐着的手指冻结了。 「卡卡西超性感的说。」 井野胜利般地大笑。 鸣人试着控制自己的呼吸。这种想法并没有立刻让她恐慌发作,但她仍旧苦恼得差点错过小樱的下一个问题。 『他的拥抱呢?』小樱的声音从鸣人的肩膀旁传来。 『呃,』鸣人耸了耸肩,总算停止了和脑海里那个从不合作的声音之前的争斗。她认为,至少,应该给出一个不让她自己觉得好笑或者不让血液全部涌向脸部的答案。毕竟,卡卡西不会真的拥抱谁,除非被逼到墙角,而且就算是这样,有一半的机会卡卡西会在鸣人触碰到他之前瞬身逃走。当她偶尔成功地时候,得到的也只是一个笨拙的试探性的抚摸。就像是对待一直刚刚被介绍认识的陌生的小狗一样。他会被迫地敷衍『好了好了,乖啊』,希望尽可能早点结束。伊鲁卡的拥抱都比这个好。但那些就像,好像,哥哥一样的拥抱。那种拥抱是最棒的。 鸣人突然意识到,自己事实上并不想从卡卡西哪里得到像伊鲁卡那样的大哥哥一样的拥抱。她皱了皱脸。 『哦,』小樱说,听上去有些失望和不满,没有注意到平常聒噪的金发女孩因为脑海中的混乱而变得十分安静,『嘛,你只需要教会他就行了。』 鸣人的嘴唇抽搐着。她在想如果小樱知道自己正在告诉鸣人去教卡卡西如何用正确的姿势拥抱其他人的话,她会有何感想。事实上,小樱大概会全心全意地加入并帮助她,尽管相比起鸣人,小樱的理由并没那么纯洁。一抹羞涩又爬上了她的脸颊。 『他的屁股呢?』井野不耐烦地问道。 鸣人发出一阵模糊的噪声。 『哦快看,』井野眨着眼,『你的脸好红,超~~~~~~~可爱~!』她向前倾身戳了戳鸣人的脸颊,她的目标局促不安地打掉惊讶的手。 『我不知道。』鸣人总算『我又不是变态的说。我没想过那个。』这并算是个谎言。也许鸣人本应该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进行她所接受的任务,但她真的没有想本该做的那样思考那么多。哦天呐。她得评价卡卡西的屁股。她绝对不会活着通过这样的考验。鸣人把脸埋在自己的双手里。他的屁股——令人不安地完美而且——哦,天。鸣人在井野咯咯的笑声中痛苦地呻吟着。 『我就知道!』井野欢呼,『鸣人绝对喜欢他的屁股!』 『井野,』小樱生气地皱眉,抓过一个沙发靠枕朝井野砸去。 『嘿!』井野大叫,拿起自己的抱枕进行反击。『男人总是色咪咪地看我们的屁股好嘛!而且他们都不在乎是否当着我们的面谈论这个。我们当然也可以在他们背后讨论他们的。』 井野被自己的玩笑逗乐了,而小樱则不停嘀咕房间里的成熟度因为某个人的存在而拉低了。小樱转向鸣人,终于决定给很明显感到不太舒服的金发女孩一点帮助,她伸手抚摸着鸣人背部,一面试着想一个新的问题好让她从刚才井野那个私密问题中回过神。 『他的笑容呢,鸣人?你喜欢他的笑容吗?你能让他笑吗?』 鸣人把窘迫推到一边,试着回答小樱,只是她没有意识到她对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我想,』她犹豫道,『我想我应该能让他开心。只是他不太喜欢表露表情,而且,』她悲伤的垂下脸,『我不确定我有见他真正的笑过。』 井野思考着这个答案,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她沉思着,看上去有些担心。 而小樱,另一方面,更愿意对鸣人令人意外的忧郁反应发表自己的看法。『哦,』她激动道,突然生气起来,『他是那一类的。』 鸣人困惑地眨了眨眼,不太确定小樱指的是『那一类人』是哪一类人,但就小樱突然释放出来的杀气来说,鸣人很高兴确定自己并不处于这个定义之内。 『嘛,』小樱果断地说,清了清喉咙,『你需要做的就是展示给他看你个多么让人着迷的人。』她的那双明亮的绿眼睛盯着鸣人。『让他看到你有多么了不起,让他看到你完全可以选择其他任何男人。你得让他知道他应该努力把你留在身边。如果他没有这样做,』小樱看向一边,仍旧昂着头,『那你应该离开。』 『离开?』鸣人问道。 『嗯哼,』小樱说道,站起身开始收拾她们整出的烂摊子,将掉在地毯上的爆米花拾起。『如果他意识不到你的好,那说明他配不上你,你就不应该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鸣人觉得这个意见很好,这使得她继续有勇气听另一个女孩说出来。不幸的是,这并不是一个鸣人可以径直离开的情况。她做出了承诺,并且她决定要把它完成。她真的不希望纲手寻找某人作为备选接手她的任务。这个想法让鸣人的肺部奇怪地扭曲起来,好像她灌了一大口酸牛奶。 小樱正忙着清理,陷入了沉思,但井野仍旧密切地关注着鸣人。 井野专注地凝视她,一只手抱着她用来当武器的枕头。『别担心,』井野温柔地笑着说道,突然俯身,给了金发女孩一个略带怜悯的拥抱,枕头夹在她俩之间被挤扁。『我打赌他早就爱上你了。每个人都是。』 XXXXXX 鸣人那天晚上很晚才回到家,她快速地闪进门内关上门,防止春天的昆虫跟着她飞进明亮的房间内。她把鞋子踢掉走进屋内。卡卡西正斜靠在沙发床上。沙发床仍处在沙发的状态,但他占据所有位置,头枕在一边的扶手,脚搭在另一边的边缘。他懒洋洋地坐起,合上书挥了挥手。『哟。』 他正假装在阅读凯最近给他介绍的新小说,是关于两名处于战争中敌对双方的忍者相恋然后分别背叛各自的国家的故事,然而他很难沉浸到情节中去。为了任何事情背叛自己的国家对于他来说实在没办法接受;他无法理解这一点。而且除此之外的描写也并不是那么有趣。他发现里面的角色又老套又迟钝,以至于陷入了一种可预测的模式。当你阅读一本书的时候,如果你翻到下一页之前就能猜到接下来的内容,将很难得到什么乐趣。 而且既然小说不能够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的脑海里开始不停地回放着和红早些时候的谈话。他想要得到她最诚实的想法,但她拒绝就他的问题给出直接的答案。她说她没有任何立场告诉卡卡西应该想要什么。而卡卡西恰好相反,尽管他听见并接受了这个意见,但他发现自己偶尔仍然很难摆脱『忍者仅仅是村子的工具』这种思维定势。就这偶尔的一次,他十分宁愿村子和火影告诉他他应该要什么。不幸的是,无论是火影还是他的同事在这一点上都拒绝了向他提供建议。红不停地告诉他这得是需要他自己才能弄明白的事情。 经过一番错综复杂的思考,卡卡西花了点时间意识到鸣人正站在沙发前,平常放松愉快的脸上此时正带着一脸奇怪难过的表情。 『出什么事了?』卡卡西迟钝地问道,心不在焉地伸手确认他的面罩仍旧好好地粘在自己的脸上。 『没。』鸣人陌生而高的声音说道,因为什么而心烦意乱,眼神移开盯着磨损的木地板。 卡卡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期待会找到一只虫子或者让她觉得讨厌的东西。并不是说他以前没有听过她见到蟑螂后的尖叫,小樱在那种的情况下的叫喊声足以盖过鸣人的回应,但很明显金发女孩现在正因为什么感到沮丧。他冲着空荡荡的地板皱了皱眉,没有找到任何引起他兴趣的地方,甚至连个新的凹痕都没有。 过了几秒钟,鸣人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坐下了,全身紧绷着,肩膀僵直,双手紧握在膝上。 至于鸣人,她正在使用每一寸自己多年累积起来的脆弱的自我控制力不让自己脸红傻笑或是崩溃至口吃,因为早些时候她所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象面具下的卡卡西到底长什么样子,他脸颊的皮肤摸上去是否光滑,以及亲吻上去是什么感——她紧张地尖叫了一下,握紧了本就紧握着的双手,将新涂的指甲藏在指关节里。「快想无聊的事情。想想没有吸引力的东西。想穿着绿色泳裤的凯还有李!」 两人沉湎于紧张尴尬的沉默中,卡卡西看着她,不确定该怎么开始对话。 卡卡西感到束手无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平常吵闹的女孩变成正紧张地坐在他身边沉默寡言不停咬指甲的的生物。他不停从眼角处看着她,但她的眼神仍旧牢牢地吸在地板上 拷贝忍者试着读书或者是继续思考之前思考的事情,可是鸣人正紧张焦虑地坐在附近,使得他无法放松做任何一件事。终于,他叹了口气,把自愿放弃娱乐作为失去一晚的藉口。他把小说塞进自马甲,清了清喉咙。他向前倾着身子,手肘搁在膝盖上,研究着墙壁,好像它能够告诉他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一样。 『所以,』他慢吞吞地说,只得到了一声分心的哼声作为回应。 他皱了皱眉。他不太习惯鸣人忽视别人。忽视他。通常来说,鸣人总是渴望得到任何旁人的注意,只要他们愿意。 『你今天有练习吗?』他终于开口问道,不太确定还要做些什么才能搞清楚女孩出了什么问题。无论如何,也许只是她搞砸了某个封印,并担心他会对她没有监督的情况下进行练习感到不满。他知道他告诉过她不能那样做,但是他几乎不能责怪她,毕竟过去的一个星期卡卡西为了躲她而故意逃掉了所有的训练。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15-2(英文同人翻译)

十五 顿悟 (二) ​ 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指甲油的气味。鸣人正蜷缩在陈旧舒适的厚软垫沙发上,享受着小樱和井野临时决定的午后趴体。 这明显包括了看俗气的罗曼蒂克电影,爆米花,涂指甲油,以及让井野把鸣人的头发卷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奇怪的是,某种程度上还挺好玩的。 『你的头发真漂亮,』井野柔声说,手梳理着鸣人背后刚刚解开的麻花辫。井野坐在鸣人身后,将她松散的头发垂在自己的膝盖上,手里拿着梳子和半盒发夹。小樱则坐在鸣人的右侧一脸平静,认真地用一把小刷子替鸣人的指甲刷上一层明亮的橘色阴影。 小樱难得有一天休息。昨天在完成一台手术后,她被告知可以获得一天假期。也许是因为她把她的剪贴板砸在某个不停发牢骚的病人头上并碎成了十二块(他是名暗部,拜托,谁都知道暗部是最糟糕的病人),但她感觉没有必要将这个事实分享给井野和鸣人听。 相反,她和井野因为各种诉苦直到井野的母亲为了清净耳根把她们从山中花店赶了出去。然后她们去买了新的电影还有些化妆品,直到遇见鸣人正一个人享受着早午餐。她们绑架了她,每人分别抓住鸣人的一个手臂,将她从拉面馆拖了出去,任由第三碗拉面放在台面变凉。 鸣人一路上显得十分沮丧直到她们俩答应给她买爆米花。然后三人回到井野家并霸占了整个客厅,放下窗帘,调低了灯光,使得明亮的午后看起来像是傍晚一般。 她们很快便抱着新鲜温暖的爆米花安顿下来。井野将装有新玩具的袋子丢在沙发上,装有各色指甲油的闪闪发亮的玻璃瓶掉了出来,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小樱和井野因为她们的新宝贝尖叫起来,鸣人则有些防备地看着这堆小瓶子。不出三分钟,小樱便拿下了鸣人,将她的脑袋牢牢锁在自己腋下,不理会金发女孩正强烈抗议『自己绝对不要把自己的指甲涂成那么俗气难看的颜色』。 『粉色有什么问题了嗯?!』小樱嘶嘶道,收紧了手臂。 『天,』井野夸张地叹息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单手叉着腰。『我现在真希望自己完全不认识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她声明道。 亥一正从楼上下来,准备去上班。他一面将苦无塞进腰间,一面朝女孩子们打了个招呼。他很自豪自己早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面对眼前的场景。『又是指甲油吗,井野?』他问道,声音紧张,大概是由于常年受家庭主妇压迫所导致的。 井野给了她爹一个『自己根本不屑回答这种问题』的眼神。 小樱见到亥一来了,连忙放开受害人,立即装成『我是好孩子』的样子。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满脸笑容,双手背在身后。 鸣人因为被突然放开而面朝下掉到沙发上,笨拙地滚到地板,因为小樱突然转变而放声大笑。 亥一做了个鬼脸,收紧了护额的带子。『记得别把指甲油弄到沙发上了。你知道你妈讨厌那样。』 『爹地,我是名忍者。』井野傲慢地说了一句。 亥一揉了揉太阳穴,试着将四岁的井野以同样的语气说着同样的话的场景从脑海中抹去,艰难地走出家门,喃喃念着『丁座和鹿久真该庆幸没有生个女孩』。 鸣人看着他离开,担忧地睁大眼睛,『他没有在生我们气吧?』 『没事的。』井野说,和小樱坐到沙发上,将所有的垫子掀起,将原先舒服但看上去陈旧的一面翻转成仍旧舒服但带有鲜艳波点眼镜图案的另一面——这是佐井在『把它弄得现代点』的指示下完成的作品。 『哈,』鸣人眨了眨眼,『聪明。』 『我说吧?』井野拉过鸣人让她坐在沙发上,小樱去把电视打开放上电影。『我们只要记得在我妈回来之前弄回原样就行了。她其实并没那么勤快,你懂的,所以我都不确定她知道沙发实际上长这个样子。』 鸣人点点头,『你确定你爸不会介意?如果这里会弄乱的话我们可以到外面去。』 『没事的。真的。』井野说,越过鸣人从茶几上拿遥控器。她并没有够着,反而不小心将它推下了桌子,掉在了桌子和沙发还有墙壁之间的裂缝里。她皱眉,『过去点。』然后井野从鸣人身上爬了过去,鸣人赶紧从她身下挪开,缩进沙发缝里。 『他只是不喜欢指甲油罢了因为之前有一次,我们八岁的时候,小樱和我告诉他能够用水洗掉所以他就让我们给他上了指甲油。后来三代目召唤他,他不得不带着满手彩虹色的指甲去和火影见面然后审讯犯人。他说那群战俘都不把他当回事了。』井野以一种和奇怪的姿势爬到沙发下面寻找遥控器,声音变得遥远且模糊不清。『从那以后他就很讨厌指甲油,』她坐起身,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但真的,别弄到沙发上。这鬼玩意比血还难洗掉。』她把遥控器对准屏幕按了几个按钮。 小樱哼了声表示同意,一面将指甲油精准地在咖啡桌上排成一条直线。『你知道,』医疗忍者看着瓶瓶罐罐若有所思,拿了其中两支展示给鸣人,『我打赌如果我把红色和黄色混在一块会得到橙色,没错吧?』 鸣人深深洗了一口气,但小樱一脸期待的表情令她没法说不。『好吧。』鸣人终于让步了,低头撅着嘴。 小樱顿时容光焕发地蹦到鸣人身旁空着的座位上,快速抓过鸣人的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指甲锉准备开始工作。 『哦,』井野饥渴地说,『如果她帮你弄指甲的话,我来帮你弄头发好了。』接着井野的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梳子,她拽过鸣人的一根辫子。鸣人一面看电影开头闪过屏幕,一面尝试着让自己用一只手吃爆米花,丝毫不受井野和小樱笑声无害的闲聊的影响。 这便导致了目前窘况。鸣人快要融化了。井野正温柔地替她梳头,有人替她梳头令人意外地感觉舒服。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个,但感觉并不坏。虽然她尝试阻止井野再次把她的头发编成『鱼尾辫』之类的玩意,因为超疼的。 小樱放开鸣人的手,满意地哼了声。鸣人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弄好了?』 『没呢,』小樱哼了一声,『等它晾干个五分钟然后我需要再上一层亮油。』 鸣人只是眨了眨眼。她完全搞不懂其他女生在说些什么,不过这一点上她很乐意忽视掉这个问题。 『哇,』井野陶醉地叹息了一声,『那男人的屁股可真棒。』 鸣人的脑子瞬间宕机。『啥?』 『那个主人公,』小樱抓着一把爆米花指了指屏幕,『他的屁股很漂亮。不过我得说,我比较喜欢他那个手臂很壮的搭档。』 鸣人歪着脑袋得以更好的角度观察电影的男主角。他们在荧幕中并不是忍者而是某种超级英雄之类的方式快速地移动。必须承认他们都长得很帅气,但是——她的凝视被肋骨上突如其来的肘击打断。 井野冲她笑了笑,像是猫在老鼠洞前等待猎物一般地盯着她,『你呢鸣人,喜欢哪个?』 鸣人看回屏幕,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我不知道,他们两个看上去都不错。』 小樱笑了,『她问的不是这个,鸣人,她是想要知道你最喜欢他们什么地方。』小樱看着金发女孩仍旧一脸懵逼的表情,于是她决定从另外一个角度入手。『你试着这么想:如果要你和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约会,你会选谁?得说为什么?』 鸣人若有所思看着两名帅哥,最后只能无助地耸耸肩。『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说,他们没有一个是真人啊对吧?我没办法想象自己和现实世界不存在的人一块出去。』 小樱转了转眼珠,再次抓住鸣人的手,这一次准备在鲜艳的橘色指甲油上上一层透明的光亮。『我忘了,你不是擅长抽象思维那一类的。』 『不,』井野自信满满,将鸣人的头发在她的脖颈处聚集起来,『我才没有那么容易放弃呢。』她眯起她那如同攻击性强的水鸭般的眼睛,认真地观察她的朋友。 『我们从你现在喜欢的那个家伙开始好了,』井野开始道,轻轻拍了拍鸣人的手臂,『够了啊,我能感觉到你在害怕,但我没打算问你他是谁,』她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想要你想像他一下,OK?』 鸣人迟疑地点点头,毕竟井野还死死抓着她枕骨下方的头发,『好吧。』她喃喃道。 小樱温柔地握了握她抓着的那只手,但没有做或说什么来阻止井野的好奇心。 『很好,』井野赞同道,『现在,你为什么喜欢他?是什么让你觉得他比其他的男人更好?』她暗示般地眨动着睫毛。 鸣人让自己仔细地考虑卡卡西。她似乎并没有像是传统意义上迷恋那个男人,但她的确喜欢他。『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仅仅列出一些卡卡西的一般特点没什么伤害,只要避开特别的地方就行。『我喜欢他很聪明…』她注意到井野扬起的眉毛。『干嘛?』她不耐烦地叫道,『我可以喜欢聪明的家伙!』 井野正准备开口,但小樱猛地叫住霸道金发女孩的名字打断了她。『你当然可以喜欢聪明的人,』小樱亲切地说,继续将用小刷子将透明的液体刷在朋友的指甲上,在完成一只手之后将它轻轻放在台面,然后开始另外一只手的工作。『你会需要有人帮你解决你惹的麻烦。』她高兴地加了一句。 鸣人脸红了,但仍然同意。『对。』她点头道,『他能,帮我解决麻烦,我是说,我喜欢那部分。然后我喜欢他能够想到我没想到的事情。还有我喜欢他时刻都准备好,不像我…还有我喜欢…..』她停了下来,咬着嘴唇。男生,她真的对这种东西不在行。 「告诉她们你钦佩他那方面能力——」 「如果你敢说任何和男性性器官生小孩或者食物有关的东西,我就立刻把我的精神空间变回之前那个到处是老鼠的下水道!」鸣人恶毒地想道。然后她感到一阵内疚,因为九喇嘛不值得那种对待,她只是对谈到卡卡西感到不太舒服罢了。狐狸不太高兴地趴着,对鸣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仅是感受到一丢丢满足。鸣人及时回到现实中,看到小樱从刷指甲油的工作中停了下来,正担忧地看着她。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5-1(英文同人翻译)

第十五章 顿悟 (一) 『你觉得,我有中年危机吗?』 红被饼干呛住了,卡卡西正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等她对这个严重的问题给出答案。红在他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把饼干屑咳出,卡卡西重新坐到她对面。她惊悚地看着卡卡西,勉强喘着气,『你说什么?!』 卡卡西交叉双臂,靠在快要散架的椅背上,略为鄙视地看向客厅。 红一开始以为卡卡西是因为木叶丸看卡通片的习惯,不过她的侄子和孩子正旁若无人地在前厅里大笑,她接着意识到令卡卡西不爽原因不是这个。 复制忍者的目光回到他的女性伴侣身上。『凯说我有中年危机。』 客厅里电视机的吵闹声让年轻客人开心,同时也为两名经验丰富的忍者在厨房餐桌旁的谈话蒙上一层柔和的背景音。 红想起她那位感情最为丰富的同期,当她向凯寻求帮助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他居然能从这个角度看待问题。『吃块饼干吧,』她虚弱地说,一面将饼干罐推向卡卡西。她看着他享用招待,飞快地思考着怎么将目前的状况扭转成自己的优势。 她看着卡卡西嚼着饼干(依旧蒙着面,但是红并没有在意),思索着着该如果将谈话进行下去。 嘛,当有疑问的时候,还是该回到最基础的问题。『你认为自己有中年危机吗?』她设法板起面孔问道,暗自表扬了一下自己。 『没有。』男人快速地回答。将带着手套,空闲的手放在桌面。『也许。不,先定义一下中年危机。』 『哦,我可不知道。』红耸了耸肩,手肘撑在木制桌面,手捧着脸。『我想,如果我必须得使用字典上的定义,我会说那是有可能发生在中年早期的某种关于自我认知和自信的情感危机。』 卡卡西看上去很不满。 至少,在红看来他就是那样的表情。这和他平时的冷漠表情并没有太大区别,所以她也有可能是错的。 『怎么,卡卡西,』红试着用戏弄的口吻小声说道,『该不会你没办法解释自己是谁或者自己想要什么了?』 毕竟只有一只眼睛,而且四分之三的脸还是被盖住的,卡卡西朝她翻了个十分明显的白眼。『不是。』 红噗嗤了一声,『好吧,那就让我们来听听。证明给我看。』她靠回椅子里,『让我们听听木叶村里最让人敬畏的上忍的自我介绍。』 电视机发出一阵特别令人烦躁的噪音,尽管那对于儿童节目来说很普通,两名上忍还是微微抽搐了一下。他们飞快地扫视那台机器然后回头。或者,对于卡卡西来说,有一堆迷人的谷物突然出现在在桌子上。 『我是名职业杀手。』卡卡西终于小声道。 红继续等待着,她的姿势显示她希望他说下去。 愉快的主题曲响起,宣告木叶丸和小松午后娱乐时间结束。 卡卡西仍低着头,手指勾画着木头上的纹路,肩膀失败地下垂。 红轻微皱眉,失望又同情的叹了口气。她把饼干盒再次推前,『再吃块饼干吧。』 XXXXXX 『卡卡西,』一个女性的声音紧张地嘶嘶道。 复制忍者从沉睡中惊醒,身体本能地动了起来,掏出苦无,将入侵者打了个措手不及。两秒之内,他就从床上滚到地板上,用自己的重量将入侵者压在地面,一手将入侵者的双臂牢牢锁在头顶,另一只手将苦无贴近了她的喉咙。 等等。 她的手。 她的喉咙。 一双惊恐地蓝眼睛正冲着他眨了眨,头发散在地上。 卡卡西的大脑速度总算赶上了肌肉记忆,他立刻放开了女孩。他坐了起来揉了揉额头,试着赶走最后一丝睡眠从而使他的大脑能更好的了解眼前的状况。 他顺着肩膀朝卧室门看去。『你是怎么通过封印的?』他问道,声音因为睡眠显得低沉而嘶哑。 『卡卡西,』女孩重复,将他的注意力从门口拉回,『有个男人正隔着墙壁和我说话。』 『什么,』卡卡西问,疲惫地看着那双闪烁着的蓝眼睛。很蓝。 『有个男人正隔着墙壁和我说话。』鸣人又耐心地重复了一次,仍然躺在地上。 『哦,』卡卡西说,他放松了些,毕竟不是什么紧急事件。『是我的邻居,没有伤害的。大多数时候,』他承认道,心烦意乱地注意到手里的苦无,他赶紧塞回枕头下面。 『好吧,』鸣人友好地同意道,『但你觉得你能不能先起来,因为你很重的说。』 卡卡西低头看着女孩,意识到自己仍然骑在她身上某个折中的位置,两具身体仍紧密地接触,他感到身体开始发起热来。他连忙站起来,将快要扩散的脸热按压下去,然后抓着鸣人的手把她拉起。 他强行将窘迫抛到脑后。鸣人很明显并不被目前的情况所影响,所以他决定不提也应该没什么关系。他应该关注更为紧迫的事情,比如他的卧室门。『你对我的门做了什么?』卡卡西有些不知所措。他走过去检查门框上被破坏的封印,封印似乎被什么给烧裂了,仍然冒着烟。 鸣人耸耸肩,『我不认识那个封印,所以我只是把线改掉了一些,然后用查克拉把它过载了。你的邻居是谁?』 『他是一名在情报部门工作的特别上忍。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时候他失去了听力,所以他现在在做些书面工作。』卡卡西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封印,因为仍旧发烫而迅速地缩回了手。『你刚才可能把门给烧了。或者把门炸掉。你说改线还有过载它们是什么意思?』随意更改未知的封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你预测不到更改封印的后果。如果是容器的封印,那容器内的物品可能会遭到破坏。如果是个爆破封印…嘛,卡卡西认识几个以这种方式失去四肢的人。 『我只是把他们弄失效了而已,就像我之前做的那个封印,当我放太多的查克拉进去后它就没用了。』鸣人不耐烦地扯了扯肩膀上的头发,很明显因为自己得不停重复而感到不耐烦,她不懂为什么像卡卡西这样的天才居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所以我往这个封印里注入了很多查克拉,所以它就不能工作了。小意思的说。』 卡卡西无语地注视着她。『我真希望有一天,我的世界也能按照你的方式运作。』他终于说道。他想搞明白鸣人是如何做到否定掉过去几个世纪以来的封印术研究理论的。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 而鸣人只是眨了眨眼,看上去十分困惑,『怎么啦?』 卡卡西摇了摇头。『我需要咖啡。』 他根本就不喝咖啡。尽管如此,他仍然有一台咖啡机和做咖啡所需的材料。这就是当你是一名将所有个人习惯都保密的神秘忍者的时候,你的同事会送给你的礼物。他以前的确不喝咖啡,不过显然,如果鸣人继续住在这里的话,他得开始培养这个习惯了。 他拖着脚步走进厨房,鸣人跟在他后面兴奋地说个不停,活像只期待主人额外关注的小狗。 『然后他问我我是说还说他在找卡次西。卡次西是谁?』 『应该是我,』卡卡西说道。他一面研究机器说明书,一面尝试着将部件安装好,然后将咖啡粉放进机器中。机器一动不动。他又按了一下开关。仍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只要拍它一下就行了的说。』 『我不确定那有什么帮助——』 鸣人一拳砸在咖啡机上,咖啡机立刻磕磕巴巴地开始运转起来。『你看,』鸣人说到,『这招总是有效。』 卡卡西只是点点头,转身寻找装饮料的杯子。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4-4(英文同人翻译)

十四. 木折之时(四) 卡卡西站在公寓外面,指尖触碰着冰冷平滑的金属门把。他感觉到鸣人的查克拉在墙的另一侧闪烁着,此时他正试着安抚胃里不安的情绪,集中意志力面对接下来的独处。 一阵惊声尖叫让他当机立断打开门冲了进去,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睁大了眼。 鸣人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蓝眼睛里全是惊恐,一只手正紧紧地抓着烤箱手套,另一只手惊慌地指着他的厨房。『着火了!着火了快把火灭掉灭掉灭掉灭掉灭掉!!!』 他急忙从摇摇欲坠的金发女孩身边冲过去,几秒内便将炉子上的火关掉,然后用锅盖盖住着火的炒锅。火很快因为缺氧而熄灭,卡卡西觉得紧张的肩部一下子放松了。他花了点时间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女孩,她正焦躁不安地看着他,一脸沮丧。 『真的很对不起!』鸣人含混不清道,『我只想试试做饭但是我从来没做过然后我把茄子和油一块放进去了我发誓我只是跟着步骤指示照做可是它突然就轰!!的一声着火了!然后我试着用水遁灭火来着可是火变得更大了然后就变得像——啊—啊—啊—像僵尸一样!它本来应该死掉的可是又回来了而且变得比以前更大更恐怖我就是弄不死它——』 『嘛,鸣人,』卡卡西打断道,举起一只手表示安抚,『没关系的。真的。只是你不能用水来灭油火,你得闷死它。下一次只需要用锅盖盖住锅子就可以了。』 『哦,』女孩小声地说,紧张地用手指扯了扯马尾辫,『好吧。』 复制忍者后退一步,想要环视厨房里一整个的灾祸现场。『你在这本来打算干什么呢?』他好奇地拿起锅盖,检查锅里面一堆烧糊的物体。 鸣人脸红了,她看着地板。『我只是想帮你做些事情为了感谢你让我留下。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是很愿意我待在这里,我很抱歉让你不得不离开公寓所以红说我应该做些事情比如像做饭之类的。』鸣人紧张地说,『只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饭不过红告诉我说很简单可是实际上一点也不简单!』 卡卡西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那个,你想得很周到。不过下一次炒菜的时候,记得把它从火上面拿开,然后别用水灭火。还有调味品你不该加得那么早,』他继续检查残局,若有所思地戳了戳无法无法辨认的东西,不久之前它们应该还能被食用的。他抬起电饭锅锅盖,『还有,煮米饭的话你加水加得太多了。』他哼道,『实际上煮米饭似乎不太容易失败但你好像……』卡卡西转过身,声音低了下去,他注意到自己的房客因为自己的指责变得更加沮丧。『呃…..』他吞吞吐吐地说,『不过我相信这对于第一次来说明显是一次很伟大的尝试,我相信你下一次会改正所有错误。』 鸣人仍旧缩着身子,卡卡西匆忙地尝试用他唯一知道的方法挽回局面,『我们为什么不去吃拉面呢?』 金发女孩立刻活跃起来,下厨失败被迅速抛到脑后。『真的?』 卡卡西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太好了!』鸣人跳了起来,完全恢复了乐观情绪,准备上前给他来个拥抱。可还不等卡卡西侧身躲过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她便停了下来,转而拍了拍他的手臂。她皱了皱鼻子,『或者你应该先去洗个澡,因为,我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告诉你,但你身上有股骚味。』 『事实上,』金发女孩说,朝门走去,似乎是在屏气的声音听着有些奇怪。『既然今晚本应该由我请客,不如让我去买拉面,你可以洗个澡然后处理下那些衣服什么的,也许顺便清理下厨房,这儿的糊味太难闻了。』 随着女孩溜出门,卡卡西打量着他的厨房,叹了口气。他卷起袖子,找来了些垃圾袋。他很确信,义务清理鸣人弄出来的烂摊子某种程度算是替自己的晚饭买单,不过他同样确信,鸣人的逻辑和真实世界的逻辑本质上来说不兼容的。他对被摧残的茄子说了声悲伤的再见,然后丢进了垃圾间。他在想电饭锅是不是也能丢在这,还是说要扔到外面的大型垃圾箱里。结果懒惰胜出,他决定如果他把垃圾间弄坏了的话,维修部应该会修好。他知道维修部还处理过更糟糕的情况,比如有个很奇怪的东西卡在垃圾间里。不过这一次不是身体零件,他们兴许应该感到感激才是。 当卡卡西洗完澡的时候,鸣人正开心地坐在厨房里餐桌旁的椅子上,开始享用自己五碗拉面中的第二碗。 『怎么?』他问道。他从浴室里一出来,就感到了他临时室友强力而专注的凝视。 她气呼呼地倒在桌面上。『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还戴着那只蠢面罩。你有把它摘下来过吗?』 卡卡西只是摇摇头,『你不是真的认为我现在已经放弃游戏了吧嗯?』 鸣人微微撅嘴,把装着两碗拉面的袋子推向餐桌另一次的空椅子。『万一呢。』她慢吞吞地说。 卡卡西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抓过离他最近的便当盒,戳了戳里面的食物。味增味的。当然是味增味的。他使了个幻术让他看上去像是隔着面罩吃东西一般。鸣人眯起眼看着他,但是并没有口头抗议或者尝试解除幻术。 两人各自在友好的沉默中吃饭,但鸣人不可避免地比上忍更早完成——尽管份量多了两倍——然后她随意地看向晾在厨房柜台上洗好的锅碗瓢盆。 『话说回来,你怎么学会做饭的?』她好奇地问。 卡卡西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决定诚实地回答。『你母亲是个很棒的厨师。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要求一个人住,她认为我起码该知道怎么煮有营养的东西吃。她教了我一些。』他的肩膀塌下去了些,感觉有些尴尬,『我不像她懂的那么多,但我可以煮些味道比兵粮丸好的食物。』 鸣人从桌子的另一端注视着他,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问题好。『你认识——我是说你当然认识,可是——等会,』金发女孩突然看上去很生气,『如果你一直知道怎么做饭,为什么我们做任务的时候你从来不轮值?!我们没几个人做的饭能吃,但你居然每次都让我们做饭!』她咆哮道。 卡卡西眨了眨眼,『我本是希望你们最后会有动力学习下厨,或者你们之中的一个学会了然后教其他人。』鸣人沮丧的脸染上了一层令人着迷的紫色阴影,他决定说下去,看看她的脸色能不能和先前她毁掉的茄子相配。『不幸的是,你们所有人都同样没有厨艺天赋。』 鸣人鼓起嘴,然后迅速吐气,吐出舌头。『小气!』她撅着嘴。接着她的表情变得沉思起来,一边用筷子戳着刚被她夹到一边的竹笋。 卡卡西决定不打扰她思考,自己则继续享用晚饭。 『你能够…』鸣人的声音听上去怯生生的,『你能够…也许…告诉我她都教你做过哪些菜吗…如果有时间的话?』 卡卡西突然觉得嘴里的食物增大了一倍,他努力咽下去。她不能因为想要了解自己的父母而受到责备。他茫然的看着已经几乎被清空的外卖盒。我与他们相处的时间更多,这不是她的错,她虽然从没见过他们,但她仍然关心他们的事情。鸣人依旧把头埋地低低的,他说不出话,不适地扭了扭背。『我想我可以抽空时不时地教你一些东西。』他总算含混地说了一句。虽然这和他所想相去甚远,他本想说的是『我已经不太记得了』,或者其他苍白无力的藉口。 他转过身,仍然能够感受到身后鸣人灼热的笑容。但这并不能让他感觉好一点。卡卡西随意编了个理由说自己需要睡眠,然后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自己房间安全的界限内,房门紧闭并上好了锁,他便下垂着肩膀,允许自己放松地叹了口气。搞定一顿晚餐。他和女孩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晚上。当然,这样的日子他只需要再忍受几天就可以了。 他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很努力地试着不去想某个事实:他其实真的不想躲开早些时候鸣人几乎要给他的拥抱。 他提起玖辛奈的原因是因为他想要她知道,想要她问起。 想要自愿花时间陪伴另一个人。 『荒唐。』他哼了声。 淋浴的声音透过公寓单薄的墙壁传入房间。他咕哝着伸手从书架上拿了本书企图分散注意力,不去想那名正在隔壁屋洗澡的女孩。 以及她此时此刻裸着身体的事实。 他才没有在想这个。 当然他也没有在想象她包裹在他的浴巾里的样子。 他什么都没有想。 真的。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End of Chapter 14. ——————————————————————————- Now we are getting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4-3(英文同人翻译)

十四. 木折之时 (三) 鸣人怀疑地看着手里拿着的那张纸。早上的时候,她和红把剩余的事件都花在了研究如何下厨上面。红给她写了一系列的食谱然后带着她去买食材。鸣人学会了怎么分辨瓜果蔬菜是否成熟还是腐烂,在这之前她对此一无所知。她还学习了香辛料,各种米,以及N种料理常识——虽然她一下子就忘记了。她的脑袋仍然被过载的信息量弄得晕头转向。谁知道下厨有这么复杂啊摔?!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应该吃拉面的原因。毕竟这样子生活就简单得多了。当食物的选择太多的时候,人们怎么决定该吃什么呢? 「相比之下吃自己杀掉的猎物可就容易多了。」九喇嘛同意的声音响起。 红把所有的步骤替鸣人潦草地写在一张纸上,不过鸣人仍然觉得某种程度上自己会搞砸。之后,鸣人便提着几袋子食材朝家走去。经过火影塔的时候,顺便和静音打了个招呼。纲手不在那,暗部们正大惊小怪地到处飞来飞去寻找火影大人。不过静音看上去并不是很担心,所以鸣人也就不太在意。鸣人确认了卡卡西并没有出任务。静音在听说完那男人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教学职责后撅起了嘴,保证一定会弄清楚他上哪儿去了。 鸣人只好希望有静音的帮忙下,卡卡西最后能回到本该属于他的地方。 但同时,男人的缺席给了鸣人一个绝佳的机会练习她的厨艺。 『好吧,』鸣人在空荡的公寓里大声说道,扫视所有的食材,从男人的小厨房里翻出来各种厨具并一一排列好。她又看了一眼手里那张皱巴巴的纸确定她把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油,姜,碎牛肉,洋葱,萝卜,茄子,咖喱酱,酱油,咖喱粉,还要有杏仁酱。哦对,还有米饭,这个可不能忘。』她紧张地对自己笑了笑,『鸣人你行的!要相信自己!只要跟着红老师的步骤做就好,没事的。』 鸣人把卡卡西的电饭煲从古老的厨房水槽下的碗柜深处拖了出啊里,紧张地接上电线。电饭煲「哔」了一声,吓地她朝后一跳,紧紧盯着它,半真半假地期望这台机器会因为接通电流而在她眼前爆炸。 「你是打算把这顿饭说出来嘛?」九喇嘛抱怨道,打断了鸣人的思路。 鸣人不以为然,『如果你没有任何下厨的经验或者经验,你也许应该回去睡你的觉。这很可能会很无聊。』 九尾噗嗤了一声。「我的经验足以告诉你,你接下来做的可都是错的。应该由男性捕猎然后带食物回家。然后你该一声不吭地生吃下去,接着朝他感恩戴德告诉他他的成功对你有多么重要。下厨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合理。」 『是啊是啊,你又把我们当成退化了的没毛的两条腿猴子了。』鸣人咕哝道,搅拌着锅里的米,然后把水倒进水槽,然后又重复了一次。 鸣人再次检查她的步骤清单,困惑地皱起脸,『煮米饭的话我应该放多少水?这上面没说。』 『好像我关心你们人类的食物似的。』狐狸龇牙,毫无没有帮助。 鸣人抿着嘴,然后耸了耸肩,『那我就把水倒满,然后放到蒸饭的玩意里就好了吧。应该没关系的,对吗?』 沉默似乎印证了她的说法,鸣人开心地哼着歌,让房间听起来没那么空旷,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她从来都只煮方便面而且味道还不错。相比之下,这能有多难? XXXXXX 『你闻上去一股尿骚味。』纲手平淡地说了一句,看着新晋问题儿童满脸不情愿地被赶进她的办公室。 卡卡西小心地保持着自己的表情,咬紧牙关打算不解释是那股味道是从他的小说传来的,而不是卡卡西他本人。而那名粗鲁的负责护送他的暗部并不打算给他点时间让他回公寓换套衣服并拿一本新的小说,尽管卡卡西是他的前辈。这也许是因为之前有一次卡卡西吃饭逃单,把这名暗部一个人扔在高级餐馆里刷盘子。 纲手皱了皱鼻子,挥了挥手想把拷贝忍者身上的味道扇走。卡卡西用脚钩过过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他故意忽视从他马甲前胸口袋里飘散出的味道,暗自盘算着等帕克睡着之后把它的爪子涂成黑色。 『现在,』纲手说,手指不耐烦地翘着书桌上的一打纸。『我听说你翘掉了那三只小老鼠的训练。怎么回事?』 卡卡西耸耸肩,『我以为我是在休假。』 『你是忍村的一部分,你可没有真正的休假,』火影厉声道,『恭喜你了,你活得足够长,所以现在村子打算对你进行更好的长期投资,比如在你的强制心理修复期间里传授你的技能,而不是想办法让你尽快回到任务里去。』 卡卡西眯起眼,声音听上去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我老了么?』 纲手噗嗤一声,活动了下手腕,凭空变出了两只小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几秒钟之后她又摸出一个明显贴错标签的瓶子(卡卡西打赌如果那是真的苹果汁的话他就把亲热系列吃到肚子里去),在每个玻璃杯里倒了点琥珀色的液体。她将一只杯子推向卡卡西,自己拿了另一个,重新靠回椅背,品尝着她的饮料。 『我想说的是,』她继续说道,『在每个忍者的职业生涯里,到了某个阶段,他们会意识到自己不再能像二十岁那样,在完成S级任务后短短在几天内就能快速恢复过来。』纲手的声音变得讽刺,『也许你没有意识到,你似乎已经到了这个阶段。』她将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再次严厉地看向她的听众。『我需要你找找其他能让你有所发挥的事情;我不会再让你进行能够满足你想死的愿望——鉴于你有这样的倾向——的任务。』 卡卡西双臂交叉靠在椅子上,镇定地保持自己的声音,『我没有想去死。』 『呵,是吗?』纲手说,一只眉毛惊讶地抬起来,她从书桌最上层抽屉里抽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在空中挥了挥。『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好几份独立报告,分别由两名心理评估员,一名医疗忍者,还有三名护士提交的。在过去的六个月以来这些报告的结论没有任何变化。』她重重地把文件夹拍在桌上,空气里一片安静。 卡卡西努力不让自己皱眉,拼命不让挖苦的反驳从自己嘴里跑出来。他的手紧紧抓住膝盖,深深吸了口气。『我需要什么样才能说服您我还可以继续执行任务,火影大人?』 纲手气愤道,『不是说服我,是说服你自己。』纲手前倾拿走卡卡西那只没有碰过的酒杯,『我也经历过你现在的阶段,你知道的。』她闭上眼,『我不需要不停做任务赶着去死,但我可以告诉你,比起不停超负荷做任务直到有一天因为一点小错误而断送掉你的小命,沉迷于酒精和赌博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卡卡西让年长的女人沉浸在她的回忆里,尝试用客观的意识分析现在的情况。他不确定火影为什么突然找他过来进行一场推心致腹的谈话,但他开始觉得越来越坐立不安,感觉自己此刻像是快要煮开水的茶壶。 纲手慢慢把她蜜色的眼神集中在她的访客身上,『你的目标是什么,卡卡西君?』 拷贝忍者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绷紧了肌肉。称呼的变化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量,真是奇怪。他突然觉得自己再次回到小时候,在分配任务和上战场之间的时间间隙里,他坐在老师的阴影里,听着比他年龄大两倍的忍者们在居酒屋里的谈话。然后纲手会在那里喝得醉醺醺的,开始发酒疯说胡话,紧接着自来也会赶来,护送醉酒的女人回到她自己的宿舍。她当时正在告诉满脸苍白的静音如何用小拇指造成眼部神经永久性的损害,告诉一旁经过的女侍者趁着还年轻赶紧从这天杀的地方滚出去。她告诉玖辛奈应该嫁给水门,那之后他就被那些该死的封印给弄死了。她告诉卡卡西,要么和某人快速地坠入爱河不要放手,要么永远也不要爱上别人。 卡卡西压抑着内脏里翻滚的怒火。她怎么敢让他想起那些时光。她有什么权利让他回忆起这些。她离开了村子,在那之后,离开了所有人。 他抬起那只灰色的眼睛,直视纲手的,『我曾经活下来了,』他压低声音,『现在也是同样,您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您有什么权利这样问我?』 纲手仔细考虑自己要说的话,『我想,更好的问题是,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卡卡西君。』纲手坐直,十指相对,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你想要什么,卡卡西?』 卡卡西沉默着,各种思绪在脑海里盘旋。他想要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中去。他想要鸣人不再是他的的临时房客,以及当他因为自己感受到某事情觉得困惑的时候红不会给出让他想呕吐的建议。他要他的学生重新变回十二岁,但自己继续老去,因为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每次一离开,他们在短短三十分钟内就会把对方弄死,或者是因为不用担心他们被其他的人暗杀掉,又或者因为小樱终于崩坏并想起课本第十三章第六节里关于如何用无痕毒药杀人的内容。 他想要他的学生变强,而他们已经足够强。 他想要他们平安,而他们已经足够安全。 他想要他们能活着长成大人…他们已经长大了。 而现在,现在他不再自己到底还想要什么。 纲手叹了口气,她的表情正显示她对卡卡西的反应很失望,但并不惊讶。她清了清喉咙,『这样吧,旗木,』她整理好桌子上摆放零散的纸张,『在你能够给出一个深思熟虑的答案之前,我会给你设定一些目标,并且我希望你能达成这些目标。事实上,』她捕捉到他的眼神,自信地继续道:『作为你的火影,我命令你完成这些目标。现在让我们复习一下这些目标怎么样?』 卡卡西有点觉得自己像个小孩似的,尝试不把不爽的表情表现在脸上。 『第一,』纲手说道,比划出一根手指,『我希望你训练你的学生们,替他们准备上忍考试,理由的话,我们一个月前已经讨论过了。』 卡卡西记得那场讨论,他低下头,『至今为止他们的表现都非常好,他们真的不需要我帮助他们实现那个目标。他们有自主学习计划表,不需要我在那里给他们当保姆。』 纲手不赞同地撅起嘴,『在宇智波调查委员会的要求下,你是个领取报酬的保姆,而且你的工作是保证他们在不会因为某些实验性的忍术意外地弄伤自己。我不关心鸣人向你抱怨宇智波拉扯她的头发或者我的徒弟朝你展示你的阅读还停留在阅读小人书的水准是有多么糟心:你的工作是呆在那里并且处理好这些麻烦。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火影大人。』卡卡西小声说,靠在椅背上。 金发女性不耐烦地看着他足足有一分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问题上如此轻易妥协。她决定把卡卡西意外的顺从归功于好运气然后解决其他问题。 『第二,』纲手激活了办公桌上的隐藏封印,冰冷的查克拉被释放出来,让卡卡西抖了一下,『我需要你完成对根的调查。』 卡卡西感兴趣地坐直了一些,『那些卷轴已经被调查过了?』 纲手轻轻摇了摇头,『是,也不是。已经检查过卷轴上是否还有其他封印或者是其他什么「惊喜」,这部分已经解决了,没有任何发现,但是里面的内容还没有完全解读过。』 『但您对这些卷轴的内容已经有些主意了。』卡卡西说,注意到纲手的嘴唇不高兴地抿紧。 『没错。』金发女性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那些卷轴是火影私人档案的复制品。当然还有其他的东西。』纲手咬了咬牙,『里面有某些似乎是由团藏授权并委托的任务笔记,还有某些有我的老师的字迹的笔记,但我从来没见过。看上去像是团藏的私人图书馆。』纲手给了卡卡西一个严重的眼神,『我想我不用告诉你,重新回忆村子的历史和被改写过的政策是有多么的烦人。我发誓,每一次我认为我发现一系列事件背后的真相时,我会从其他某某人的私人日记找出些什么然后不能不将所有事情重新再评估一次。』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4-2(英文同人翻译)

十四. 木折之时(二) 卡卡西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在想自己是不是感冒了。他希望不是,因为他讨厌自己不在最佳状态。而且如果因为感冒而头疼是最糟糕的,因为当他的头脑不清醒的时候他就没有办法理智思考问题了。不过鉴于他过去几晚都睡在训练场的树枝上,感冒并不是什么意外事件。 『作为跟你时间最长而且最聪明的忍犬,』帕克在他身旁抱怨,『我觉得我十分有责任在你犯蠢的时候告诉你。』 如同前两天一样,卡卡西没有理睬哈巴狗,好像他这样做最终能够提示他的忍犬回家去,让卡卡西一个人待着处理自己根本不值一提的小问题。 『为了防止你听不懂,我就直说了,』哈巴狗继续道,毫无表情地观察他们所处的森林四周,『你现在就是在犯蠢。』 卡卡西只是再次挠了挠他的鼻子。在树上呆着挺好的。这样他就不用处理自己那群麻烦的学生们。或者那些离奇的声明比如『哦是的,我正在教你的学生怎样色诱我们的敌人还有如何生活在谎言里』之类的。他也不必承认他的学生已经成长到可以成功地完成那类任务。 明显只是一场梦。 也许这只是幻术。 也许如果他用力祈祷,然后只要他喊一声『开!』,然后噩梦就结束了。 或者他可以再把自己灌醉,但是帕克很讨厌那种行为。 真扫兴。 无论怎样,卡卡西打算在训练场上再住几个星期,直到他的生活完完全全回到原本的样子。到时候,鸣人大概已经完成她的任务,卡卡西的休假也结束了。鸣人会回到她自己的公寓,然后卡卡西的世界将重新变得完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碎成几百万小块,卡卡西不知道该怎么修复它。 听上去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不知道那只狗对此到底能有什么意见。 哈巴狗继续看着卡卡西,眼神里夹杂着不屑和傲慢,『你知道,这比你四岁的时候决定从家里偷跑出去加入游牧人马戏团还要糟糕。』 卡卡西不以为然。真是条大惊小怪的狗。 『我是在说,你现在的行为更糟,』哈巴狗拉长着声调慢吞吞地说,并没有被卡卡西的毫无反应吓到, 『至少那时候你在出了木叶大门100码就停下了,因为你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办法做到同时走绳索和丢苦无,所以在马戏团里你没有什么卖点。于是那时候你决定回家接受更多的教育重新更新自己的简历。』 卡卡西记得自己说过那些话,那不过是证明了自己曾经是个多么有逻辑又聪明的孩子。看看这是多么棒的想法,即使是那么小的年纪?而且很明显,他的决策能力只可能随着时间推移而提高,所以他目前的行动计划不可能比他四岁的时候还要糟。帕克总是喜欢夸大事实。 卡卡西替手里的《亲热战术》又翻了一页。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他把这本书看完了(这个月以来的第四次)——或者,至少,他本该看完——如果不是因为凯的查克拉飞快地朝这边移动的话。 「被找到了。」卡卡西暗自叹了口气。 『我永远的对手!!』凯正大声地朝复制忍者打招呼,用力挥了挥手,好像银发忍者永远都有困难发现体术忍者的存在。 卡卡西读完最后一页书,然后翻回第一页重新开始读了起来。 『卡卡西,』绿色的男人说道,语调变得有些愤怒。 卡卡西惊讶地抬起一只眼看着不受欢迎的来访者。 凯站在他跟前,双手叉腰,微皱着眉观察他的同事。『这已经是连续第四天我在训练场的树上看到你了。』 卡卡西只是看着那个男人,好像在说『然后呢?』。 凯继续,『你的学生们正在到处找你,还问我有没有见过你。』卡卡西的注意力转回了书上,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样让他们担心你可不是青春的做法呐。』身穿紧身衣的男人责备道。 『啊,』卡卡西不屑的拖长声音,『他们不需要我。没事的。』「他们不过是忙着买衣服然后学习各种新方法想把我的脑子烧坏掉,」卡卡西想,重新把注意力转回紧紧握在手里的书上,决定把自己溺死在翻过无数遍的情节里。 『他正在做一件很蠢的事情,凯先生,』帕克趴在卡卡西上方的树枝上,说道,『我都懒得劝他了。』 『那可真是个悲剧,』凯叹了口气,『好吧,亲爱的帕克君,对于他的病来说,最好的药是什么?有什么补救办法能让我永远的对手重新恢复以前的活力?』 忍犬哼着声思考着,而卡卡西则一直用书遮住自己的脸,防止和他们之中的任意一个对视。 『嗯,我想他大概需要两样东西,』哈巴狗说,『要么去找个愿意撸袖子把他的脑袋从屁眼里拉出来的人,或者是找个愿意直接甩膀子和他干一架的人。任意一种应该都可以,如果你能找到两种都愿意做的人,那就最好不过了。』 卡卡西抽搐着眼睛,而另一个上忍则发出巨大的爆笑声。 『那你认为有谁愿意又有能力,而且还有青春的活力足以对抗我的对手那阴沉的性格?』凯以嘲弄的口吻说道,并不是真的很期待得到答案。 然而帕克居然认真起来,『这个嘛,你可以去找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卡卡西抬手抓过哈巴狗,一手紧紧夹住它的下巴。 他的单眼露出微笑,『我认为今天的闲聊已经足够了。』 『哦,』凯看上去很吃惊,然后兴奋起来,『你找到谁和你一起分享剩余青春的春天了?』 『剩余?』卡卡西咕哝道,眯起眼,『我还没有那么老。』 『啊啊~』凯了然地点头,『承认吧老朋友,春天一部分是年龄一部分是人生态度,而你,亲爱的对手,你的人生已经过早地进入令人不快的秋天了。』凯充满同情地看着那名男人。 卡卡西僵住了,感到一阵微不足道的恐惧。 『看来你终于明白这件事了,而且你的年龄变成你沉重的负担,不过不用担心,亲爱的对手,』凯冲他竖起大拇指,『当你像一片孤独的秋叶一样在无情的冷风中飘零的时候,你定能撑过去,平安度过风暴,然后再一次的在你永恒的春天里生根发芽。我很看好你哦!』 『你是说,』卡卡西摸索着适当的用词,『你是在暗示我,』他又暂停了一下,『我有某种中年危机?』 『哦没错!』凯笑着叹气,『我永远的对手总是知道些时髦的词语!』 『我没有——』卡卡西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我没事。毛事都没有。』 凯同意地点点头,紧接着,他一下子紧挨着卡卡西坐到了树枝上。距离近得让人有些不舒服。 『哇!』帕克大叫一声,赶紧跳到两人头上的树枝上。 卡卡西精神上因为自己的安全距离被突然入侵而退缩了一下,他抗拒地举起书本,隔着书推开凯的胸膛以防止那个人挨得更近。 凯绕过书靠向卡卡西,是演戏似地压低了声音,『所以告诉我,』那男人的声音听上去鬼鬼祟祟的,『究竟是谁赢取了我最尊重的对手的芳心,并且让你如此悲伤地生活?难道说我帅气的对手没办法得她的芳心?或者因为她表示出对你的职业和名声的不屑一顾?还是说你在我们这个社会阶层里如此让人尊敬的地位还不足以得到她?』 『你听上去就像个青春期的小女生。』卡卡西断然回答。 凯漆黑的双眼里闪烁着顿悟的光,『啊!那就是你的爱得不到回应!你还没有向爱慕的她透露自己的欲望!』 『并不是,你搞错了。』卡卡西的话简短而又干脆,『因为根本就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因为你想象中的女孩根。本。就。不。存。在。』 凯完全忽视了他的同伴坚决的否认,脑海里列举出一条条为什么他的同伴没有告白的原因。然后,他得出了唯一的结论。『那她一定比你那年轻得多,所以你才这么抗拒。』凯摸着下巴说道。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4-1(英文同人翻译)

第十四章 木折之时 When the Bough Breaks (一) ​ (注:小松是原文中夕日红的女儿) 『然后从那之后你就再没有见过他?』红问,她的脑袋正塞在厨房的储物柜里,困惑的声音奇怪地在里面回荡。上忍正在找各种炊具和原料,最后将一个碟子和碗的结合体的玩意从最底部的凹槽里拉了出来,然后随意地堆在炉子上。小松不耐烦地坐在工作台上,吵闹地敲着金属盆。 『对啊,』鸣人哼了声,抱着双臂靠在储藏室的门上。 『给,麻烦帮我量四杯这个,』红将一袋面粉和量杯塞给金发女孩。鸣人短促地尖叫,连忙解放双手接住一堆陌生的物品,不清楚该怎么办才好。 鸣人怀疑地看着这堆东西,不确定什么叫做『量出四杯』。她把面粉放在柜台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看着里面的可疑物。红继续忙着将其余的材料找出来,准备为凯烤一批自制饼干。 鸣人本打算来这里吐槽卡卡西然后咨询接下来该怎么办,结果被红抓住这个偶然的机会临时征募年轻的女孩帮助她干活。 鸣人惊讶的发现,原来红桑把凯桑当做很亲近的朋友,但随后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任何立场去评判年长女人的人际关系,毕竟她也有佐井和李作为自己的朋友。 小松毫无疑问地早已经习惯了他母亲的行为,他正坐在台面上吵闹地欢笑着,明亮的双眼迫不及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小松很喜欢烘培,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可以抱着碗舔来舔去,为了这个他在准备烘培的过程中一直表现乖乖的。 鸣人不明白『舔碗』有什么好激动的,因为她从来没有(成功地)烤过什么东西,但她只是了然地随着红点头一面露出「哦天哪他的笑容好可爱」的笑容,因为年长女人看上去很期待她那样做。而事实上,金发女孩仍有些不安,而且一直因为一整个『卡卡西的情况』而分心。中忍已经试过几次想要回到自己的公寓,但每一次都碰到那个火气越来越大地女房东,以及最难忘的一次,还碰见了那个一脸大惊小怪的卫生督察员。 这一定是婆婆的改革成果之一。鸣人想起那个可怜的小老督察员,他的脸颊会奇怪而紧张地抽搐。住在一个忍者村里想必是让他快疯掉了。那家伙一定是个怪人。他恼人地消息灵通,曾经为了保持木业职业人口在某条基准线上开发了一系列创造性的威胁条款。鸣人怀疑他是否有可能从这些威胁中获益,但她可不想测试督察员的决心,变成突击检查木叶村里每一个拉面馆的藉口。 她越过肩膀瞥了一样红看她是否有注意到自己走神,然后发现那名女人正全神贯注地对付一堆鸡蛋,鸣人回头继续研究分配给自己的任务。她拿起塑料量杯,眯起眼,辨认出侧面的刻度显示可以装「两杯」。鸣人咬着唇,手指紧张地拍了拍塑料杯的一侧,希望红的意思指的是用塑料杯装两次。 『所以,你有去找过他吗?』红用一种实事求是的语气问道,熟练地在大碗边缘敲开了几个鸡蛋。『找过了,』鸣人说,举起那袋子面粉,『没找到。』 鸣人已经很幸运,在闹霉灾的时候卡卡西愿意收留她。然而,当鸣人自从住进男人的公寓后,卡卡西就不再呆在那里了。自从那天早饭,卡卡西粗鲁地抛下她走掉之后,她连他的一根毛发都没有见着。九喇嘛偶尔帮她追踪卡卡西的气味,保证卡卡西会在鸣人不在的时候回来一趟,大概是去洗澡换衣服,顺便吃点冰箱里剩余不多的食物。 帕克在那个灾难般的早餐之后也消失了,之后也没有回来。所以她也没法问小狗那名男人干嘛去了或者为什么不回家。 她一开始并没有很担心,直到几天过去后,卡卡西没有在预订好的团队练习时间出现,就连他平时出没的地点也不见他的身影。鸣人没办法,甚至跑去问凯是否曾经见过银发上忍。她解释卡卡西本来应该辅导她的封印练习但他没有来。凯皱眉,但没有提供任何关于永恒对手的下落的线索。鸣人感觉体术专家一定知道那个人在哪里,只是没有告诉她。 小松在柜台上爬向鸣人,一脸兴趣地看着鸣人的空碗。 鸣人向量杯倾斜袋子,然而什么都没有倒出来,里面的东西似乎被卡住了。她皱眉,又偷偷朝红看了一眼。红正在用另一个碗量某些看起来很类似的东西。 小松尖叫着,鸣人朝小孩虚弱地笑了笑。也许鸣人只是需要稍微更暴力一点。她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提起袋子,朝量杯里用力地一晃—– 然后所有的面粉洒了出来,扬起一股令人窒息的粉尘,上升到空气中覆盖了一切。 鸣人眨着正不停流泪的眼睛,不停地咳嗽。小松大笑着鼓掌:『还要!还要!』 『哦!』红在厨房的另一头,用手捂着嘴,睁大了眼睛,『鸣人!出什么事了?』 鸣人懊恼地看着上忍,『非常对不起,它只是一下子全部都出来了!』 红憋笑地想起「他是这么说的」那个笑话,决定在红豆跟前说这个比较合适,鸣人的话大概只能让她感觉更惨。她用手捂嘴礼貌地咳嗽了几声,遮掩自己的笑声。『面粉有时候就会那样,你得小心点。』她抓起几块海绵,递给鸣人一块湿抹布让她擦干净脸。 『面粉很轻』红继续道,『如果你不轻一点倒的话它会扬得到处都是。』 『现在倒是告诉我了,』鸣人小声的抱怨,擦去脸上的粉,『啊啊啊啊,根本擦不掉唉!』 红笑了,『耐心点,面粉变湿的时候会结成块,不过能擦掉的,我保证。』 鸣人叹气,走到水槽继续清理干净自己,上忍则去解决小孩还有柜台。『所以你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不,』红的回答似乎轻快过头,『我也不知道他能发生什么事情。你试着去有找火影问问他是不是出任务了?』 鸣人站在水槽旁用纸巾擦了擦眼,眯眼看着那名女人。『没有。我应该问么?』 『也许可以帮纲手了解某些事情。』上忍简短地说。 鸣人等待红解释她的回答,但红没有继续说下去。 鸣人吸了吸鼻子,她正试着弄干净头上的面粉,但很快就放弃了努力,决定回家洗个澡。『也许我试着找其他地方住比较好。也许我只是…』鸣人心不在焉地在空中挥舞着抹布,『我不知道,可能我把他逼得太紧了。』 『那可不行!』红的声音有些过于用力,她抱起小松放到空着的水槽里,用水冲洗小孩子身上的面粉。 红用海绵擦干净她的孩子脏兮兮的小手。『不,鸣人。你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如果你不偶尔逼他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就没办法进一步了。』她冲洗了海绵,拧干,然后继续处理小松的脚丫子。 鸣人揉了揉眼,粉尘不停跑到她的眼睛里让她不停流眼泪,『我只是觉得都这样太无礼了,不停打扰他。』 『这个嘛,』红充满逻辑地说道,『因为你已经有充足的理由需要他临时当你的房东,我并没有很担心。』她关上水龙头,甩干手上的水滴。『能不能帮我照看小松几分钟?』 不等鸣人回答红便离开了房间。鸣人意识到某个潜在的灾难正好好地呆在水槽里,她的脸色苍白了些。还好不到半分钟,红便带着一些干净的毛巾回到了房间。 女人递给鸣人一条,然后将正在乱晃着的幼童从水槽里抱出来,用毛巾裹好。『坐下吧,鸣人。』红为女孩指了指离厨房几尺外那张靠窗地餐桌。『在我搞定曲奇面团的时候抱着小松。』女人温柔地说到,将自己的孩子放到年轻女人不情愿的怀中。 『呃——』鸣人发出含糊的声音。 不等抗议声从女孩嘴里冒出来,红不屑一顾地挥挥手,『如果小松乱动的话,客厅的地上有积木。』 『好吧。』鸣人说,朝怀中的幼童犹豫地笑了笑。鸣人喜欢小孩子,但她没有和这么小的孩子在一起待过。鸣人从课堂里学习关于小孩的事情就更少了,她也没有和低于入学年龄的孩子一起玩耍过。卡卡西的下忍小队神秘地从未被分配过那些带小孩的D级任务。鸣人暗中怀疑她的老师为了那些该死的捉猫任务把他们给卖了,只是因为他觉得那样比较好玩。或许伊鲁卡老师为了某些更大的好处也干涉其中,比如避免类似第七班用狗链栓着幼童在木叶村乱逛之类的必然事件发生。至少阿虎(译者注:大名夫人的猫)还会反击。 不幸的是,第七班没有执行过照看小孩的D级任务,在省去了三代目的头痛的同时,也意味着当一个小孩蜷缩在鸣人膝盖上的时候,她不太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但是,在红看来,小松似乎对处在鸣人的怀抱中感到很满足,她于是信心十足地回到厨房,高效率地将剩余的面团混合好,继续挽救自己的作品。 『你知道,』上忍说道,一面将巧克力碎块和面糊搅拌在一起,『如果你真的觉得你在打扰他,为什不做些小事情帮忙呢?』 『帮忙?』金发女孩好奇地问,她正急于找到方法让卡卡西感觉舒服地回到家里,『怎么做?』 『只是留意一些该做的事情然后把它们完成,』红耸了耸肩,『想想你平常在自己的公寓里会做的事情,比如丢垃圾啦,洗碗啦,或者洗衣服之类的。』 小松在鸣人的手臂里蠕动了一下。红正举着两把勺子朝他们走来,其中一个是她用来搅面糊的,另一个则是沾了些面糊然后取出的。她将一个勺子放入小松手里,另一个递给鸣人,于是乎她之所要这样做的原因变得十分明显。 在年长女人微笑地注视下,鸣人有些害羞而感激地接过勺子。学着小松的样子,鸣人将自己的勺子也放入嘴中。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3-3 (英文同人翻译)

十三. 借宿 (三) 卡卡西一整夜都没有睡觉。他坐在卧室里,背对着门,聆听着来自客厅那深沉的呼吸声。他尝试数着呼吸声来帮助入睡,但没有任何用处。 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想,头靠在膝盖上。之前任务中曾有过许多的夜晚,他们都在彼此身边入睡,甚至在有些很糟糕的任务里,他们为了不被冻伤而不得不字面意义上地紧靠在一起,汲取对方身上的热量。 可不知为何,尽管如此,这次还是不一样的。这里是他的家,而现在有另一个人在这里,就在门的另一边。这里本该是他的安全的所在,他可以在这里把面罩脱掉因为没有人会注意或者看见他。除非其他人在场,比如现在。还有,帕克是对的,他听到了帕克和鸣人在门另一边的谈话。并不是全部,他们的声音因为入睡而越来越低,但他还是抓住了谈话的重点。 帕克是对的。鸣人是他狗群里的一员。 所以并没有什么关系。没什么大不了。这应该就跟古鲁克,阿基诺和布鲁还有其他的孩子在他的厨房里乱走一样。她应该就像它们,是位年轻的成员罢了。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他知道不是。 而卡卡西只能坐在黑暗中,全身紧张地像准备用苦无割断敌人的喉咙,数着另一个房间里的女人的呼吸,等待这一切停止,等待着某些事情出差错,然后结束。 有些不对劲。有哪个地方出问题了可是卡卡西不知道是哪里。因为鸣人仍然在狗群里,可是她和从前不一样了,而卡卡西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哪个地方出问题了。 卡卡西挫败地叹气,用手抓了抓头发。 他明天得去找红谈一谈。 鸣人不能待在这里。 红会明白的。 红一定会帮忙。 XXXXXX 第二天早晨,在某个算得上是合理的时间,卡卡西悄悄打开卧室门,捏手捏脚地溜进厨房,小心地没有吵醒他的同伴,避开沙发床故意朝四处望。金发女孩正伸展四肢躺在沙发床上,被子晚上被踢到了地上,身上借来的衬衣十分不雅地挤到臀部以上。 卡卡西根本没看她,而是选择把仅为平时他在家并会起床吃早饭准备的熏肉和鸡蛋拿出来,打开使用机会更少的咖啡机。帕克随后惊醒了,食物的香味让它好奇地跟进厨房。 卡卡西看了它一眼,『你就没那么饿吧,我知道你昨晚吃了火鸡片。』 他的声音很柔和,小狗耸耸肩,『只是享受我的应得的福利,』它反驳道,『好像你有帮什么忙一样。』 尖锐的反驳被卡卡西封死在唇上,低低的呻吟声提醒他和他的狗他们的客人醒来了。鸣人从沙发床上坐起,看上去有些茫然迷失方向,头发在头顶窝成一团。她的脸还因为昨晚的哭泣而发红,蓝眼睛显得发黑和呆滞。 并没有很吸引人。真的。一点都没有。卡卡西绝望地想,转身望着锅里的熏肉,暴力地戳了戳。 『拜托,』帕克叫道,它爬上餐桌椅,又跳到桌上,以便获得更好的视野,『那片熏肉对你做什么了你非 得这样对它?』 卡卡西清了清喉咙,『早上好,鸣人。』 鸣人发出一阵很不女人的呼噜声,伸了个懒腰,呆滞地看着卡卡西做饭。 卡卡西朝后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后悔了,连忙快速转回头,不去想他的衬衣被她穿身上领子被拉得有多宽以至于露出点有趣的小风景。 卡卡西的眼睛抽动一点,然后做了个深呼吸。这绝不是鸣人的错。她并没有想要自己看上去很可爱很有魅力,甚至——卡卡西不情愿承认—–很性感。毕竟,卡卡西歇斯底里地想,如果她真的要变成那样,她需要做的就是穿上行李袋的那些衣服。 『我做了早饭,』他轻快地说,用锅铲将熏肉和鸡蛋盛到碟子里,倒好咖啡放在桌子的一边。 鸣人皱眉,注意力稍集中了些,『你不留下来么?』 『呃,不了,』卡卡西说,把煎锅放进在水槽里,用水冲干净手,『有地方得去,有事情要做,你懂的。』 他准备转身离开,可鸣人已经走进了厨房站在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双手交叉,穿着他的衣服可爱地撅着嘴,准备发火的样子让他想起当水门早上不能留下吃早饭时她母亲的表情。 『再见。』卡卡西说,他笑着挥了挥手,随后瞬身消失不见。 鸣人惊讶了叫了一声,跌跌撞撞地后退了一两步,然后她转向帕克。 『他可真粗鲁的说。』她抱怨。 『我也这么觉得,』狗狗睿智地说,『他妈妈就从没教过他什么叫做礼貌。』 XXXXXX 『让我看看我是否搞明白了,』红慢慢地说,拷贝忍者正坐在她的沙发里显得坐立不安,在红看来这名男人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焦虑。 『鸣人从自己的公寓里暂时被踢出来了然后她需要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红陈述道,卡卡西不耐烦地频频点头。 『——她不能住在你那里因为你的忍犬太过于喜欢她了,』女忍最后总结,讽刺的语调完全被另一名忍者的脑子略过了。 『没错,』卡卡西明显地松了口气,『就是这样。』 红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卡卡西,』女忍慢吞吞地说,『这是我听你说过的最蠢的理由没有之一!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你给的那些蠢理由我已经听够了!』幻术专家骂道。 卡卡西神色萎靡,『但我是说真的,』复制忍者辩解道,『如果她继续呆在我那里,它们都会变得懒散堕落不在状态,然后它们就没法出任务了。』 『卡卡西,』红眯起眼睛,低声道,『我已经认识你很久,很久了吧。考虑到我们很多共同朋友都不在世了,加上凯的情商跟一把钝苦无没什么两样,我敢说眼下我应该算是最了解你的人,』她的一双红眼转向沙发上那名闷闷不乐的男人,『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她的客人没有反驳她,反而选择安静地坐在那里保持沉默。他紧紧地攥着手指,低着头。 红当这是在默认让她继续,『我想,你刚刚对我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在胡扯。』 卡卡西后缩了一下,红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这样她就能顺便看着正在玩麦片盒的小松。 『知道为什么我说是胡扯吗?』红低声问。 卡卡西继续安静地坐着。 『我觉得你在胡扯,』红解释道,『因为我觉得你找的理由实际上是在说你自己,而不是你的忍犬。你不想要鸣人在你那里是因为你太依赖她,你害怕你会失去判断力,变得不在状态。想起什么了吗,卡卡西?』 黑色的眼睛透过银色的碎刘海盯着她,但她并没有感到后颈的寒毛立起,也没感受到对方释放出杀气。于是她想象卡卡西正在努力控制自己。 『没关系的,你知道,』红温柔地说。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3-2 (英文同人翻译)

十三. 借宿 (二)​ 已快接近午夜。卡卡西正在刷牙,门口突然传来巨大的拍门声。卡卡西停下动作,犹豫地转身。最后他摇了摇头,转回去继续刷牙。他感知不到任何查克拉,所以肯定不是前来交代任务的人。他不知道还有谁会来,因为下着暴雨他的嗅觉似乎也不起作用。大概是走错门了吧。他们会发现搞错了然后自己走掉。卡卡西一面说服自己,继续手中的动作。 然而,随着卡卡西继续洗漱,拍门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响,直到卡卡西听见木门另一侧的大叫:『卡卡西,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卡卡西认出了那个声音。他拉起口罩,从洗衣篮里捡起刚刚脱下的长袖衣穿上,然后从浴室里走出来,出于习惯将衣摆塞进裤子里,穿过客厅走向前门,希望能在这位特殊的访客决定把门踢烂冲进来前能赶到门口。 敲门声还在继续。 『卡—–卡—–西—–』每一个音节都随之跟来一阵敲门声,然后她的声音被突然打开的门打断了。她唐突地发现自己正面对着刚才自己大喊他名字的那个人。 鸣人准备再次敲门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她抬头看着上忍。 『嘛,鸣人,』卡卡西说道,『什么事?』 鸣人仍旧看着他。她全身都湿透了,雨水像是小溪似的顺着衣摆流下。她战栗着,也许是因为在暴风雨中被困了很久二感到寒冷。另一只手里抓着被蹂躏的湿嗒嗒的行李袋,金色的头发贴着头皮。 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丢进水里的可怜小猫。 她打了个喷嚏。 并没有很可爱。一点也不。 卡卡西抖了一下,依旧保持镇定。他很希望自己把门关上,然而他没有那样做。 他清了清喉咙,『鸣人?』他再次提醒道。 鸣人从恍惚中回过神,『卡卡西,』她抽了抽鼻子。 她顿了顿,想要从头开始说,眼睛开始充满了泪水。 卡卡西一动不动站在着,他那灰色的单眼睁大了,试图屏住呼吸。他不知道是什么把鸣人弄成这样,但他也不想成为洪水的催化剂。 『我的房东,』鸣人吸着鼻子,显然这个词让她打开了话匣子,『她说我的房间里有霉菌所以我接下来的几周都不能回家必须另外找地方住可是伊鲁卡出门了红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井野和小樱和他们父母住在一块我本来想去日向大院找雏田但是他们不让我进去我也不知道天天纲手静音到底住在哪里而且我也不能去找火影帮我吓我的房东因为我不是五岁的小孩子而且都是你的错害得我不能去牙那里借宿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到哪里去因为我的房东说我不能回家但我应该有很多张床可以选因为我很漂亮还有什么技巧我不明白那是什么除了我知道我真的不想去问佐井或者那个混蛋能不能到他们那里借宿,』她总算说完了,喘了口气,然后哇地哭出声来。 豆大的泪珠不停从鸣人脸上滑落。她居然能一口气说这么一段大话还真令人印象深刻,卡卡西想道,觉得脑子有些短路—–等一下,她的房东好像建议她为了找地方借宿去 mai身?!—–或许他该把这个问题先放放,毕竟有个女孩子正站在他家门口歇斯底里不停地哭泣,而住在36C房那个好管闲事,带着巨框眼镜的中忍随时会探出头打探情况,然后这件事情在明天早上就会传遍整个火影楼—– 卡卡西把浑身颤抖,哭泣着的女孩一把拖进屋内,关上了门。他几乎要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在她坐下的前一秒抓着她肩膀将她提起,又找来几条旧毛巾垫在沙发上重新让她坐好。鸣人依旧在哭,她两眼红肿,身子因为发冷而小幅度地抖个不停。 卡卡西紧张地向后退开,懊恼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决定了解决麻烦最好也是最慢的办法—–就是把让想出让伊鲁卡去出任务这种棒主意的那个人给弄死。他们之间有过非正式的交易:卡卡西保证鸣人学习足够的东西确保她不会被敌人,或者在训练时被自己杀死;而伊鲁卡则负责处理类似现在的鬼情况—–大家都认同卡卡西对这方面绝对不在行。 卡卡西回到厨房,刺破了手指。帕克随着一小团烟雾出现在操作台上。 哈巴狗扫了一眼,哼了一声:『帮不了你,这得你自己搞定。』 卡卡西一把提起正想要溜走忍犬的小背心,眼角抽搐,『我。该。怎。么。办?』卡卡西压低着声音,焦虑地朝沙发上仍旧哭泣的女孩看了看。 帕克不为所动地看着卡卡西,他提起它的后颈威胁着吊到半空中。『好吧,』狗狗无奈投降,拖长声调说,『她看上去又冷又累浑身湿透了,可能还有些肚子饿。先把这几样解决了。』 卡卡西点点头,仍有些颤抖,他把忍犬放回工作台,然后回到女孩所在的沙发旁。 『呃,鸣人,』卡卡西温柔地说,笨拙地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迅速后退。 她的抽泣声小了点,眼泪仍然不停地从她脸颊上滑落,抽噎一顿一顿地。 『你可以,呃,』卡卡西咽了咽口水,『你可以先去洗个澡,让身子暖和一下,好吗?然后,嗯,』他为是否要勇敢提出接下来的建议犹豫了一秒钟,『你今晚可以留下来,可以睡我的沙发上,好不好?虽然旧了点不过很舒服,是那种可以拉出来的沙发床,好不好?』 鸣人抽噎着,抬手用外套的袖子擦去眼泪,疲惫地点头,全身的力气仿佛早已被抽尽。她抓着卡卡西伸过来的手臂站起,任由男人带着她朝浴室走去。她一边缓缓走进房间,一边开始脱掉外套,忽略了卡卡西结结巴巴地似乎抗议着什么。 一等女孩完全走进浴室,卡卡西立刻坚决地关上门。他刚才似乎瞥见女孩脱掉背心时露出一小片肌肤—–她已经累得没法主意卡卡西是否有在看她。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用脑袋不停撞墙。好一会,他才转身,面对仍坐在厨房工作台上仍在嘲笑他的忍犬。 『我早就跟你说过,』帕克一脸得意,『这和小狗没关系。』 『一点用处都没有,』卡卡西宣布道,用威胁的眼光盯着它,『话说,你不是要走了吗?』 『我改主意了,』忍犬说道,从工作台上跳下来,走向沙发,卡卡西把沙发的坐垫拉开以便展开成一张床。『这可比今晚能在家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有趣的多。』 『搞不懂你在说什么,』卡卡西飞快地说了一句,穿过客厅走到自己的单人卧室,从柜子里翻出一套他只在冬天才用的备用毯。他仔细地将它们铺在床上,忍犬等他弄完后立刻跳了上去。 卡卡西困惑地看着它,『你今晚要留下来?』 忍犬在毯子上伸张着身体,用爪子扒拉着布料,『那当然,』它打了个哈欠,『你可能不喜欢床上有个漂亮的小婊砸,可是我喜欢。』 卡卡西的眼睛又抽了一下,伸手将那只狗从床上抓起,可还没等碰到它,鸣人呼唤他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打断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卡卡西惶恐地回答。 『你能在我的袋子里帮我拿一套睡衣吗?』鸣人的声音由于门的遮挡听不太清,但起码听上去比之前更警觉了,『我刚才忘记拿进来了。』 『稍等一下,』卡卡西回答,转身寻找鸣人之前背着的行李袋。 帕克从沙发床下面拽着背带将行李拖了出来。『在这儿呢,』它站在行李袋的编织提手一旁说道。 卡卡西咕哝声道谢然后把行李袋放到桌上,漫不经心地拉开拉链,准备从里面找出那件过大的T恤和短裤。他曾经在需要村外过夜的任务中见鸣人穿过几次,当然是当他们能享受旅馆而不是野营的时候。和他想法完全不同的是,他的手摸出了一些很薄的、带有蕾丝花边的东西。他的大脑花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他看到什么。当他终于反应过来,卡卡西把那破衣服像是扔烫手山芋般一把扔了回去,把手缩在背后,面罩下的脸颊沸腾起来。他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墙壁。 『那是什么?』帕克躺在沙发床上好奇地问,卡卡西遮住它的视线。 卡卡西发出一阵模糊的杂音,生硬地提起袋子回到客厅扔在地上,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回沙发底下。 『卡卡西,』忍犬奇怪地问,『怎么回事?』 卡卡西没有回答,闪身进自己的屋内,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自己的备用睡衣。这件衣服对于卡卡西来说已经有些松了,这意味着穿在鸣人身上只会显得像个小矮人似的。无论如何,总比那件—–那件卡卡西拒绝回忆起从她包里找到的—–玩意要强得多!她可能不再是幼犬了,但她还没有成熟到可以穿那种玩意儿!他现在再也没有办法抹去脑海中的印象。永远都不能了! 他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门打开了一条缝,鸣人从缝中盯着他,明显正裹着他的浴巾。卡卡西把 T恤塞给她,『穿这个吧。』 『呃?』鸣人迟疑着,门又打开了点以便伸手拿衣服,『这是什么?』 『你所有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卡卡西听见自己说,眼神刻意朝四周乱飘,假装看不到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正湿淋淋地站在他那蒸汽袅绕的浴室里,身上紧紧地裹着他的大毛巾。 她皱着眉毛咬了一下嘴唇,然后耸了耸肩。『好吧,谢谢。反正我明天可能还得去买点衣服回来。』她叹气地说道,『我在想可能是小樱帮我收拾的袋子,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

【卡鸣子】Making Arrangements 13-1 (英文同人翻译)

预告:卡卡西完全不懂自己该怎么办。忍者手册里可没有写该怎么处理这种事。 十三. 借宿 (一) ​ 『不!』鸣人喘着粗气,惊恐地盯着她的女房东。她站在公寓通往顶楼的楼梯间,企图阻止鸣人上去,回到她的家。 『我房间里有霉菌是什么意思啊?』鸣人看上去莫名其妙,『霉菌是什么鬼?这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接下来的几周你都不能待在这里,』霸道的女人不耐烦地沉着脸,她穿着一件毛茸茸的粉色浴袍,头发用海绵卷卷起,很明显她因为在晚上十点钟被打扰而感到十分不快。 鸣人禁不住想要解释她这么晚才回来是因为她要工作,要训练。是因为她是保护木叶还有眼前这个疯女人的忍者。 生气地女人才不会管那么多,她弯腰在门框旁捡起什么,原来是个黑色的大旅行袋。她把袋子猛地塞到金发女孩的怀里,打到了她的肚子让她『嗷』地叫了出来。 鸣人一头雾水地看着怀里的袋子。 『卫生局的人来过之后我一直联系不到你,刚好你有位好心的女性朋友过来,我就让她帮你打了包。』 『好心的女性朋友?』鸣人困惑地眨了眨眼,在想房东让谁给她打的包,以及有谁能被称得算是好心的女性友人。 「可能是小樱,」 她想,仍有些怀疑,但在她花更多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之前,女房东当着她面准备关门。 『等等!』鸣人急忙抓住门把,开始了两人之间拉锯战。 平民撅起嘴,眯着眼睛。『又怎么啦?』她严厉地说。 鸣人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我该去哪儿?这里一直都是我的家——』 老女人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挥挥手,『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反正你不能待在这里。最上面的三层楼全部被隔离了。谁也不准进去!』 鸣人转过身指向大堂入口处的窗口,『可是外面在下雨耶!』的确,外面的夜晚格外的漆黑并刮着大风,冰冷的雨点剧烈地敲击着大堂的玻璃。这也是她无论如何早早回家而且没有从窗台翻进自己家里的原因,不要说她在黄昏前的训练场上已经耗光了所以力气。 暴躁的女人转了转眼珠,从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将它点燃并深深地吸了一口,突出一个小烟圈,她挑剔地将鸣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说啊,』她慢悠悠地开口,『像你这样长得挺漂亮的小妞,你工作中挑逗男人的经验一定不少,我猜你认识的那些高大健壮又年轻又充满活力的男人大概一卡车都装不完吧。』 鸣人的脸困惑地皱着。 女房东粗暴地把烟敲在门框上,烟灰落在本就肮脏的地上。『如果你能打好手中的牌的话,我想接下来的几周你应该有很多张床可以选择。如果你懂我在说什么。』 『不,』鸣人沮丧地放开门把,抬手将遮挡在脸上的刘海拨开,『我完全没懂你在说什——』 不等她的话说完,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鸣人盯着门发了几分钟呆,然后转身,痛苦地拉过她的旅行袋。她顺着走廊走到狭小的公寓大堂,考虑着外面暴风雨的情形。 唉,她疲惫地想,果然还是接受事实然后想想有谁能借我块地方睡几天好了。鸣人呆呆地望着外面的风暴。 你刚才真该让我吃了她的。狐狸阴暗地抱怨。 鸣人忽略了它,将手放到门把上,作了个深呼吸,准备鼓起勇气冲进风暴里。 我是认真的,九喇嘛继续道,看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这种小婊砸我五秒钟就能搞定。没人会发现她失踪了。 鸣人对九喇嘛想替她出头的想法感到感激,因此没有为吃人的正当性和那暴躁的生物斗嘴。 她推开大门,朝着最近的带有遮雨棚的大楼冲去。 XXXXXXXXXXXXXX 『伊——鲁——卡——老——师!』鸣人一面敲门,一面大喊着她忍者学校老师的名字。 她敲了快两分钟,仍没有人应门。不过她并没有停止,更多是因为一阵歇斯底里的绝望在她的胃了慢慢升起。 她已经试过夕日红的公寓,但是那女人的公寓里没有亮着灯,也没有人应答。 鸣人本来打算去找小樱,接着她突然想起小樱仍然和父母住在一起。然而鸣人仍不知道该怎么和她朋友的父母交流所以对去小樱家借宿还是感到有些害羞。井野也是同样的情况。 鸣人的牙齿开始打颤。她不再理会之前井野对她的警告,将紧身小外套的拉起,然后再次敲门。 她之前试着去日向的大院找雏田酱,但也由于风暴而大门紧闭。看门的是个势力的(也许是半瞎)老头子,显然不知道狐狸脸在日向家现在很受欢迎。鸣人确信雏田如果知道了她被赶走一点会很尴尬,但这对于现在正站在愈演愈烈的风暴之中到处敲门的鸣人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巨大的雷声已经将鸣人逼至崩溃边缘。如此的深夜之中,天空被闪电照亮后在她四周产生无数奇怪的阴影,鸣人吓得跳了起来。 牙很明显被排除在选择外。 大街上已经变得十分空旷,每一个人都呆在自己温暖又安全的自己家里。鸣人穿过熟悉的街道,甚至认识那些楼里都住着谁。她想象着他们和自己的家人在晚餐后愉快地聊天,然后一起钻进温暖的被窝。她感到孤独极了。 她考虑过佐井或者佐助。随后她意识到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男孩住在哪。至于宇智波,那家伙肯定已经早早地在房子周围设下各种陷阱。鸣人的脸色有点发白,说不定还有幻术。混蛋。更别说在那个『打赌』的事情之后,他们之间变得有些…纠结。她仍然没有弄明白之前她的女房东到底想说明什么。不过听上去像是要她找男孩子做些不太应该做的事情。 也许就是那个意思。鸣人从没有做过那种事,她也没有听井野或者小樱,或者雏田说她们做过。 那之后鸣人朝纲手所在的火影塔走去,暗自祈祷静音也许还在加班。然后她在离忍者学校十几码的地方停了下来,想起『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所以不需要火影来解决我的麻烦』这件事。 鸣人颤抖着,继续锤门。『伊——鲁——』 『我靠,你能不能闭嘴,这里还有人要睡觉!』头顶上传来一阵怒吼。是伊鲁卡的邻居,同样是忍者学校的老师,不过他没有教过鸣人。他从窗户探出头来,脑袋上为了防止雨淋盖了张报纸,狠狠朝下盯着女孩。 『对不起,』鸣人抬头大声说,希望让自己的声音能穿透拍打这混泥土墙壁的雨点声,『我只是像找海野先生!』 『他不在家,』那男人绷着脸吼道,『他出任务去了你这蠢才,赶紧回家吧!』 『可是——』男人不再理会鸣人,砰地关上窗户。在下一道闪电出现的时候,鸣人发现窗帘已经拉上了。 她垂头丧气地把头靠在伊鲁卡公寓的门上,试图把自己弄扁挤进门框来避雨。 她的公寓是她所知道唯一的家。它应该是安全的,而且一直都在那里。它甚至躲过了木叶遭受的每一次袭击。现在它不在了,鸣人完全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找个地方露营吧?她试过在更糟的天气里露营,可是她的装备还扔在公寓里,没办法拿出来。 那可是她的家啊!她在夜里本该有不用支付住宿费的地方(这个村子的住宿可不便宜)能让她冲个热水澡,能在屋顶下休息。她不应该在刮着暴风的木叶村里独自一人,不应该像这样一个人饥寒交迫伤心恐惧着。她咽下几乎从喉咙逃脱的小声呜咽。她不再是曾经那个爱哭的小鬼了。今天不过是糟糕的一天罢了。只是这样。根本没什么好哭的。 鸣人站直了一点。她还有一个没尝试过的选项。他那天曾告诉过她… 她深深吸了口气,将旅行袋甩到肩上,重新冲入雨中,跑向她的目的地。 […]